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對那兩個同夥下手了,董豔豔突然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手槍,照著兩個正在狂歡的忘乎所以的跳著騎馬舞的小日本,每個腦袋上給了一下子,結果就聽到撲通撲通兩下聲響,甲板上又重新多了兩個不省人事的家夥。
哈,智慧了力量是無窮的,瞧,我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一下搞定了三個小日本。這是值得無比驕傲的事情呢!前麵自己曾經被授予三等功,現在,自己一下子製服了三個小日本,說不定可以被上級機關,授予一等功勳獎章呢。官職當然不用說,說不定一下子就從尉官,提升到了校官了。
啊,我是多麼的歡暢!多麼的榮耀,多麼的自豪呀!作為大秦帝國的女兵,作為北洋水師的凱旋號戰列艦上的一名女報務兵,我一下子就製服了三個小日本,而且他們還曾經都是小日本帝國的高級將領呢!這樣的高級將領頂什麼用呢?飯桶一個而已,白白當了小日本帝國的高級將領,還鬥不過北洋水師的一個女兵呢!
董豔豔越想越高興,不由的又跳起了騎馬舞,不過現在可不是“昂吧剛拉下”了,而是唱起了一支節奏明快的歌曲;“駿馬呀奔馳在遼闊的遼闊的草原上,董豔豔呀她獲得了了不起的勝利,三個小鬼子,躺在了我的腳底下,翻著眼皮,昏死過去了呀......”
可惜,這個歌曲還沒有唱完呢。下麵的歌詞應該是;“手握鋼槍守海疆,絕不容倭寇逞凶狂......”雖然歌詞已經到了董豔豔的舌頭尖上了,可是,後腦勺被突然一擊,當即就由原來騎馬狀,變成了摔下戰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狀態了。
是什麼改變了董豔豔此刻的大好心境?是誰在董豔豔正得意洋洋的時候,讓她的興致戛然而止呢?是誰在她正在唱歌唱得有滋有味的時候,往她的後腦勺來了一下,讓董豔豔猝然倒下,昏迷不醒呢?是那個原本被董豔豔跳騎馬舞的時候,百般蹂躪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為什麼昏迷的時候,突然就醒來了呢?原來是董豔豔在成功的拖住兩個小日本,讓他們也沉浸在跳騎馬舞的癲狂之中的時候,從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身上跨步下來,董豔豔一不留神踩著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下身,超劇烈的疼痛,讓他提前蘇醒過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旦醒過來,便是瘋狂的報複。首先他是一躍而起,抄起桌子上的一本康熙字典,照著正在亢奮當中的董豔豔的後腦勺,就是一下子,你想想,康熙字典比一塊大青磚都要大,用這個東西砸一個女兵的腦袋,還不是一下就把她給打趴下了?
本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砸完了董豔豔,還想乘勝追擊,將自己的那兩個還在跳騎馬舞的同夥,也一起給砸倒在甲板上呢,但是,這個時候,從遠處過來了一個人,顯然是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官或者是水兵。於是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將康熙字典,一下子扔下來,對兩個正起勁跳舞的同夥,猛喝一聲;“混蛋,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傻跳什麼?”
這聲斷喝很管用,一下子就讓炮長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從癲狂回到了現實狀態,首先他們看到的是躺在甲板上的董豔豔,她的後腦勺正在流血,顯然這個剛才還神氣十足的北洋水師的女兵,現在安靜的人事不省呢。
“要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君,難道你蘇醒過來了嗎?”炮長助理乃木希典看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站在哪裏,感到無比吃驚,隨之就假惺惺的問道。“嗦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君,你幹得嗎?是你把這個美女報務兵給砸倒了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告訴你們這兩個混蛋,我要不是看到遠處來人了,我非要把你們倆也一起砸倒,並且再踏上一隻腳,讓你們也嚐嚐被別人踐踏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憤恨無比的說道;“像你們這樣的見死不救的家夥,應該遭受到懲罰!”
炮長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麵麵相覷,他們正要聲辯,為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時候,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卻對他們說道;“八嘎,你們趕快把董豔豔抬起來,把她作為人質,掩護我們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