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啦!”指揮艙裏的軍官們都響亮的回答。
這還不過癮,既然是新艦長的就職演說,需要在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全體官兵們的麵前說,那才名副其實呢。於是,大副謝廖沙向新來的艦長提出了建議;“報告艦長,按照我們波羅的海艦隊的慣例,通常新艦長都是當著全體艦艇官兵的麵,來宣布就職的,你看是否方便這樣做呢?”
“有什麼不方便的呢?這就要看神父號巡洋艦上的全體官兵方便不方便了?”
二副邦達丘克馬上回答道;“報告艦長,我們很方便,隻要我在甲板上敲響鍾聲,全體艦艇官兵就會馬上集合在甲板上的。因為,這個星期是我擔任值班長。負責集合官兵的事情。”
“很好,馬上去敲鍾吧,二副,你叫什麼?”二賴子還一時記不住對方的名字。“艦長,我叫邦達丘克,軍銜是少校。跟你一樣。”什麼跟我一樣呀?這個邦達丘克,自以為是二副了不得了,還跟我這個新艦長比起了軍銜。哼,我何不來一個自封軍銜呢?
於是,二賴子艦長對三副別林斯基詢問道;“三副,你來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的達瓦內西艦長的軍銜是什麼?”三副別林斯基回答道;“是大校,我的艦長。”我靠,大校?我隻是一個少校,不行,我得自行來調整軍銜的才行呢。
於是,二賴子對大副謝廖沙命令道;“大副,我問你,達瓦內西艦長有沒有多餘的製服,沒有帶到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大副謝廖沙摸摸腦袋,眼皮翻了翻,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好像有吧?我不是太清楚,這個事情,你應該去詢問我們的軍需長瓦西裏少尉。”
“快去把這個瓦西裏找來,讓他見我!”二賴子艦長下達命令道。
“二副邦達丘克,你馬上去把我們的軍需長瓦西裏叫來,艦長要接見他呢。”
“三副別林斯基,快去把軍需長瓦西裏叫到指揮艙裏來,新來的二賴子艦長要見他呢。”好嘛,二副邦達丘克在給三副別林斯基傳達艦長的命令時候,不小心把二賴子也說出來了,這自然引起二賴子的不悅來。
是需要重新給自己起一個臨時的名字的時候了,趁著軍需長瓦西裏還沒有來到指揮艙的時候,二賴子想到滿江紅艦長是不是很貼切,如果貼切的話,那麼就沿用這個新名稱好了。於是,他對大副謝廖沙說道;“今後,你們就幹脆稱呼我滿江紅艦長好了。”
“我們記住了,滿江紅艦長。”大副謝廖沙和二副邦達丘克都齊聲回答道。
說話的功夫,神父號巡洋艦上的軍需長瓦西裏少尉跟隨著三副別林斯基一起,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指揮艙。因為他不認識新來的艦長,便朝著官階比較高的大副謝廖沙行了個軍禮,說道;“報告長官,軍需長瓦西裏報到!”
“軍需長瓦西裏,這位就是我們神父號巡洋艦新來的艦長,名叫滿江紅,你就稱呼他為滿江紅艦長就可以了。艦長要見你呢。”瓦西裏少尉馬上又轉過身來,朝著二賴子艦長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兩腳用力一並,發出啪的聲音,表示他訓練有素的樣子來。
“報告滿江紅艦長,軍需長瓦西裏前來報到!”
“很好,稍息!”二賴子艦長很滿意的朝著瓦西裏少尉點點頭,對他說道;“達瓦內西艦長在離開神父號巡洋艦的時候,有沒有留下製服?”瓦西裏少尉馬上回答道;“報告滿江紅艦長,有的,達瓦內西艦長有一件製服,上麵沾滿了他嘔吐的東西,那是他在一次喝酒後留下的痕跡,因為丟在了洗衣房,還沒有來得及洗呢!”
“瓦西裏少尉,那件沾滿嘔吐物的製服上,可有大校的軍銜?”
“有的,滿江紅艦長。”
“那好,你馬上將這件製服給我清洗一下,記住,可不要全部浸泡到水裏,而是把沾滿汙穢的東西給我洗刷掉就可以了,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滿江紅艦長。”
“快去吧,十分鍾之後,你把清洗好的製服給我馬上拿來,因為我要穿著大校製服,給全體官兵進行就職演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