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巴巴羅莎,我還年輕呢,長這麼大,還沒有嚐到女人是什麼滋味的時候,就要向這個世界告別了,巴巴羅莎,我真的不甘心這樣呀!”大副謝廖沙說著,不禁痛哭起來了。巴巴羅莎也心腸軟了下來,麵對著這樣一個男人,一個在神父號巡洋艦上僅次於艦長的軍官,他在臨死前,說出了這樣的話語,連巴巴羅莎都想大哭一場。
啊,看在耶穌的份上,就讓這個男人嚐到一個女人的滋味吧,哪怕讓他感覺一下女人的體溫和肌膚也是好的呀。想到這裏,巴巴羅莎就將大副謝廖沙的腦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企圖用自己的體溫,滿足一下這個瀕臨死亡的軍官的最後的一點奢望。
但是,最具有神奇的事情產生了。隻見大副謝廖沙中校,如同被注射了嗎啡一樣的,馬上就亢奮起來了。他抱著巴巴羅莎的大腿,不住的喃喃的叫道;“啊,太好啦,真好呀!戰爭讓女人走開,我可不這樣認為,戰爭需要女人,我願意抱著女人的大腿,指揮打仗呢!”
說著,大副謝廖沙就抱著巴巴羅莎的大腿,親了又親,好像是親吻他的情人一樣。這一幕卻被二賴子艦長給看見了,他在召喚巴巴羅莎道;“巴巴羅莎,我讓你快去救治那些倒下的軍官,可是你卻被大副謝廖沙給糾纏住了,難道說,他的很重的傷勢被你妙手回春的給治療好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收回剛才對你的任命。”
“啊,滿江紅艦長,我不過是想對大副謝廖沙來個臨終關懷,要知道,他這是回光返照呀。持續不了多久的。不相信,你可以看表,如果他的這樣的熱情和興奮,如果能夠保持五分鍾的話,你就可以收回剛才對我的任命。”
巴巴羅莎說得可是真話嗎?難道說大副謝廖沙中校真的如她所說的那麼嚴重,真的快要完蛋了嗎?巴巴羅莎真的要給大副謝廖沙一個臨終關懷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讓巴巴羅莎給大副謝廖沙來個完美的結局好了,要知道,人將死,其言也善。
大副謝廖沙其言也善表現在他很想得到女人的溫存,哪怕是頭靠在巴巴羅莎的大腿上,也對他的心靈是一個安慰呀。聖母瑪利亞!阿彌陀佛!艦長二賴子如此的念叨起來了。反正是不倫不類的,兼備中西方祈福之語。
可是,五分鍾很快就過去了,二賴子艦長再次的回頭朝著巴巴羅莎的臨終關懷的對象望去,隻見大副謝廖沙神奇般的站起來啦,竟然一下子摟抱住巴巴羅莎,對她親吻起來了。啊,這不是明擺著要奪人所愛嘛!
還有,巴巴羅莎不是說那個大副謝廖沙即將陣亡,可是,怎麼這個時候那麼有力量的站起來,還如同正常人一樣的,板著巴巴羅莎的胖臉蛋,在深切的吻著呢?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的有如此的回光返照嗎?
“巴巴羅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你們把神父號巡洋艦的指揮艙,當成了幽會的花園了嗎?”二賴子艦長不禁生氣的喊道。巴巴羅莎趕忙推開了處於激情當中的大副謝廖沙,扭過頭來,對著二賴子艦長喊道;“滿江紅艦長,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大副謝廖沙並沒有出現壯烈前的表現,反而跟健康人一樣,對我是充滿了急切的期待,我提醒過他的,並且不止一次的提醒他,可是我都沒辦法擺脫大副謝廖沙的激情......”
“巴巴羅莎,你在大副謝廖沙的跟前進行臨終關懷的時候也忒多了吧,難道說,你沒有看見二副邦達丘克少校,還有三副別林斯基上尉,正躺在我們的腳下,流血昏迷著嗎?我們怎麼能夠拋棄我們的戰友,而放縱自己的情欲呢?”
“你批評的對,滿江紅艦長,我這就擺脫掉大副謝廖沙的糾纏。”巴巴羅莎說道;“啊,他摟抱的我太緊了,我掙脫了好幾次,都不能夠,不過,我在必要的時候,會采取果斷的行動,把他甩掉的。”巴巴羅莎所說的果斷行動,是萬不得已的行動,也就是把處在激情當中的大副謝廖沙中校給打蒙了。
但是,在打蒙大副謝廖沙之前,對他進行警告是必要的。“大副謝廖沙,剛才滿江紅艦長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這裏是戰場,到處都是炮火連天,硝煙彌漫,可是你卻好像是在公園一樣,對我這樣的動情,讓別的官兵看到了,會怎麼樣呢?會消磨官兵的戰鬥意誌,會延誤戰機的,如果你再不撒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