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讚同。快幹吧,名譽炮長尹騰博文君,我們就等你下達行動命令了,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馬上開始行動,事不宜遲,得抓緊機會,因為投誠號巡洋艦馬上就要全速前進了,再猶豫的話,我們恐怕就沒有時間和機會了。”
大家的眼睛都如同探照燈一樣,集中在了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臉上,他麵目嚴峻,眼神裏透露出隻有決策重大的行動時,才具有的深邃的和堅毅的目光。這是大日本帝國首相應該具備的素質。但是,距離尹騰博文名譽炮長比較近的炮長助理小泉井一分明從尹騰博文名譽炮長的眼神裏,讀出了幾分遊離和惶惑。
炮長助理小泉井一畢竟擔任過大日本帝國聯合艦隊司令官的職務,比較能理解此刻名譽炮長尹騰博文的此刻心情。因為從土大炮發射人跟發射炮彈不一樣,炮彈隨便落在什麼地方都行。而人如果拋得不對勁兒,要是直接墜落到大海裏,可就麻煩了。
再說了,尹騰博文名譽炮長跟年輕人不一樣,年紀比較大了,若是拋出去的話,在空中的自由落體的過程當中,人要翻很多的跟頭。而且那種跟頭不是很規範的,是隨意性的,根據自身的體型,寬胖窄瘦翻的跟頭都不大一樣。
還有你的平衡能力,掌控自己的身體的能力。如果你的平衡感覺太差的話,你弄不好在空中翻騰跟頭的時候,就會嘔吐,就會昏厥,就會發生心髒病的前兆,所以說,風險很大,可是比起你若是在大秦帝國當後半生的俘虜,寧願冒著天大的風險,來個土大炮拋物運動,弄好了,可以順當的落在司令官號巡洋艦上。
這就是此刻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此刻的心境。其他炮手也都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恐懼,亢奮,激動不已,憂慮和焦灼等等的微妙感覺。不過,這會兒逃離投誠號巡洋艦的願望和心情是比較迫切的,占有主導地位的,所以這幾個過去是大日本帝國的高官的炮手們,都想來個孤注一擲,寧願冒著風險去借助土大炮把自己拋向司令官號魚雷艇。
“但是,現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不知道該是由誰來控製著?”名譽炮長尹騰博文想得還算比較周全,他憂慮的內容還不僅是自己的安危,他認為如果成功的拋到了司令官號魚雷艇,若是該艦艇控製在那兩個前麵被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北洋水師的女兵手裏,那麻煩就大了。
要知道,這兩個北洋水師的姑奶奶可不能小覷。別的不說,單說那個恨桃,她的那個肥碩的手,簡直在對付男人方麵是無往而不勝。如果誰跟她過招的話,都會防不勝防的來上那麼一下,讓你疼得雙手捂住私處,大有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感覺。
還有那個飛煙的腳很厲害,一個飛腿,踢到你,就讓你躺在地上,半天都緩不過神來。雖然尹騰博文名譽炮長並沒有親自領教過這兩個女兵的厲害,可是從別人的慘痛的經驗教訓來看,也的確讓人談虎色變呢。
“咱們不怕,即便是那兩個北洋水師的姑奶奶控製在司令官號魚雷艇,我們人多,也不怕呀。”炮長助理小泉井一根本沒有把那兩個女兵放在眼裏。
“可是,你別忽略這樣的一個事實,也就是說,土大炮一次隻能拋兩個人,就算是能準確無誤的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上,那麼很重的撞擊力,會讓你當時人事不省,得躺在甲板上昏迷半天才蘇醒過來呢,若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人家女兵的盤中餐嗎?人家想怎麼樣整你,就怎麼樣整你,你壓根就沒有一點還手能力呀。”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嚴肅的說道。
“對呀,在第一次發射後與第二次發射之間還有一個時間問題。我們雖然總共過去好幾個人,可是正如第一副炮長東鄉平八郎說的那樣,剛拋過去,基本上是喪失行動能力了,更談不上製服那兩個女兵的事情。所以說,這就需要智慧了,對,利用智慧來擺平那兩個北洋水師的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