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二副懷蕾,是因為她的福氣太大了,運氣太好了,如果她要是早點蘇醒過來的話,說不定就會中彈的,即便是不中彈,也會被炮彈爆炸的氣浪所掀翻,或者是拋到空中,跟自己一樣,做短暫而無奈的空中飛行。
大副白萍還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如同梅花鹿一般,被方大人一下子扳倒在甲板上的三副小草兒,她總是忘不了自己的本行,就算是跌倒了,還要表演一段舞蹈片段,誰看呀?還有她不是已經抓到鬮了嗎?也沒有看見她立馬行動。反正,這個事情還沒有完,自己肯定會要追究她的責任的。
如果不是旗艦上的桅杆給擋了那麼一下,大副白萍還要進行她的飛行之旅,被桅杆給擋了一下,就端直墜落下來,如同天上飛翔的海鳥,突然來了一個墜落動作,直接掉下來一樣,恰好掉在了方大人的身上,當即就把方大人給砸暈了。
方大人在被砸暈之前,還處在一種驚訝狀態,突然看到了原本是在天空上飛翔的大副白萍,一下子折翅給掉下來了,而且是直衝衝的朝著自己砸下來了,方大人躲閃不及,還沒有等他做出反應呢,就被劈頭蓋臉的砸了個正著。
看來,久經戰火考驗的老兵也躲不過意外的事件。平時安全意識再強,也無法應付瞬息萬變的萬事萬物呀,這會兒方大人的遭遇就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好在,大副白萍是女性,女性不是水做的嗎?所以說,砸了那麼一下,也不至於把方大人給砸到哪裏去,頂多就是讓他暫時失去意識而已。
也幸虧是方大人給昏迷了,要不小草兒在優雅的倒下的時候,尿終於憋不住,噴湧而出,尿濕了褲子不說,還流淌出來,如小溪一般,蜿蜒而去,直奔方大人倒下的地方流去。這就叫做,一溪黃尿向東流,馬上方大人就浸泡在了一團尿液之上了。
方大人的手心裏還握著一個紙團,沒有打開,現在被尿液給浸泡開了,上麵寫著一個清楚的字;“尿!”這個字條恰好被倒在一旁的小草兒看見了。她先是納悶,不是抓鬮,自己明明抓到了,為什麼方大人手裏也握著一個寫有字的鬮呢?
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呀?小草揉揉眼睛,再定眼望去,沒錯,白紙黑字,上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一個字;“尿!”看來是大副白萍搗鬼了。小草兒想到這裏有點被捉弄的感覺。這個時候,她有突然看到身邊還有一個小紙團,大概是大副白萍手裏脫落的,小草兒打開一看,上麵赫然寫著;“尿!”
這不是欺負人嗎?我不能容忍這樣的欺騙,就連方大人也欺騙我。小草兒有點憤慨的想。但是,她看到方大人的半張臉已經浸泡在自己尿的尿液裏麵了,心裏又有說不出的痛快之感。活該!這就是欺騙別人的下場!但是,這場小鬧劇的始作俑者——大副白萍,卻還安靜的躺在方大人的身上,做人事不省狀呢。
是不是也要她飽嚐欺騙他人的苦果呢?反正不讓她吃果子,而是讓她嚐嚐尿液。這麼想著,小草伸出一隻手,將方大人身上的大副白萍用力拉了下來,方大人如釋重負了,可是大副白萍卻半張臉浸泡在了微黃的發著微微的騷味的尿液裏了。
正在小草兒為自己的報複而感到滿足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頭,並且說道;“小草兒,你還活著嗎?你沒有受傷嗎?”小草兒扭頭一看,啊,原來是二副懷蕾,看到她搖搖欲墜的樣子,好像是剛剛才從昏迷當中蘇醒過來。
“二副,你蘇醒過來啦?”小草兒驚喜的問道。
“對呀,我醒來了,可是你們卻都躺下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說,真的是爆發了戰爭嗎?”懷蕾帶著一種憂戚的神情,說道;“要不然,為什麼我們的旗艦白馬王子號戰列艦老是挨炮彈呢?這真是小日本發動突襲嗎?”
“不,二副,你還不知道呢,這是從我們自己戰艦發射來的炮彈呀!這肯定不是誤會,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名堂的。不過,你別害怕!方大人和大副都還活著呢!他們不過是被炮彈的氣浪給拋起來了,又重重的落到了甲板上,你瞧,方大人和大副現在都還處於昏迷狀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