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從哪個時候起,川上操六成了一等炮手。而乃木希典卻成了炮長助理,小泉井一呢,成了第一副炮長。此刻,因為他們三個借助投誠號巡洋艦上的土大炮,叛逃到了凱旋號戰列艦上了。這會兒,他們隻需要把縛在身上的繩索,割斷就可以獲得自由了。
當然了,再獲得自由的話,不要去騷擾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官兵了,不如自己悄悄的跳進冰涼的海水裏麵,朝著司令官號魚雷艇上靠攏。因為,現在隻有司令官號魚雷艇,是屬於大日本帝國的領土了。不上司令官號魚雷艇,還上哪裏呀?
他們三個已經從凱旋號戰列艦和白馬王子號戰列艦共同夾擊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行動上,就可以看出來司令官號魚雷艇還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呢。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這次能夠成功的逃脫的話,就直接跳入海裏,遊到司令官號魚雷艇,協同那上麵的自己人,一起開著司令官號魚雷艇,擺脫掉北洋水師兩艘戰列艦的控製,開向日本。
那麼,要不要救援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呢?對此,三個人一邊悄悄割著身上的繩索,一邊在熱烈的低聲的討論著。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邊想撓癢癢一樣,背靠著一截炮台斷裂的突起殘片,一邊割著脊背上的繩索,說道;“我看呀,就別救那個老家夥了,讓他作為一塊扣肉,來吸引如餓狼般的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官兵倒是一個不錯的結局呢。”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炮長助理乃木希典第一個就反駁道;“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怎麼說他過去也是大日本帝國的首相,我們不能坐視不管他的死活呀!如果能夠救他一把,最好能救救他,你們沒有瞧見甲板上,他如一團泥一樣,躺在那裏嗎?你剛才不應該把他形容成扣肉,而是一團泥巴,還比較合適呢。”
“依我看,你們說形容的一塊扣肉呀,或者是一團稀泥呀,都不能夠作為形容我們曾經的大日本帝國首相,現在,作為名譽炮長的尹騰博文也說不定就是想來救援我們的,才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從空中降落到凱旋號戰列艦上來的。我們不能見死不救!”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說道。
“照你的意思,我們一定要救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我反正不救,要是你們倆個想救的話,你們就去救好了。不是我說你們,隻要是大腦思維比較正常的人,都可以想象到,若是我們去救援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是不是自投羅網呀?”
“隻要是我們幹的隱蔽,就不是自投羅網。”炮長助理乃木希典說道。“再說了,我們不能就隻顧自己逃脫,丟下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不管,隻要的話未免太殘忍了吧?我讚同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的意見,無論如何,也不管付出多大的犧牲,我們也不能丟下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不管。”
“好吧,我們可以就這個問題,來一個表決,當然如果是多數同意的話,作為少數的人隻能是服從大局了。”炮長助理乃木希典說道;“現在,就讓我們來做個舉手表決吧。”雖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一百個不情願,但是他還是伸出手,來與炮長助理乃木希典和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做舉手表決了。
表決的結果,當然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是代表少數了,按照剛才協議的精神,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也隻有服從大局了。接下來,就是針對如何解救名譽炮長尹騰博文,三個人又開始興奮並且是壓低嗓門,進行了熱烈的討論。
“我想到一個主意。”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說道。
“快講講給我們聽吧。”炮長助理乃木希典高興的說道。
“讓我們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跟前,抬起他的身體,就朝海裏拋去,然後我們就刷刷刷的都躍入大海裏,拚命拖著他,朝著司令官號魚雷艇上遊去,你們看怎麼樣呀?”第一副炮長小泉井一說道。
“我倒是認為我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劫持到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就朝大海裏麵拋,這點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我們就是要來他個措手不及,等凱旋號戰列艦上的官兵都反應過來了,我們幾個都已經跳入海中了,他們抓誰去呀?上哪裏去抓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