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小日本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幹出來的。”
“那我們不能就這樣束手待斃呀,要盡快的想辦法來解脫目前的困境呀。否則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飛煙突然看到魚雷發射管旁邊有一個繩索,便靈機一動說道;“我們倆個不如用牙齒互相咬斷對方的繩子,你說好不好?”郝軍醫想了一下,也認為目前除此辦法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於是就同意了。但是用牙齒咬斷對方身上縛著的繩索,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想想,食指粗的繩索,哪能說咬斷就咬斷了呢?但是,閑著也是閑著,咬吧,慢慢的咬吧。飛煙咬著郝軍醫手腕上的繩索,郝軍醫咬著飛煙脖子上的繩索。而且是你咬一下繩子,我咬一下繩子,但是不能同時咬,因為那樣的話,反而不好咬繩子。
也不知道咬了多久的繩子,郝軍醫才把飛煙脖子上的咬斷了。與此同時,飛煙也把郝軍醫手腕上的繩索快咬斷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看到凱旋號戰列艦和白馬王子號戰列艦同時來夾擊司令官號魚雷艇了。好像可以看出來,兩艘軍艦是想脅迫司令官號魚雷艇投降。
“啊,我們有救啦!”飛煙驚喜的喊道。
“我們得快點行動,越是這個時候,我們就越是危險呀!”郝軍醫顯然看出表麵的救援行動,所隱藏的危險來。因為就怕狗急跳牆。如果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若是看到了凱旋號戰列艦和白馬王子號戰列艦同時來夾擊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話,說不定就要來脅迫人質,以要挾我們的軍艦的救援行動。
作為人質的飛煙和郝軍醫時刻處在一種危險當中。所以說,飛煙加快了撕咬郝軍醫手腕上的繩索的速度。還好,郝軍醫手腕上的繩索給咬斷了。現在郝軍醫終於掙脫了雙手,可以動手來解開飛煙身上的繩索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危險也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著他們。正在郝軍醫和飛煙緊張的在解繩索的時候,突然從魚雷發射管裏麵傳出一陣微弱的聲音;“來人呀,快救救我呀!”郝軍醫和飛煙開始以為自己是得了幻覺症了,就沒有理睬那個飄若遊絲的聲音,可是那個聲音再一次的傳如他們的耳朵的時候,他們警覺起來了。
“莫非魚雷發射管裏麵有人嗎?”飛煙說道;“郝軍醫,你快看看魚雷發射管裏麵,看看裏麵是不是有人呀?”郝軍醫馬上站到魚雷發射管的管口的殘缺部位,朝下麵望去,果然,有一個女兵正蜷縮在魚雷發射管的底部,正在瑟瑟發抖呢。
“喂,你是誰呀?”郝軍醫說道。
“我是小草兒。”
“你怎麼會在這裏麵,你不是跟恨桃和小花兒還有黃歪歪一起被拋到了投誠號巡洋艦上了嗎?怎麼會在這裏呢?你是人還是鬼呀?”郝軍醫說道;“如果是人的話,你就爬出來,如果是鬼的話,我就打算把發射管堵塞,讓你悶死在裏麵!”
小草兒說道;“我當然是人了,剛才被魚雷發射器發射出去的是恨桃和黃歪歪還有小花兒,我沒有跟他們一起被拋出呢。快點救救我吧,如果再不救我的話,我會因為缺氧,死在這個裏麵的呢。”
郝軍醫說道;“那你怎麼也鑽進魚雷發射管裏麵了,你不是也想找個機會借助人造魚雷發射器來把你也發射到投誠號巡洋艦上去吧”小草兒有氣無力的說道;“為什麼不呢?我就是想鑽進來,想把自己也拋出去,可是我找不到發射人造魚雷發射管的發射裝置呀!”
飛煙這個時候也被郝軍醫給解開了手腕上的繩索,她終於可以鬆口氣了。現在剩下的就是快點逃亡呢。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卻沒有想到魚雷發射管裏竟然還躲藏著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小草兒。
好了,隻要是魚雷發射管裏麵有人的話,就可以啟動人造魚雷發射器的裝置了。所謂裝置不就是一根繩索嗎?用力的拽一下不就可以了嗎?對此,飛煙懂得這個玄機。對呀,何不利於這個條件,來逃脫司令官號魚雷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