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號巡洋艦人員的傷亡數字也統計出來了。壯烈犧牲二十四名官兵,負傷三十五名。當然了,輕傷的不在其列。所以說,官兵傷亡共計六十名左右。這個數字占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官兵總數的四分之一之多。算起來,還是傷亡比較嚴重的。
好在指揮艙包括艦長在內的指揮係統的軍官,沒有一個陣亡的,都隻是腦袋上受了點輕傷。隻要是傷口不見水,按時換藥,一般來說,並無大礙。即便是馬上再投入到緊張的海戰當中,也都可以各就各位的指揮戰鬥。
戰鬥間隙,是最好的放鬆自己神經的時候,巴巴羅莎不誤時機的又端著薑湯,來到了指揮艙。老遠,她就喊道;“滿江紅艦長,喝薑湯嘍!”二賴子艦長聽聞此聲,好不快活。啊,戰鬥中出生入死,才方知生命誠可貴。
有了生命,你不懂的調劑和享受也是白搭。所以說,經曆過一次戰鬥的洗禮,二賴子艦長決定要好好的跟巴巴羅莎調整一下自己的神經。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嘛。現在我身為神父號巡洋艦的艦長,就要最大程度的發揮艦長的特權,好好的利用這個權力,為我所用才對。
想到這裏,二賴子艦長並沒有接過巴巴羅莎手裏的那一罐熱氣騰騰的薑湯,而是轉身對著大副謝廖沙命令道;“命令艦艇全速前進,尾隨企圖攻擊滿江紅號戰列艦的瑪利亞皇後號戰列艦等敵人輕型艦隊,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炮擊敵艦,明白嗎?”
“明白了。二賴子艦長,那麼什麼時候能夠炮擊敵艦呢?”大副謝廖沙堅持不叫二賴子艦長為滿江紅艦長,他心裏依然有些不服氣的成分。“是呀,二......不,滿江紅艦長,”二副邦達丘克也差點跟著大副謝廖沙稱呼艦長為二賴子艦長了,幸虧他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就馬上改口道;“滿江紅艦長,我艦艇不是擔任掩護滿江紅號戰列艦的任務的嗎?為何要尾隨敵艦,而不開炮呢?”
“還有,滿江紅艦長,敵艦是不是在耍什麼陰謀呢?是不是想對我艦艇來個伏擊呢?所以說,我認為神父號巡洋艦應該按兵不動才是良策呢,要不及時的跟滿江紅號戰列艦進行聯絡,看看曲娟去艦長和王靚來副艦長有沒有什麼新的指示?”三副別林斯基建議道。
三個部下各說各的理,讓二賴子艦長猶豫不決,也不好馬上做出決定。不過,他認為,敵艦追擊滿江紅號戰列艦的可能性要大的多,至於是不是要給神父號巡洋艦設伏,還看不出端倪來。在不好判斷敵艦的企圖的時候,悄悄的尾隨在敵艦後麵,並且保持一定的距離,觀察敵艦的動向,是最好的良策。
於是乎,二賴子艦長把手往下一揮,說道;“就按照我的既定方針辦。有緊急情況,馬上來醫務室向我彙報,明白嗎?”指揮艙裏,所有的軍官都舉手朝著二賴子艦長敬禮,並且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二賴子艦長,明白了!”
嘿,這不是譏諷我嗎?我不是不讓部下喊我二賴子艦長嗎?怎麼又喊起了了,莫非是敵艦的炮彈把眼前的部下的腦袋給炸得不好使了嗎?難道說,腦袋上流出了一點鮮紅的液體,就記憶如此嚴重的消退了嗎?
“混......”二賴子艦長本來想罵一聲混蛋呢,可是蛋字還沒有出口,就意識到身邊還有一個巴巴羅莎的女性軍醫在跟前呢,況且又出於跟自己啪拖的階段,如果自己嘴把關不好,滿口罵人的話,恐怕會讓自己的光輝形象在巴巴羅莎的眼裏,大打折扣的。
因此,二賴子艦長就強忍著心中的不快,對部下說道;“誰讓你們又喊我二賴子艦長的?我不是提醒過你們,在神父號巡洋艦上,不要再稱呼我二賴子艦長了,要稱呼滿江紅艦長,你們難道就沒有長腦子嗎?”
“滿江紅艦長,我們長腦子了。”
“既然長腦子了,就得給我記住,不要再犯了,下次如果我再聽誰再喊我二賴子艦長,我就要關他三天禁閉,明白嗎?”二賴子艦長大聲的說道。
“明白了,滿江紅艦長!”
“這還差不多,好,稍息!”二賴子艦長喊了一句口令,就跟巴巴羅莎走出了指揮艙。二賴子艦長也是的,真是沒有長腦子,你開始就沒有讓我們立正,這會兒喊什麼稍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