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現在很舒服,要是你們每天來給我按摩一下,該有多好呀!”
“如果領事先生需要,我們倆就每天來給你定時按摩好了。”嶽章依說道。
“對,我們是隨叫隨到呀。”付紫曉也附和道。
“你們知道哪裏有洗澡堂?”領事鮑羅廷突然問道。
對於領事先生的問題,兩個三等秘書也是覺得莫名其妙的。怎麼回事兒?為什麼這會兒領事先生要問這個問題呢?“怎麼?你們倆都沒有洗過澡嗎?”領事鮑羅廷又問道。這是什麼呀?為什麼領事先生要問這樣的古怪問題呢?
我們女人洗不洗澡,跟你領事先生有何相幹呢?再說了,威海衛哪裏有洗澡堂,我們怎麼知道呢?我們又沒有去洗過澡呀。即便我們洗澡,不都是在領事館洗澡嗎?就算是沒有來領事館工作,我們也是在自己的住處洗澡,從來沒有去過外麵洗澡呢。
所以說,對於領事鮑羅廷提出的問題,兩個三等秘書一概用沉默的方式給予回答。大概是領事鮑羅廷感覺到了這樣的問題,若是問小姑娘的話,肯定是問不出什麼名堂的,所以說他就不再繼續吻下去了,因為眼前的雲遮霧繞的景象還在持續當中,那兩個若隱若現的裸女,還在嬉戲玩耍呢。
他不想破壞這樣的美景。但願這樣的夢想還能夠持續下去。“如果你們能夠對我的其他部位也按摩一下就更好了。”領事先生又對兩個三等秘書提出了新的要求。“領事先生,如果你能夠得到很好的休息,或者是你能夠滿意的話,我們很樂意為你服務。”
瞧,這兩個三等秘書還是很知恩圖報的。她們知道從見習秘書到三等秘書的角色轉換,完全是因為領事鮑羅廷先生的開恩或者特殊照顧分不開的。所以說,吃水不忘打井人,現在,打井人鮑羅廷需要吃水人——兩個三等秘書的特殊服務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領事先生,你需要讓我們給你按摩什麼部位呢?”付紫曉還傻傻的問道。她甚至將領事先生的上衣撩撥起來,她天真的以為領事鮑羅廷是需要按摩一下胳膊呀,或者是肩部呀等等部位,豈料到領事鮑羅廷先生卻開口說道;“不,不僅僅是上身,還有下身,也就是全身都按摩。你們可以做一下分工,一個按摩上麵,一個按摩下麵,怎麼樣?”
大壞蛋!作為領事先生,竟然對身為小姑娘的三等秘書說出這樣的話!要知道,我們可都是黃花閨女呀,是無比純潔的呀!本來給你這個鮑羅廷領事先生按摩腦袋,我們就有點難為情呢,現在你竟然變本加厲的想讓我們給你按摩全身,是可忍,孰不可忍!
“領事先生,你讓我們倆個給按摩全身,而且還一個按摩上麵,一個按摩下麵,這是萬萬不可的,除非我們的親身父母,我們可以給他們按摩,可是你呢,你是老外,而且還是我們的領導,身為男人,你應該為你的剛才的話,感到羞愧,並且向我們道歉才行。”
好家夥,你們在給誰說話呢?我讓你們給我按摩一下身體,你們不按摩倒也罷了,還要我為此感到羞愧,並且還要我向你們道歉,領事鮑羅廷開始惱火了;“你們這是怎麼啦?不想在俄國領事館幹了嗎?如果你們不想幹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提出辭職,我可以馬上給你們批複,怎麼樣?”
哎呀,不好啦,領事先生發出了威脅,那意思明擺著呢,如果我們不按摩的話,領事先生就要開除我們呢!這可怎麼辦呀?兩個三等秘書頓時麵麵相覷,猶豫起來了。按摩還是不按摩?現在她們倆個的思想都在激烈的鬥爭著。
“領事先生,你的上身我們可以給你按摩,但是下身我們堅決不可以,因為那是我們從未碰過的地方,是我們視如洪水猛獸的地方,你可不要逼我們呀!”嶽章依流著眼淚,對領事鮑羅廷說道。她試圖以情來打動領事先生,但是領事先生卻鐵麵無私。
“領事先生,要不這樣,小腿以下的地方,我們可以按摩,哪怕是你的臭腳丫,我也豁出去了,可以給你按摩,可是其他的地方,我們就要寧死不屈了!”付紫曉動之以情的說道。領事鮑羅廷先生聽了兩個三等秘書的話,聳了聳肩膀,他在考慮,是不是向這兩個乳臭未幹的大清帝國女子妥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