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艦長,難道說,你還怕我們會對你有詐嗎?還擔心我們會趁機嘩變嗎?你就放一百個心在肚子裏麵吧!我們捆綁你,也就是給庫圖裏亞什海軍中將萬一派來的軍官看看,做個樣子的。為的就是來個障眼法,讓對方相信。二賴子艦長,你自己決定好了,我隻是給你出個主意。”大副謝廖沙說道。
經過一番思索,二賴子艦長決定冒一次險,如果不冒險采納大副謝廖沙的主意,那麼神父號巡洋艦很有可能在主要的火炮係統處於一種癱瘓之下,被對方的炮艇趁機瘋狂的近距離的炮擊,最後導致神父號巡洋艦成為人家的活靶子。
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采納大副謝廖沙的主意呢。那也就是自己吃點苦頭,被五花大綁的給做給敵艦派出的代表看看。二賴子艦長想想,也就同意了大副謝廖沙提出的富有建設性的主意。不過,二賴子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對這個主意持幸運的態度,他認為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
為此,二賴子艦長特別的委托巴巴羅莎作為監督人之一。同時賦予巴巴羅莎一種特殊的權力。也就是說,在二賴子艦長被五花大綁的時候,要矢誌不渝的堅守在指揮艙裏,對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還有三副別林斯基等軍官進行全方位的監督。
當然了,監督也不是目不轉睛的瞅著你就算完事了,還要手握一把手槍,對準你將要懷疑的人,一旦他有什麼風吹草動, 或者說是企圖的話,你就毫不猶豫的對準他扣動扳機,記住,不要有半點的猶豫和軟弱,因為原則不是請客吃飯。
所以說,本著上述的預防動機,二賴子艦長立刻派人去醫務室,將巴巴羅莎軍醫請到了指揮艙,並且往巴巴羅莎的手心裏,塞進了一把小手槍。“巴巴羅莎,現在我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這個任務很艱巨,它的重要性,一點也不遜色於前麵我曾經對你的一次任命。”
“滿江紅艦長,不是那次的任命不算數了嗎?該不是你又要恢複那次任命嗎?”巴巴羅莎心裏一陣激動,啊,滿江紅艦長終於有所醒悟了,對自己的情人不能太吝嗇了。不僅體現在物質上的慷慨,也要體現在權力的給予上。
可是,這會兒巴巴羅莎顯然是想錯了,因為二賴子艦長除了將自己的佩戴的手槍交給她,也沒有說要給她一個什麼新的任命。隻是對她交代了一項事情;“巴巴羅莎,我要交付給你的重要任務就是,你要代替我好好的監視其他的軍官。”
“怎麼?你要我代替你?而且還是監視其他的軍官嗎?”巴巴羅莎猶如墜入霧裏一樣,莫名其妙的看著二賴子艦長,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巴巴羅莎,你很快就會明白的。我將要被其他軍官綁起來呢,這麼做,純粹是為了做個樣子給敵艦派來的軍官看看。因為我想來個假投降,為的是爭取寶貴的時間,來打擊敵艦。同時掩護我們的滿江紅號戰列艦挺進日本海,去完成打擊小日本的偉大目標。”
“假投降,滿江紅艦長,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呢?”巴巴羅莎迷惑的說道;“再說了,我們的軍官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二賴子艦長對巴巴羅莎說道;“巴巴羅莎,你還太單純了,不懂得鬥爭的複雜性和艱巨性,你難道不知道有句名言叫做;一切皆有可能嗎?”
“是的,我著知道那句名言。可是,你把自己的配槍都給了我,你難道還想讓我在必要的時候,朝著我們的軍官開槍嗎?”巴巴羅莎盯著手裏的那把小手槍,依然迷惑不解的對二賴子艦長說道。看那個樣子,她好像認為不該把槍口對準自己人似的。
“巴巴羅莎,我也不希望你把槍口對準我們的軍官,可是這隻是一種預防措施,假如要是出現了背叛我們的情況,或者是出現嘩變的情況,你手裏的槍,就成為製止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最好的手段了。”二賴子艦長說道。
“二賴子艦長,你要他們把你捆綁起來嗎?難道非要那麼做才行嗎?”巴巴羅莎說道。
“對,是這樣的。巴巴羅莎,有時候,演一場苦肉計也是必要的。如果能夠苦了我一人,挽救神父號巡洋艦的全體官兵,我也值得了。”二賴子艦長用崇高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