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賴子一聲招呼,眾美女扛著擔架開始晃悠悠的朝著縣衙門的方向開拔了。傑克遜躺在擔架上,心裏還在惦記著他的另外兩個合夥人——一對俄國兄弟。那個紅臉膛的巴沙在哪裏?他的那個高個子拉沙弟弟在哪裏呢?如果他們能把自己從危難當中救出來,多麼的OK呀!
但是,傑克遜所盼望的他的兩個合夥人,也就是那一對俄國兄弟,此刻正在駱駝車裏,漸漸的蘇醒呢。作為紅臉膛巴沙來說,沒有比今天更加糟糕的事情了, 因為他蘇醒過來的時候,曾經有過那麼一瞬間,他是多麼希望他的大個子弟弟拉沙能夠鼎力相助呀。
可是隨著意識的複蘇,紅臉膛巴沙馬上就感到絕望了。因為他分明看見頭頂上的座位上,橫躺著一個人,這個人顯然也是被打暈過去的,這個人是個大個子,因為他的雙膝還彎著,額頭上血跡斑斑,是誰把這麼一個大個子給打成這樣呢?
當紅臉膛巴沙從座位底下探出腦袋來,再仔細往座位上一瞅,他驚訝的叫了起來;“啊,我的弟弟拉沙!你怎麼也在這裏?難道是打蒙我的那一夥人幹的事情嗎?”紅臉膛巴沙費勁的從座位底下爬出來,用力的搖晃著弟弟拉沙高大的身軀。
但是,因為那夥人把拉沙打得太重了, 所以任憑紅臉膛巴沙怎麼搖晃,大個子拉沙就是不蘇醒。怎麼辦呢?人到了節骨眼上,就會急中生智了。這個時候, 一個人的腦袋瓜會轉得特別的快。撒尿呀!對,隻有這個辦法是屢試不爽的!
於是,紅臉膛巴沙掏出那個玩意兒,照著弟弟拉沙的腦袋,就是一頓澆!自從被打蒙之後,好久都沒有撒尿了,所以這會兒,憋了許久的尿終於噴薄而出,讓拉沙如同久旱的大地,終於得到了雨水的滋潤,讓他馬上從黑暗當中,漸漸的看到光明了。
“拉沙,你醒過來了嗎?”紅臉膛巴沙拍著濕漉漉的大個子拉沙的腦袋,手上都吧唧吧唧的,尿騷味衝天而起。這也難怪, 因為紅臉膛巴沙在被打蒙之前,剛剛吃了一個大西瓜,那是他在尋找傑克遜的途中,遇到一個瓜地,就順手牽羊摸了一個大西瓜,找了個無人的地方,一拳砸開,就狼吞虎咽的吃了個痛快。
結果還沒有到撒尿的時候呢,就已經被打蒙在駱駝車上了。這也算是報應吧,反正是侯德寶和野荷花不經意間,替瓜農給出了一口氣。實際上,的虧是侯德寶和野荷花把紅臉膛巴沙給打蒙了,要不然的話,如果被瓜農給逮住了,還不知道怎麼治紅臉膛巴沙呢?
或許有讀者就問了,難道瓜農看見是老外偷吃了他們的西瓜,不是甘願倒黴嗎?因為偷瓜的畢竟是老外呀!老外怎麼啦?老外不是也一對肩膀扛著一個腦袋嗎?不是也是兩條腿走路的動物嗎?要說是區別,不就是他們的毛發是黃色或者是紅色的嗎?
所以說,既然是人,那麼偷瓜了,就照收拾不誤。瓜農收拾偷瓜的人,辦法比較絕,就是把地裏熟透的西瓜,都有點餿味了,然後逼著你吃,你不是偷西瓜嗎?那好,我也不要你出瓜錢,反正你把我這地裏,熟透的西瓜都統統的裝進肚子裏帶走,就可以了。
這不是要人的命嗎?一個大西瓜,少則七八斤,重的差不多二十來斤重,你讓一個老外,一個俄國人來吃掉一個大西瓜,這不是酷刑嗎?什麼是酷刑?俺叫偷瓜賊吃西瓜,怎麼是酷刑呢?但是,有腦子的人可想而知,一個大西瓜全部裝進肚子裏麵,其中的滋味,你是懂得的。
所以說,也該紅臉膛巴沙好運氣,碰上了侯德寶和野荷花,也就是給予他的腦袋奮力一擊,同時用腿腳踢俄國人的腹部,讓他不堪一擊的倒下了。於是,西瓜汁在膀胱裏麵分泌出了大量的尿液,一直都儲存著, 好不容易等到了主人蘇醒過來,就一股腦的尿到了他的兄弟的腦袋上了。
現在,領略了好一頓的尿的滋潤的大個子拉沙終於蘇醒過來了,他看見了自己的哥哥,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劈頭蓋臉的把自己的尿無私的奉獻給了自己的弟兄,心裏感動的不行。啊,關鍵時刻,還是親兄弟好呀,當哥哥的巴沙大概知道自己渴得要命,就久旱逢雨,把自己給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