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冬鵬打算在三個月內,拿下任冉冉。現在的情況看起來頗為樂觀。因為前幾日,任冉冉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在黝黑的臉孔上,浮現出隻有少女才有的紅潤來,不,應該是紅暈比較恰當一點。而且透過她的眼鏡片,可是看見一雙深情的眼睛,在閃閃發光呢。
這是在放電呢!她的胸部挺起很高,那是少女的豐滿而聳起的胸,表現出無限的生機勃勃來,若是擁有了這樣的胸,也就等於一下子,把這個健碩的,高大的身材,一舉擒獲了。她那天穿著連衣裙,雖然是微黃的碎花底的,樣子不是很鮮豔,可是,卻顯露出她的同樣豐滿的臀部來,啊,飽滿而結實有力的臀部,猶如一頭肥牛的臀一樣的迷人。
穿著涼鞋的腳,沒有穿襪子,露出三個腳趾頭來,白皙的,腳趾甲剪得比較及時的腳趾頭,很富有性感的裸露在外麵。整齊的排列在涼鞋外麵,可以想見主人公是一個愛幹淨,講衛生的姑娘,典史史冬鵬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
有一天,他做夢夢見他與任冉冉擁抱了,擁抱的場所是在他的辦公室的寬大的茶幾上,啊,好冰涼的身體,一旦擁有了,擁抱著了,就變得溫暖了。寬大的體型,讓他感覺到是在廣闊富饒的土地上,騎著馬兒馳騁一般。
多麼的爽快呀!這個時候,夏風習習,吹佛著他的戰袍,風聲在耳邊呼嘯,大地綠色的顏色朝他撲麵而來,天是藍色的,雲彩朵朵,是白色的,大地是茵茵的,多麼好呀,到處鶯歌燕舞,到處流水潺潺,到處響起優美動聽的歌聲......
他不禁也放聲高唱起來;“駿馬呀,奔馳在遼闊的大地上,任冉冉呀被我抱在懷裏麵,好大的身體呀,讓我感到好寬廣呀,如同大地一樣的,遼闊的了不得呀......”突然,一個馬失前蹄,他一個倒栽蔥從飛奔的馬兒上栽了下來。
腦袋上頓時碰到了一塊裸露的石頭上,讓他疼痛難忍,說不定都出血了呀,他抬手一摸,還好沒有出血,隻是腦袋上多了一個大金包呢。那麼,任冉冉到哪裏去了?怎麼不在了呀?還有那匹千裏馬,也不知蹤影,說不定是任冉冉被受驚的馬兒,帶著不知去向了,哎呀,這可怎麼好?趕快喊吧,於是,史冬鵬就放開聲音高叫起來;“任冉冉,你這個心肝,你這個寶貝,你跑到哪裏去了呀?快回來呀!”
突然,一陣更加猛烈的擊打,敲在了他的腦袋上,讓他疼痛難忍,伴隨在疼痛感的還有一個母夜叉般的是獅子東吼;“好呀,你背著我在做美夢呢!你在夢見跟任冉冉在一起是不是?我讓你跟那個駱駝在一起,看我不敲碎你的腦殼才怪!”
原來是史冬鵬的醜婆娘在用擀麵杖敲打著丈夫的腦袋呢,而且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猛,一下比一下更加慘烈。直打的史冬鵬抱頭亂竄,他怕今晚會命喪黃泉,在老婆的擀麵杖底下送命,於是就大呼小叫起來;“老婆,這是做夢,我這是做夢夢見的,不怪我呀,這不是真的呀,你別當真呀!”
醜婆娘看來是打累了,直到胳膊抽筋了才住手,扔掉了手裏的擀麵杖,坐在床沿上呼哧呼哧的直喘氣呢。再看史冬鵬已經是頭破血流,狼狽不堪了。一個夢何至於把個丈夫往死裏打呀?這會兒,史冬鵬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根本說不出來了,任憑醜婆娘揪住他的耳朵,歇斯底裏的追問他,是不是跟任冉冉有偷情的時候,史冬鵬早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感覺了。
原來,那天晚上,史冬鵬正呼呼大睡呢,半夜三更,醜婆娘突然性欲大發,且不管丈夫睡得如死豬一般,便強行跟他來個天翻地覆慨而慷。可是,丈夫卻做夢夢見跟任冉冉在一起,抱著她寬大健碩的身材,騎著戰馬飛奔在遼闊的草原上呢。
怪不得醜婆娘要大打出手呢,因為丈夫一邊跟她來著天翻地覆慨而慷呢,一邊卻高呼任冉冉的名字,你說她怎麼不惱羞成怒呢,你說她怎麼能夠不大發雷霆呢,你說她怎麼能夠不妒忌的要死要活呢。你說她怎麼不大打出手呢,恨不得將背叛的丈夫打得靈魂出竅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