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哨兵就衝到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的跟前,照著他的臉,給他甩了兩巴掌。打得對方臉上的尿液飛濺。“你現在就快撒尿,把我的同伴弄醒來,快點!”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雖然很不情願,可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還是很不情願的掏出家夥,對著床頭上的那個昏迷的哨兵腦袋,就開始尿了起來。
一泡尿都尿完了,可是那個哨兵仿佛如死了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三副董豔豔的螳螂腿太厲害了呀,一腳正中腦門,把個原先想窺探赤身露體的三副董豔豔勇鬥小日本的場麵的哨兵,從艙壁上的洞口,一腳給踢飛了,掉下來的時候,又碰到了艙壁上,最後才墜落到床頭上了。
看起來,這個哨兵所經受的打擊還是很厲害的,昏迷程度要遠遠大於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和第二副炮長小泉井一,可是,不叫醒他又不行,當差的也就是我和他兩個哨兵,他倒好昏迷不醒,把看押兩個小日本的差事兒都讓我一個人幹,那可不行,要知道拿薪水的時候,誰都不讓對方多拿自己一分錢的。
人就那麼自私自利,現在,哨兵心想,一定要把自己的同伴叫醒來,讓他也擔當自己的一份職責來。所以說,哨兵就問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讓我的同伴醒來呢?”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道;“我知道一種辦法,很靈,但是很殘酷。”
“什麼辦法?”
“卡兵的給!”
“什麼是卡兵?”
“就是你剛才抽我的巴掌,我們叫做卡兵。”
“隻要能夠把我的同伴叫醒來,你就給他卡兵好了。”哨兵慷慨的說道。仿佛他的同伴是他的私有財產似的。“現在,你就給他好好的來一頓卡兵,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你不要把他卡兵壞了,若是卡兵壞了,我就收拾你!明白嗎?”
“明白!”
“好,現在你就執行吧!”哨兵沒有多少文化,說話往往是詞不達意,比如剛才說的話,一般是表示槍斃的時候,常用的詞。可是,哨兵卻用在讓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抽同伴的耳光,顯然是用詞不當。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得到了哨兵的許可,就開始左右開弓,劈裏啪啦的照著另外一個哨兵,就是一頓卡兵,隻打得那個哨兵是四管齊下,渾身顫抖不已。
什麼是四管齊下呢?也就是鼻涕眼淚一起瀟瀟落下的意思,渾身顫抖不已,就證明卡兵的幹活,已經發生了顯著的效果。“報告哨兵,我已經把你的同伴給打醒來了,你瞧,這個家夥在渾身發抖呢!既然發抖,就說明他已經蘇醒過來了,剩下的事情,哨兵,就看你的了。”
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向哨兵彙報完畢之後,就大口喘氣的休息了。剛才那一頓卡兵,讓他好好的發泄了內心的鬱悶和憋氣,你想想哨兵就因為他的一句話,而不由分說給他抽了兩巴掌,現在好了,自己在哨兵的同伴身上,好好的發泄了憤怒,總算是才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喂,夥計,你醒醒!”哨兵推了推同伴,將他掀翻在床上,看到他口鼻都往外冒血呢。這個小日本下手真夠狠的了,瞧,他把我的夥計打得如此之慘,還好,我的這個夥計是抗擊打能力超強的漢子,他在接受殘酷的卡兵的時候,連哼哼都沒有,可見骨頭之硬,精神之可嘉!
“我現在在哪裏兒?”哨兵的同伴終於開口說話了。
“你現在是在水兵休息艙。”
“怎麼,我和你不是看押兩個小日本嗎?他們人呢?難道說都跑了嗎?”這個同伴總算是很有敬業精神,一旦蘇醒過來,先不考慮自己的痛苦和感受,開口不出三句話,便問起自己的職責來了。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是看押兩個小日本呢。
“你放心,我們看押的兩個小日本都還在,你瞧,牆壁上有一個,在另外一張床上有一個,都齊全呢。”哨兵說道。他的夥計瞥了旁邊的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一眼,有瞅了一眼懸掛在艙壁上的第二副炮長小泉井一,仿佛如釋重負一樣的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