然後將神父號巡洋艦被炸毀的炮台卸掉,重新裝上從誠摯號炮艇上卸下來的主炮。這樣一來,神父號巡洋艦就成了超級炮艇了。為什麼說是超級炮艇呢?你想想,一艘大型巡洋艦的噸位有多麼大呀?一艘炮艇的噸位有多麼大呀,兩艘戰艦相比較,簡直就是西瓜和蘋果之比較呢。
誠摯號炮艇上的火炮係統安裝到了大型巡洋艦上,神父號巡洋艦豈不就成了超級炮艇了嗎?當火炮係統都改成了炮艇的火炮係統之後,下一步,庫圖佐夫中校就宣布;“我決定,為了適應海戰的需要,將神父號巡洋艦艦名與誠摯號炮艇的艦名對換一下。”
什麼?對換一下艦名?也就是說,把神父號巡洋艦的艦名挪到誠摯號炮艇上,而誠摯號炮艇的艦名則用在了神父號巡洋艦上了。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堂堂的身份號巡洋艦搖身一變,就成了誠摯號炮艇了,而小不流秋的誠摯號炮艇則儼然成了神父號巡洋艦了。
這還是荒唐的開始,還有更為荒唐的事情呢!庫圖佐夫中校接下來,又宣布;“為了適應海戰的需要,我要將原來神父號巡洋艦的官兵與誠摯號炮艇的官兵來個大對換。也就是說,神父號巡洋艦的官兵都需要挪個位置,到原來誠摯號炮艇去服役,而原來誠摯號炮艇上的官兵則要原班人馬的來到神父號巡洋艦上服役。
我靠,這不是亂套了嗎?你個該槍殺的庫圖佐夫中校,你不是一把子胡整嗎?原來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官兵都失聲痛哭起來了。而且是二賴子艦長和大副謝廖沙,巴巴羅莎艦長助理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都與官兵們抱頭痛哭。
因為,從此之後,他們要徹底的失去了家園了。要與自己朝夕相處的戰艦告別了,官兵們多麼的依依不舍呀。可是庫圖佐夫中校已經下達了命令,而且原來誠摯號炮艇上的官兵都已經做著小船兒,劃到了原來是神父號巡洋艦上了,要正式接管各個戰鬥崗位了,你說誰不難過呀?
雖然是難過,但是命令還是要執行的。況且,不就是挪個地兒嗎?不是還是在神父號巡洋艦上服役嗎?隻不過現在服役的神父號巡洋艦,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小炮艇了,而原來小炮艇上的官兵可是鳥槍換炮了,榮升為超級炮艇的官兵了。
中下級軍官的安排責無旁貸,都要依照命令來堅決執行,那麼作為原來的神父號巡洋艦的主官呢?也就是說,二賴子艦長,還有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以及三副別林斯基和剛剛提升為艦長助理的巴巴羅莎的去向,是不是該與其他的軍官有所區別呀?對於他們是不是要特殊的照顧呀?
對此,庫圖佐夫中校給出了這樣的答複;“你們的官兵都到炮艇上去了,難道你們作為主官能夠放棄領導自己的部下嗎?”二賴子艦長氣不過的白了庫圖佐夫中校一眼,對這個臨時的艦長說道;“庫圖佐夫將軍,我知道你喜歡聽這個稱呼,所以說,先來滿足你一下。我稱呼了,對吧?不過,我倒是要請問一下您,你不是才當了我們神父號巡洋艦的臨時艦長嗎?按照你說的道理,豈不是你也應該跟我們一起到那個炮艇上去當你的臨時艦長嗎?”
嘿,這個二賴子問的話,倒是很犀利。庫圖佐夫中校聳了一下肩膀說道;“二賴子艦長,現在我沒有稱呼你為艦長助理,是因為我又恢複了你神父號巡洋艦艦長的職位,既然如此,那麼我的臨時艦長的職位就自然取消了。所以說,我就要繼續擔任我過去的誠摯號炮艇艦長的職位了。怎麼樣?你們還有問題嗎?”
“我還有不明白的地方,庫圖佐夫中校,不,應該也稱呼你為將軍,因為正如我們滿江紅艦長所說得那樣,你喜歡別人稱呼你為將軍,好吧,我已經這樣稱呼了。將軍,你不能做欲蓋彌彰的事情呀?你不能僅僅因為把你們小炮艇上的炮,裝到我們神父號巡洋艦上,就來個偷梁換柱,而且把我們統統都驅趕到連炮都被拆掉的小炮艇上去,我們去幹什麼?難道說,要我們改行去打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