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個劉比縣令還罵上了?二賴子剛想發作,但是一想到,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更容易讓肢體失控,為了避免意外發生,二賴子強忍著內心的怒火,臉上強作出微笑,對劉比縣令說道;“咱們就別在這裏打嘴仗了,兩位美女艦長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老是這樣舞休止的陪你玩兒。”
“行,那你快叫兩位美女艦長過來吧!”劉比縣令也認為跟二賴子打嘴仗有點失自己的身份,所以說,也不再罵罵咧咧的了。可是,當二賴子剛要對下麵的侯德寶傳話說,讓他馬上叫來兩位美女正副艦長到桅杆下來的時候,劉比縣令卻又喊道;“等一等!”
“怎麼?你又變卦了嗎?”二賴子說道。
“不是變卦,而是說,我這個樣子,恐怕見到領導不好看。要不這樣,你現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穿上,怎麼樣?”劉比縣令可真是事情太多了。現在又讓我給他脫衣服,他也不想想,我脫了衣服給你,我穿什麼呀?你劉比縣令都怕光著身子不好看,那麼我呢,我光著就好看了嗎?
想到這裏,二賴子說道;“劉比縣令,你已經光著身子掛在桅杆上都好半天了,或許滿江紅號戰列艦上的官兵們都已經見識到了你的赤身露體,你現在提出要穿衣服,早幹嘛了?你讓我脫了衣服給你穿上,你怎麼就不想想我呢?難道說,我這個領導就不需要穿衣服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把我的私處遮擋一下,畢竟是跟兩位美女正副艦長說話,要是把人家美女艦長嚇跑了怎麼辦?再說了,露出老二來,也有引誘女性的嫌疑呀,我可不這樣做。所以說,我也沒有讓你把身上的衣服都脫給我,你至少脫了一件給我也行呀,比如說,你或者脫掉上衣,或者是脫掉褲子,反正隨便你好了。”
二賴子心想,反正自己是不能脫的,再說了,自己的製服都被劉比縣令的臊呼呼的尿給淋濕了,再脫下了,也不好脫了。咦,怎麼不讓老侯脫下他的製服呢?於是,二賴子對站在桅杆下等候傳話的侯德寶喊道;“老侯,你快脫下衣服!最好脫光!”
侯德寶以為自己聽錯了,還聽成了二賴子也想脫光,就仰頭對二賴子說道;“艦長助理,你的製服已經被尿濕了,你要是現在脫光的話,豈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二賴子發怒了,朝著侯德寶吼道;“混蛋,不是我要脫光,而是我命令你脫光!”
“什麼?你發瘋了?你要我脫光嗎?憑什麼呀?你難道也讓我像那個傻逼縣令一樣,讓大家取笑嗎?”侯德寶說道。二賴子哭笑不得,對侯德寶解釋道;“我是想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製服,不是成心讓你脫光的,因為劉比縣令想穿衣服跟艦長對話呢!”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怎麼?劉比縣令為什麼現在想起穿衣服了?早幹嘛了?想穿我的衣服?門都沒有!侯德寶想著,一口回絕道;“艦長助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做到,就是這脫衣服的事情,我做不到,這不是欺負人的事情嗎?你就讓那個劉比縣令光著身子跟艦長對話吧!他自己都不要臉,艦長也是見怪不怪了。”
二賴子見侯德寶執意不肯脫衣服,也拿他沒有辦法,你總不能逼著人家脫衣服吧?再說了,你不能把劉比縣令的錯誤,強加到一個無辜的下級軍官的身上呀!這麼想著,二賴子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了,遞給了劉比縣令。
可是,劉比縣令拿到了二賴子的上衣,卻皺著眉頭說道;“老二,你是怎麼搞的,把這麼好好的海軍軍官製服弄的滿身都是騷氣衝天,還濕乎乎的,這讓我怎麼穿呀?”嘿,你這個劉比縣令,死乞白賴的要衣服遮醜的是你,現在你拿到我脫給你的製服,你又挑三揀四的,你還是不是人?
“劉比縣令,如果你不想穿,我也不勉強你,快還給我好了。我還光著上身呢,你以為在高高的桅杆上麵,光著身子涼快是吧?我可是嫌冷呢。你到底穿還是不穿?”二賴子生氣的說道。劉比縣令看到製服上麵有少校的軍銜標識,這下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