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當弟弟的小五子自然不敢怠慢,繼續對老佛爺身上的有效穴位進行刺激。看來,這柄金質的五福捧壽頭簪還是挺管用的。也很好使。如果老佛爺蘇醒了,兄弟倆肯定要求老佛爺能否將此愛物或者是寶貝,作為饋贈,送給兄弟倆當中的一個呢。
當然了,至於送給誰,那就要看慈禧太後偏愛哪個了。如果偏愛小四子,那麼這把金質五福捧壽頭簪就非小四子莫屬。如果老佛爺偏愛小五子,那麼這個寶貝自然就屬於小五子了。這都不好說,完全要看老佛爺蘇醒之後的狀態如何了。
突然,小五子不敢往下紮了。他望著哥哥小四子。麵部表情明顯有一種為難情緒。“為什麼要停下來?”小四子嚴肅的對弟弟說道;“你害怕了嗎?你膽怯了嗎?你溝子鬆了嗎?你毛了嗎?”小五子隻是如雞叨米一般,不住的點頭。
看來,剛才當哥哥的一連串的質問,當弟弟的都認可了。這個時候,你就是責罵他,甚至是恨鐵不成鋼的打他,也無濟於事的。隻能是用鼓勵的辦法來激勵小五子的鬥誌了。“小五子,我知道你不是軟蛋,你不是熊包,你不是軟柿子,你的溝子沒有鬆,而是緊的很。你能行的,你也一定行的。”
小五子的目光裏閃現出了淚花,這是他的鬥誌漸漸回歸的表現。所以當兄長的小四子不誤時機的繼續給弟弟打氣道;“我鄭重宣布;這柄金質的五福捧壽的頭簪,若是老佛爺贈送給我的話,我將把這個寶貝轉送給你。我一言九鼎,絕不後悔。”
小五子似乎目光有了光明在閃現,倒不是小四子放棄了對這把金質五福捧壽頭簪的爭奪權,而是因為當哥哥的信任當弟弟的態度,感召了小五子。但是,他還是把自己的為難之處告訴了當哥哥的;“萬一老佛爺要是拉出來,該怎麼辦呢?”
“什麼東西拉出來?”小四子不知道弟弟在說什麼。
“我是說大便呀。”
“你呀,我不是說你,你怎麼想到哪裏去了?她能拉出來嗎?你不想想?”
“怎麼不能,我這一下紮下去,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因為這個穴位就是管排泄係統的,剛才老佛爺的尿都出來了,難道離大便還遠嗎?”小五子不是說得沒有道理,他是怕若是老佛爺大便出來了,包廂可就要變成廁所了,那麼臭味很可能就會引來多少鼻子比狗都尖的人過來了。若是那樣的話,情況就糟糕了。
“當然,最好不要紮這個穴位了,難道那麼多的穴位,不會換一個試試嗎?”
是呀,穴位是死的,人是活的,小四子的一句話,讓幹什麼事情都是一根筋的小五子,突然茅塞頓開,他於是就換了一個穴位紮了下去。“啊,好疼呀!”這下子老佛爺終於醒過來了。她蘇醒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搞清楚她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老佛爺,你現在是在包廂,正在看戲呢。”小五子恭敬的說道。但是,他手上的那柄金質的五福捧壽頭簪還握在手裏,“怎麼朕身上沒有穿衣服呀? 這難道不是澡堂子嗎?你們倆是不是正在給我搓澡呀?”老佛爺又說了一句話,讓兄弟倆哭笑不得。
“老佛爺,你沒有穿衣服,是因為前麵我穿了你的透明裝,登台演出,剛剛回來,你呢也穿了我的演出的戲服,上台活動了一下,也是剛剛回來,你是剛剛脫了戲服,還沒有來得及才換上你的透明裝呢。”小四子趕忙解釋給老佛爺聽。
可是,老佛爺的意識似乎有點混亂,該不是被紮傻了吧?若是紮傻了,就會演變成,脫了衣服,光著身子滿世界跑的惡果,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兄弟倆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當然了,兄弟倆都不希望出現這樣的結局。
但是,世界上的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你想不那樣,就不那樣,也是你的一廂情願,事情往往都是按照自己的規律進行的。兄弟倆剛才瘋狂的用金質五福捧壽頭簪,在慈禧太後身上一頓猛紮,難道說,你們沒有誤紮到管神經的穴位嗎?
“小五子你做事太無理,你用朕的頭簪紮朕的身,胡紮亂紮你吃了豹子膽,將朕紮的全身發脹發麻發酸發痛,朕來問你,你有幾個腦袋?”突然,老佛爺一個翻身起身,奪過小五子手裏的金質五福捧壽頭簪,指著小五子,怒氣衝衝的唱起了西皮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