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今天我召見你,就是要對你這個幹兒子進行一項新的任命。”方大人對熊友亮說道。這下子熊友亮的眼睛頓時發光了,而且是目光灼灼。因為這是一條狗在得到主人的承諾之後,急不可待的盼望一塊肉或者是一根骨頭的出現,所表現的那樣的目光灼灼。
“我茲委任你為北洋水師提督署思想部副主任。”方大人宣布道。
“啊,北洋水師提督署思想部副主任呀,這可是一個肥缺呀!”熊友亮不禁失聲叫道。他是知道的,這個思想部顧名思義就是是管理北洋水師官兵的思想政治工作的。而且文化宣傳統統都是這個部門來管理,說白了,是管人的官職呢。怪不得熊友亮要失聲叫道。他萬萬沒有想到方大人會很慷慨的將這個至關重要的職位交給他。
看來,把方大人認個幹爸爸是再恰當不過的了。你想想如果不是親爸爸,怎麼能夠把一個重要的崗位交給自己的幹兒子呢?哎呀,古代早就有總結這樣說道;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你別看,熊友亮愚不可及,可是就猶如瞎貓碰了個死老鼠一樣,認幹爸爸的事情,也是即興才想起這麼做的。
“那麼,軍銜呢?方大人,你可是在投誠號巡洋艦給我封炮兵副總監的時候,把我的軍銜曾經定到上校呢。那麼現在,你給我這麼大個官當當,軍銜肯定不會小的。對不對呀?幹爸爸?”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用貪婪的目光盯住他的幹爸爸說道。
“你說得對。不過,那是臨時給你的職位,軍銜也都是臨時的,我不是說過嗎?等海戰結束的時候,你的投誠號炮兵副總監和上校的軍銜就自動解除了嗎?”方大人說道;“不過,現在對你的任命卻是正式的,軍銜嘛,你就先當個少校好了,等以後看你的表現,如果工作賣力,對我所布置的事情幹得漂亮的話,我就會考慮給你提升軍銜的。你明白嗎?”
“明白了,方大人,不,應該叫幹爸爸才對。這樣親熱一點,是不是幹爸爸?”思想部副部長現在有點神氣活現了,看來一個人的官職,就能讓他的底氣充足,如同吃了火力二八一樣,充滿生機,又像是吃了鱉精一樣,精神十足。
“關於幹爸爸的稱呼,你隻有在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可以叫一下,對外可不能這樣稱呼,我們要注意影響,不能讓別人認為我是任人唯親。雖然你是我的幹兒子,但是還是符合任人唯親的這一條的,要知道耿子奇提督,現在恨不得馬上抓住我很多的小辮子呢。”
“怎麼?”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瞪起了牛眼睛,好像有人欺負了他的幹爸爸的那種神情,憤憤不平的說道;“方大人,不,應該叫幹爸爸,因為現在是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可以隨便叫你幹爸爸,當然,你也可以隨便叫我幹兒子,如果耿大人要想對我的幹爸爸怎麼樣的話,我這個思想部的副部長,絕對不能坐視不管的!要不要我去找個殺手,幹掉他?”
“不用,上次你幹得蠢事還不嫌丟人嗎?都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了。這次不讓你找殺手。”方大人說道。
“那不找殺手的話,怎麼對付耿大人呢?”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有點著急了,因為除了為方大人找殺手的上麵,自己還能夠幫上忙,其他的辦法,自己非但沒有腦子想,即便是挖空心思想出來了,也沒有那個膽量執行。所以說,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頓然感覺到自己真是如英雄有無用武之地,很想為幹爸爸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呢,可是就偏偏找不到途徑可以在所不辭。
“你也不用瞎著急。這個事情是急不得的。”方大人又一次抬起手,摩挲著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的已經漸漸禿了的腦袋,對他說道;“現在,你不是普通一兵了,遇到什麼事情都要怎麼樣呢?”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也摸摸自己的腦袋,仰起臉,問道;“怎麼樣呢?”
“你不是分管提督署思想政治和宣傳等工作嗎?那麼好,你就在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身上,多下點功夫吧。”方大人麵授機宜道。
“怎麼?方大人,不,應該叫你幹爸爸,我怎麼老是改不過來口呢?”思想部副部長熊友亮苦笑著拍打自己的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