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花兒和小草兒開始奮力將水兵教習黃歪歪抬起來,也就是頭朝下的抬起來,往魚雷發射管裏塞,可是,魚雷發射管的管口距離甲板比較高,如果要抬起一個人,就得小花兒和小草兒須得站在一個比較高的東西上才行,否則的話根本夠不上。
水兵教習黃歪歪和兩個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將工具箱搬過來,放在魚雷發射管的底下,先站起來,看看,還行,如果站在工具箱的話,就可以夠得上魚雷發射管口了。於是,水兵教習黃歪歪重新頭朝下,呈現倒立狀,然後小花兒抱他的下半身,小草兒抱他的下半身。
兩人先抱著水兵教習黃歪歪艱難的登上了工具箱,然後再將水兵教習黃歪歪的腦袋往魚雷發射管的管口塞。終於,她們齊心合力,先將水兵教習黃歪歪的腦袋先塞進了魚雷發射管,其他的部位,先容小花兒和小草兒喘口氣,歇息一下,然後等兩個女演員運足了勁兒,再一鼓作氣的將水兵教習黃歪歪的臃腫的身子塞進魚雷發射管裏。
可是,她們不知道,就在她們喘口氣的時候,提前塞進魚雷發射管的水兵教習黃歪歪的腦袋,竟然短時間出現了昏厥的現象。原因是魚雷發射管裏麵的空氣比較稀薄。加上提前進入魚雷發射管的恨桃基本上把裏麵的氧氣都給呼吸得差不多了。
所以說,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塞進一個人頭,與恨桃同時爭奪有限的氧氣資源的話,結果可想而知,肯定後來者會吃虧的。反正水兵教習黃歪歪腦袋先進了魚雷發射管,他本想好好的看看恨桃是否在急切的等待他的到來呢,沒有想到他還沒有看清楚下麵的情況呢,便覺得眼前一片星光燦爛,然後就是漆黑一片了。
在底下的恨桃也差不多是處在一種昏睡狀態,如果出現這樣的昏睡狀態的話,八成就是大腦缺氧的表現。現在,水兵教習黃歪歪的腦袋又伸進來了,也就是多了兩個要呼吸氧氣的鼻孔,因此更加讓本來就大腦缺氧的恨桃處在一種昏厥的臨界狀態。
可笑的是,恨桃和水兵教習黃歪歪想來個標新立異,在魚雷發射管裏,進行一個蛤蟆朝天與蜻蜓點水的美妙的天作之合,沒有料到實際的困難,要比他們事先所預料的嚴重的多。首先,他們沒有料到魚雷發射管裏麵的氧氣稀薄的問題,其次,他們沒有料到蛤蟆朝天與蜻蜓點水的天作之合,操作起來會有如此的艱難。
幸虧,有兩個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鼎力相助,要不然的話,光憑水兵教習黃歪歪獨自,是很難完成這樣的一件難度係數比較大的項目的。這不,蛤蟆朝天已經在魚雷發射管裏麵,低下了高昂的頭,因為她等待著蜻蜓點水的時間太久了。以至於,大腦的氧氣不夠,成了蛤蟆朝下了。
而那個蜻蜓點水的水兵教習黃歪歪呢,也還沒有進入點水的環節,便先折翅,昏昏然歪倒在魚雷發射管口了。當然了,這個情況對於小花兒和小草兒是不太了解的,她們隻是想緩過勁來,然後把水兵教習黃歪歪一鼓作氣的塞進魚雷發射管裏,讓他來個倒掛金鉤,反正到時候,兩個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奮力把金鉤給抓牢了,讓水兵教習黃歪歪把恨桃救出來。
“你休息好了嗎?”小花兒問小草兒。
“還行,你呢?”小草兒也問小花兒。
“還行,我們開始吧!”小花兒點點頭說道;“我認為我們得喊號子,就像是三峽岸邊,那些拉船的纖夫一樣,好不好?這樣還能夠步調一致,不然的話我們勁兒使不到一起的話,還是白搭。”
小草也讚同小花兒的主張。她說;“我們喊什麼號子呢?船夫號子我們也不會呀?”小花兒說;“也不一定是號子,就是我們熟悉的曲調也行,或者是民歌也行呀。”小草兒想了想,說道;“就唱天藍藍,還藍藍吧?”
小花兒搖搖頭,說道;“天藍藍,海藍藍節奏太抒情了,不行。若是唱這樣的歌曲,咱們恐怕沒有誰能用上勁兒的。要唱就唱節奏感明快的,抑揚頓挫的,堅實有力的歌曲。”小草兒再低頭想了想,說道;“對了,就唱‘水兵向前’吧,我們把歌詞改一下就行!”
“行,這個還差不多!來,我們一起唱起!”小花兒說道。
“魚雷管,嗨,魚雷管,埋伏著神奇的魚雷好多呀,埋伏著神奇的魚雷好多顆,萬裏大海麵展開了大海戰,北洋水師和小日本奮勇鬥爭,你死我活,打他個侵略者,有來無回,屁滾尿流,心驚膽戰......”小花兒和小草兒,一邊唱著歌曲,一邊就把依然處在迷糊狀態的水兵教習黃歪歪,一下子昂奮的抱起來,往魚雷管裏麵,使勁兒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