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在談戀愛?我的上帝,你經過誰的批準?是我們的領事鮑羅廷,還是我?或者是一等秘書巴柳莎?誰容許你談戀愛的?誰容許你跟你的領導啪拖的?沒有,誰也沒有!是你頭腦發熱,心血來潮,癡心妄想的要跟一等秘書巴柳莎啪拖的。對不對?”
“我沒有頭腦發熱,心血來潮,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一等秘書巴柳莎啪拖的。也就是說,我是一心一意的想跟巴柳莎談戀愛的。”奧科曼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左胸,以表現自己說話是忠實的,對愛情是忠誠的,是不帶一點含糊的。
可是,他的領導,也就是一等武官安德烈卻認為,下級跟上級啪拖,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如果是在戰場上,情形會怎麼樣呢?就好比說,一個戰士在衝鋒前,居然愛上了自己的指揮員,而且這個指揮員又恰恰是一個女的,這該怎麼辦呢?
難道說衝鋒的號角已經吹響,戰鼓已經擂響了,女指揮員一聲令下;“弟兄們,給我衝呀,向我們的敵人發起攻擊呀!”戰友都呼啦一下子,端著槍貓著腰,衝上去了,可是唯獨你沒有衝上去,因為你的理由很充分,你在跟你的女指揮官啪拖呢,談戀愛呢。
這個時候,假如說,女指揮官需要你馬上衝鋒,可是你卻把槍一扔,如猛虎撲食一樣的撲向了你的女指揮官,而不是撲向凶惡的敵人。這個時候,會怎麼樣呢?女指揮官會對你的狂熱,甚至是瘋狂的舉動給予讚揚呢?還是抵製呢?
當然了,肯定是抵製,而且是無情的抵製!如果這個女指揮官的神智比較健全的話,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向她的那個忠實的求愛者,狠狠的給上那麼一槍的,並且看著這個可憐蟲慢慢的倒下,而且還可以從這個不幸的求愛者的最後流露出的絕望的眼神裏,看出愛情的高尚來。
女指揮官肯定會在這個時候,眼含熱淚,盯著可憐的求愛者的倒下的樣子,想起那句非常經典的詩句來;“衝鋒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心上人而去,二者皆可拋!”現在,求愛者不是什麼都拋棄了嗎?包括生命,唉,傻小子!真是弱智呀!
所以說,安德烈很想說出一火車車皮的話來,警示部下奧科曼,可是他現在懶得跟奧科曼廢話,他還要困覺呢!因為明天就是情人節了,他還要去跟相好的去約會呢。最近,安德烈啪拖了一個起名機構委員會的女領導,雖然不是一個國籍的,對方是大秦帝國的年輕女子,可是,曆史證明,隻有超越國界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因為愛情沒有受到國界的束縛,就像是一匹好的烈馬,沒有給它上套一樣,讓它縱情馳騁疆場。
那麼說,這個一等秘書安德烈,究竟是愛上了那個起名機構委員會的主任曲娟去呢?還是副主任王靚來呢?現在作者也不太清楚,因為安德烈現在是屬於保密的狀態,跟俄國領事館的所有人,包括領導還有部下,統統沒有說,因此,除了安德烈本人,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是跟誰在啪拖。
所以說,現在安德烈是需要睡眠,因為隻有夜晚把覺睡好了,才能夠在第二天滿懷著飽滿的精神,去赴約會呀。情人間,那個不需要熱烈的高昂的情緒和抖擻的精神呢?“好吧,奧科曼,你要為你今晚的衝動付出代價的,你明白嗎?”
“可是......”奧科曼還想嘀咕什麼,顯然他不太服氣。但是,他的領導也就是說,一等武官安德烈卻表現出很不耐煩的姿態,而且還哈欠連連的對他說道;“可是什麼?在我的麵前沒有可是,也不容許部下像我表示可是,你明白嗎?”
“明白了,一等武官安德烈。”奧科曼把領導的職務稱呼了一遍,表示尊敬對方。
安德烈是需要部下尊重自己的,現在,他的口氣就舒緩多了;“奧科曼,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呢?你現在正在向組織靠攏,積極要求爭當二等武官,可是,你的表現呢?你的表現在哪裏?就像今晚現在的表現嗎?哪你什麼時候才能夠在你的級別上,更上一層樓呢?”
一想起自己向升官的欲望,奧科曼馬上流出了傷心的淚水。而且這個情緒馬上代替了剛才狂熱的愛情驅使下,所做出來的一係列衝動的舉動。“一等武官安德烈,我錯了,我悔不該為了一等秘書巴柳莎,而放任自己,我現在真是懊悔莫及呀!你不能看著我這樣,你得幫幫我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