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護士沒有穿白大褂?而且這裏並不像是醫院,沒有醫療器械,隻有床摞床,而且身子躺在不是病床的桌子上,身下還墊子兩個大皮箱子呢。好像還能嗅到一種動物餅幹和巧克力的味道。啊,多麼的熟悉的美味呀!
“你們在吃什麼?”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並沒有回答兩個北洋水師女兵的問題,而是提出了自己迫切想知道的問題。畢竟民以食為天。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吃更重要的事情呢?如果,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知道他的身子底下壓著一個皮箱子,裏麵有動物餅幹和巧克力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有多麼的快活呢!
“你管我們吃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呢!”白雪把嘴裏的咀嚼的動物餅幹咽進去,但是還是有點餅幹碎屑沾在她柔潤的嘴唇上。那嘴唇看上去,那麼的厚實,肉嘟嘟的,很有性感呢。真恨不得咬它一口呢!
“好,我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你們是?”
“我是投誠號巡洋艦的上尉艦長助理。我叫白雪,也是大秦帝國北洋水師的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助理。這位是我們投誠號巡洋艦的專職中尉電報員,她叫懷蕾。”白雪向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介紹道;“你是怎麼飛到我們軍艦上來的呢?”
“我是被人造魚雷發射器給發射過來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
“啊,你也是被人造魚雷發射器給發射過來的呀!”懷蕾說道。她想到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前不久也是被司令官號魚雷艇發射過來的,當時,那個家夥在她們正在換衣服的時候,冷不丁的給飛了進來,還把恨桃撞出了女兵宿舍艙呢。
當時,她們幾個正在幫助恨桃脫下那難以脫下的羽毛裙,結果還沒有脫成功呢,就被刷的一下給頂了出去,結果掛在了十字架上,被人造土大炮給發射了出去。對了,可以問問這個小日本,問她看到了我們的恨桃了沒有?
“喂,我想問你一個人。”
“什麼人?你說吧。”
“恨桃。”
“對,有這麼個人。”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想了一下說道。好像他就是艦長似的,好像司令官號魚雷艇上有許多官兵似的。那麼的煞有其事的樣子。
“她還好吧?”
“當然了,至少我被發射之前,恨桃還好好的呢。”
“啊,這我們就放心了。”白雪說道;“那餅幹和巧克力還得給人家留著,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恨桃回來了,看到她心愛的零食被我們給吃了,還不跟我們鬧意見呀?”
懷蕾也為恨桃活著,並且還好好的而感到高興。但是,她又想起了飛煙,假如飛煙也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該有多好呀!“那你看見飛煙了嗎?”懷蕾帶著一點僥幸問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道。實際上,她並不抱多大的希望。可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回答讓她和白雪又一次興奮起來了。
“飛煙也在我們軍艦上呢,她也好好的,不過是在我被發射出去之前,她才被從投誠好號巡洋艦的土大炮給發射到我們魚雷艇上呢。
“啊,飛煙也活著呀?也在你們魚雷艇上呀?那太好了呀!”白雪連續說了三個語氣詞;“呀!”說明她現在很是激動,沒有想到她們寢室的兩個女兵都還活著呢。而且都在敵艦魚雷艇上呢。剩下的事情,就是營救她們了。
“不過,事情不容樂觀,你想想那個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還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呢,隻要有他在,那兩個你們的女兵就生死未卜。即便就是飛煙和恨桃還活著的話,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也要想方設法的把魚雷艇開向日本,如果那樣的話,你們的這兩個夥伴可就被劫持到日本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得這一番話,讓白雪和懷蕾的眉頭上有結了疙瘩。
“不過,有我們投誠號巡洋艦在,那艘魚雷艇還敢往哪裏跑?”白雪突然說道。她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軍艦上了;“況且我們還有大炮,會擊中司令官號魚雷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