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侯德寶跳躍著奔跑,讓大個子拉沙費勁周折,也未能夠在第一時間,把獵物給逮住了。就在大個子拉沙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前麵樹林間出現的一隻花豹,無疑間幫了大個子拉沙的一個大忙。突如其來出現的豹子,讓正在快活的奔跑跳躍的侯德寶嚇得差不多要昏厥過去了。
實際上也不怪那隻花豹,誰讓你侯德寶如同猴子一樣的奔跑跳躍呢?讓花豹以為是猴子出現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準備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來一頓飽餐呢。可是,花豹等待著獵物到了跟前,才分辨出,那不是猴子,而是穿著衣服的人類。
花豹有點失望了,本來以為是猴子,可以飽餐一頓的,可是,突然又冒出一個穿著衣服的兩足自立奔跑跳躍的人,而且後麵還有一個個頭和體型都大的人,這就讓花豹躑躅不前,本來它是想對那個遠處看起來頗像猴子的人發起攻擊呢,沒有料到前方竟然又出現了一個人,這樣花豹就不能攻擊了。
它隻有蹲在草叢間,把它的利齒露出,把粉紅色的舌頭伸出來,遺憾的亮了亮,然後依然不甘心的望著前方那兩個人的表現。侯德寶此刻依然是心蹦蹦的跳個厲害,差一點就要被花豹吞到肚子裏,我的乖乖,我寧願成為後麵的追我的人的俘虜,也不願成為花豹利齒的犧牲品。
侯德寶這樣想還是比較明智的,至少大個子老外抓住他,也就是痛毆一頓,來解解氣而已。所以說,侯德寶鑒於有花豹的威脅,就轉身朝著趕來的大個子拉沙投降了。“怎麼樣?跑不動了吧?我量你也跑不過我的呀,要知道,我跑一步,相當於你邁著小腿跑好幾步呢。我知道你不敢跑的原因了,你是看見豹子害怕了吧?”
“不,老外,我是突然幡然悔悟,認為在關鍵的時刻要反戈一擊,才能有功。”
“反戈一擊?”
“對,也就是投奔你。”侯德寶說道;“或者是投降。”
大個子拉沙想了一下,認為對方能夠反戈一擊,說明還是有功的,管他是投誠的也好,還是投降的也好,反正是他主動束手就擒的,所以我就不能對他痛毆一頓了。可是,想想在駱駝車上,這個家夥對我出手如此的不客氣,我現在也要還以顏色才對。
想到這裏,大個子拉沙攥緊拳頭,冷不防的對著侯德寶就是兩拳,打得侯德寶當即就暈頭轉向的,不知所雲。怎麼回事兒?老外難道不希望我投誠或者投降嗎?這至少讓老外少跑多少路?少摔多少跟頭呀?要知道大個子重心太高,行走和奔跑都不像矮個子那樣的穩當,所以是摔跤的幾率要大的多。
現在,我為了讓大個子老外免受皮肉之苦,來投降或者投誠他,卻遭到他的毒打,豈有此理!侯德寶內心充滿了對老外的憤怒,他在思忖著要不要也對大個子老外進行還擊呢?這個時候,侯德寶又看見了那隻花豹正在不遠處的灌木叢間,朝他們這裏探頭探腦呢。
好吧,就讓大個子老外成為我們大清帝國的花豹的盤中餐吧。想到這裏,侯德寶忍住疼痛,瞅準了大個子老外的褲襠,飛出一腳來,把大個子拉沙踢得抱著肚子嗷嗷的叫個不停。趁著這個時候,侯德寶撒開丫子就跑。
也就在這個時候,花豹認為時機來了,便從灌木叢中,悄然的出來,然後朝著大個子拉沙的方向緩緩的跑去。花豹之所以選擇緩緩的跑,而不是迅猛的奔跑,是有其道理的。如果迅猛的跑,肯定會驚動那個大個子的,如果緩緩的跑,一方麵可以做隱蔽方式靠近獵物,一方麵可以盡量的不出聲。
大個子拉沙疼過勁兒的時候,那隻花豹已經距離他是咫尺之遙了。大個子拉沙已經來不及跑了,他看見花豹呲牙咧嘴,張開那有著利齒的牙齒,吐在粉色的舌頭,朝著大個子拉沙迎麵撲來,大個子拉沙本能的用去拳頭去迎擊花豹。
結果花豹由於沒有料到眼前的穿衣服的人類,竟然還要反擊,結果呢,花豹的額頭上,被重重一擊,雖然沒有眼冒金花,但是把這隻花豹給打得雖然沒有眼冒金花,但是也是滿眼都是亮星星。這讓花豹也心生疑慮,難道說,天突然黑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