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炮長助理小泉井一答應了一聲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後,就覺得有點後悔。不該回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提醒。炮長助理小泉井一正在胡思亂想中呢,董豔豔的第三拳直接朝他襲來,哎呀,好疼!怎麼搞得?不是輪流打我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嗎?不是先揍他一拳,再打我一拳嗎?怎麼亂套了呢?
亂套什麼?你個小日本挨打還發什麼牢騷呢?我董豔豔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怎麼打得舒服就怎麼打,你管得了嗎?所以說,董豔豔左一拳,右一拳的,跟打活靶子一樣,把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長助理小泉井一打得是眼前都開始旋轉了。
“好了,我打完了,也打累了,你們誰要打就接著來吧。”董豔豔終於罷手了。你別看,打拳也很累呢。不信,你試試看?不用試試看,我來了!“看我的!我不把這兩個小鬼子的屎打出了才見怪呢!”大副張雪來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挽袖子。
“別太那個了,當心別打殘了。”艦長孫大聖提醒道。
“哪能呢。我心裏有數,艦長你就別擔心了。這兩個小鬼子太可氣了,要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子醜寅卯。”大副張雪來說著,便出手了,先給了炮長助理小泉井一一巴掌。“為什麼先給你一巴掌呢?因為你是最先騷擾我們凱旋號戰列艦的。”
接著,大副張雪來有抬手給了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並對他說道;“這一巴掌是給你的,因為你是第二個騷擾我們凱旋號戰列艦的,我們又沒有請你來,可是你偏偏湊熱鬧,還威脅說,要劫持凱旋號戰列艦,開到你們日本去,做夢吧!休想吧!”
為了這個原因,為了徹底打消小鬼子的癡心夢想,大副張雪來特別又重重的各扇了兩個小日本每人一巴掌,打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長助理小泉井一連上是五個指頭印兒,如同複印機印在上麵一樣。等大副張雪來打完了,接下來就是二副董好帥開拳了。
“打你個滿臉開花!”二副董好帥每次打一拳,都要說一個成語。好像不這樣,不能夠表達他內心憎惡鬼子似的。“打你個四管齊下!”所謂的四管齊下就是指鼻涕眼淚一起下的意思。看看效果,果然,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和炮長助理小泉井一此刻已經是鼻涕哈啦的一把抓了。
二副董好帥打過之後,就該輪到三副王新都了。三副王新都很特別,既不用拳頭,也不用巴掌,而是用腿,他的腿雖然沒有大副張雪來的飛腿有效果,可是,他也想試一下。而且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要雷同才好,才能夠顯出個性來。
於是彰顯個性的飛腿飛了起來,可惜的是,也許是三副王新都揍小日本心切,連續兩次的飛腿都落了個空,都踢倒空氣當中了,這樣的結果引來了旁邊的一陣吃吃笑聲。當然了,不用看,這是女電報兵董豔豔在掩口而笑呢。
感到可笑的還有兩個被挨打的小日本。他們光看到一條腿在空中忽閃忽閃的,就是沒有落到實處,所以才感覺到可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甚至想譏笑的說一句;“喂,少校,你難道不能先練練再來嗎?”炮長助理小泉井一也在心裏嘀咕道;“這個三副,玩花花腿玩得太次了,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不過,我們少受皮肉之苦。如此說來,我還得感謝這個家夥呢。”
好呀,小日本的譏笑的神情顯然讓三副怒不可遏了。當然了,這個怒不可遏裏麵,也包含了同夥們的訕笑。好吧,看我的笑話嗎?你就好好的看吧!啪嘰!隻聽的一聲響,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痛苦的捂住了屁股,原來是三副王新都一腳給踹了上去,你想想,穿著皮靴的腳,踢上去是什麼感覺?
聽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痛楚的呻吟,讓三副王新都感到欣慰,好吧,剛才的譏笑的感覺現在是不是需要換了呀?別急,還有一腳呢,三副王新都又飛起一腳,這一腳是準備送給炮長助理小泉井一的。反正包括炮長助理小泉井一在內的人都很驚悚,如果這一腳上去的話,會不會打殘挨打的小日本呢?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在故事當中,往往包含著一些突發的因素,它帶著一種不可預知性,帶著一種轉折的條件,沒有先兆的就來了。來得讓你猝不及防。是什麼東西來了個突然呢?是炮彈!又是炮彈呀?是的,這發炮彈依然是從投誠號巡洋艦上的土大炮發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