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是以舞蹈演員為中心的觀眾場地形成了。舞台上(實際上是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甲板)兩個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跳得如夜鶯一樣的舒緩自如,動作優美,讓人陶醉不已。等小花兒和小草兒跳完了梁山伯與祝英台的舞蹈的時候,飛煙和郝軍醫竟然感動的哭泣起來了。
恨桃覺得很納悶,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我的戰友飛煙得了什麼絕境了嗎?那為什麼如此痛哭流涕呢?你瞧,飛煙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然後還往郝軍醫的衣服上一抹一抹的,看樣子好像郝軍醫還很平易近人的,若不然的話,作為病人的飛煙怎麼會將自己的鼻涕眼淚跟抹抹布一樣,抹到郝軍醫身上呢?
還有一點,郝軍醫也在哭泣,他雖然沒有多少眼淚,可是鼻涕卻不少,就在恨桃在看郝軍醫的時候,隻見他用手擤鼻子,然後捏了一把鼻涕水的,用力一甩,正好甩在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眼睛上,暫時讓他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急得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辨不清方向的,往前走,結果呢走到一堆廢泡殼的地方,撲騰一聲,給摔了大馬趴,結果還哢嚓一下,把胳膊摔錯骨了。真是太不幸了,眼看著戰鬥就要結束了,眼看著就要控製司令官號魚雷艇的駕駛權了,眼看就要往日本開去了,結果卻發生了這樣一個倒黴的插曲。
好在郝軍醫還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等一會兒讓他給自己看看胳膊,並且馬上給自己接好胳膊,當然了,治療胳膊的費用問題得提前說好,不能讓他敲竹杠。或者給他亮一下自己的底細也行,假如郝軍醫知道了自己過去曾經當過大日本帝國的首相,他會怎麼樣呢?會不會馬上變得謙恭起來,並且將自己的治療胳膊的費用全部免除了呢?
“來人呀!”名譽炮長尹騰博文開始呼救起來了。因為他跌倒之後,足有好幾分鍾時間,並沒有人第一時間趕到他的身邊,看看他的傷勢怎麼樣?要是在過去的話,他當大日本帝國的首相的時候,那多麼氣派呀!多麼的顯貴呀!
不管到哪裏都是前擁後呼的,有車在前麵開道,有警衛保鏢保護在周圍,以免刺客暗殺,若是出國的話,那也是當地政府首腦或者王室成員傾巢出動,以最高的禮節規格,隆重接待和歡迎。所到之處,到處都是歡迎的人群,作為首相的他,就是國家的象征,就是一張大日本帝國的名片,自然吸引著公眾追隨的目光。
無論是行也好,還是吃也好,無論是穿也好,還是用也好,都是一流水準。想當年在大日本帝國,也就是天皇陛下比他大,除此此外,還有誰敢在他麵前不低頭呢?這樣的政府首腦的生活,可不是誰能夠問鼎的。
“你怎麼啦?”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過來瞅了他一眼,對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說道;“你以為你還是大日本帝國首相,需要我來把你如嬰兒一樣,抱起來不成嗎?要知道,我的胳膊還需要郝軍醫醫治呢,就算是我想幫你一把,也沒有能力給你幫一把了。”
“很不幸,我的胳膊也斷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說道。
“怎麼?你的胳膊也斷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你是故意弄斷的嗎?”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哭喪著臉說道;“誰腦袋吃大了,還能自己沒事幹,把胳膊弄斷玩,我是被這堆空炮殼給絆倒了,結果就發現給弄斷了胳膊,真是太不幸了,眼看就要回到日本了。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
“尹騰博文君,你不要太過於傷感了,誰都有倒黴的時候,你以前當大日本帝國的首相,那是因為你的運氣正旺呢,現在倒黴也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你要想開一點,等一會,讓郝軍醫也給你打個折,把你的胳膊醫治好,不就行了嗎?”
等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到郝軍醫那裏的時候,郝軍醫正在給水兵教習黃歪歪在醫治腿傷呢。黃歪歪在接受治療的時候,還當眾吹噓自己是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把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打得滿地找牙呢。
“那個家夥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呢?”水兵教習黃歪歪對戰旗歌舞團的兩個女演員還有飛煙,以及郝軍醫說道;“你們錯過了看我精彩的跟小日本過招的機會,還好,恨桃不錯,她有幸目睹了我擊敗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全過程。如果不是這兩個戰旗歌舞團的女演員演出你們絕妙的舞蹈的話,郝軍醫,說不定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銀子,你就掙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