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董豔豔問不速之客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占領了凱旋號戰列艦的電報艙,而且還俘虜了一名北洋水師的女報務員。”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叉著雙手,一邊四處打量著狹窄的電報艙,並且得意的一邊對不知所措的董豔豔說道。
“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這個地方屬於軍艦重地,未經艦長等主要的艦艇領導批準,誰都不可以擅自闖入到這個地方來。”董豔豔還是很機械的對不速之客說著北洋水師的軍規。並且一再強調,除非是艦艇的主要領導批準,方可進入電報艙。
可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卻滿不在乎的把手往下一劈,說道;“你說得對,未經艦艇領導的批準,任何人是不能擅自闖入這個重地的。可是,我卻例外。”董豔豔不解的眨巴了幾下眼睛,也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這個不速之客說道;“你有什麼例外的呢?”
不速之客穿著北洋水師的水兵製服,看領花隻是炮手,而且是一等炮手,但是,從胸徽上可以看出來,對方是投誠號巡洋艦上的水兵。怎麼會跑到凱旋號戰列艦上來呢?啊,董豔豔突然想起來了,前不久,從天而降了幾個人彈,這個人是不是所說的那幾個人彈當中的一個呢?據說,這幾個人彈都是小日本。是來自投誠號巡洋艦上的日本俘虜。
若是真的話,那可就糟糕了。董豔豔因為一直很忙,所以無暇顧及那幾個人彈。即便是前麵剛剛又降落的兩個人彈,她也隻是去到指揮艙找艦長報送電文的時候,路過前甲板,透過圍觀的水兵,看了一眼甲板上躺著的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很年輕的女人呢。不過,從這個女人身上所穿的製服來看,好像也是北洋水師的女兵。
因為,董豔豔要呈送重要的電文,所以也隻是匆匆的瞥了一眼。現在,她麵對著也是曾經從天而降的不速之客,覺得很是迷惑。因為,她不知道這個不速之客為什麼要到電報艙來。如果他要是餓了的話,可以去廚房艙呀,但是,現在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呢。估計很有可能走錯地方了。
可是,這個家夥剛才說了一通什麼占領的字眼的話,難道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嗎?也說不定是喝醉酒了,跑到艦艇重地來耍酒瘋了嗎?但是,董豔豔馬上就自我否決了這個判斷。因為,眼前的不速之客並沒有喝酒的跡象,從自己有意的聞他身上的氣味兒,也沒有聞到酒味兒。
“請你出去吧,這個地方不是你呆的,況且我還要工作呢。”董豔豔向不速之客發出驅逐令了。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個地方已經被我所占領了,而且你也被我所俘虜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況且,你說要工作,可是我進來的時候,你正在描眉毛呢!對不對?看來,你並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很忙,很清閑自在呢。”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甚至很放肆的湊近董豔豔的臉蛋,仔細的端詳著她的容顏和五官的每一個部位,這讓董豔豔好不惱火,你這個家夥怎麼能這樣呢?你以為你想扒近看美女的臉蛋就看嗎?美女的臉蛋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看的嗎?
“啊,你長得可真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由的讚歎道。
“假如你再說一句類似的話,我就要喊人了!”董豔豔無比厭惡眼前的這個家夥。她心裏在想,你算老幾呀,我長得美不美?又不是給你看的,我是給自己所中意的男人看的。你明白嗎?你不知道中國有句話說得好嗎?叫做女為悅己者容。
“很好,我希望你能叫來艦艇的主要領導,當然最好是艦長本人了,他隻要一進到電報艙,便會有一雙有力的手,扼住他的喉嚨,然後我呢,就又多了一個俘虜,就是這麼回事。所以說,你快喊呀!我期待著你喊人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
董豔豔卻一下愣住了,沒有想到眼前的不速之客如此的難纏,如此的難以對付。他究竟是誰呀?有必要馬上搞清楚。於是,董豔豔就問他;“你到底是誰?什麼身份?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對董豔豔說道;“我現在的頭銜是投誠號巡洋艦上的一等炮手。”
董豔豔無不譏諷的說道;“我看你也就是這等貨色。好吧,你剛才說了你現在的頭銜,好像你過去還有頭銜似的。過去你不說,我也可以猜得到,不就是二等炮手,或者是三等炮手之類嗎?”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搖搖頭說;“不,我怕說出來,會嚇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