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北風葉健艦長助理帶著滿腹狐疑的樣子,湊近發射管那麼一看,不禁目瞪口呆。有兩條腿朝上的以一個倒栽蔥的方式,掉進了魚雷發射管了。這兩條腿如青蛙一樣,還亂撲騰呢。
北風葉健艦長助理想抱起那兩條腿,如拔蘿卜一樣的把不速之客拔出來,可是,卻沒有能拔得動。咦,這是為什麼呀?當北風葉健艦長助理再抱住那兩條腿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好像是一對女人的腿。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腿比較柔軟,不是很粗壯,為了證實這個推斷,北風葉健艦長助理將這雙腿上的皮靴脫下來。
呀,一雙白嫩嫩的,肉乎乎的,粉嘟嘟的腳丫呀!這確定是一雙女人的腳,而且是一雙年輕女人的腳。當然了,從腳丫子上麵,是不能判斷是敵人的還是我們自己人的腳丫子。不管怎麼說,先把這個蘿卜拔出來,看看再說?
於是,北風葉健艦長助理就一鼓作氣,抱著一雙腿,將那個女人給拔了出來。拔出來,一看,果然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女兵。看看製服,是北洋水師的女兵,也就是說是大清帝國的又一個姑奶奶。那個女兵還昏迷著因為你想想,從天而降,一頭栽進了人造魚雷發射管裏麵,那腦袋跟裏麵的川上操六大將閣下的腦袋猛烈發生撞擊,當然被撞蒙了,撞昏了。
而川上操六大將閣下的腦袋當然要比外來戶女人的腦袋要硬得多,盡管如此,川上操六大將閣下的腦袋也被撞得當時就失去了知覺。失去了知覺還算輕的,但是他又同時來了一個尿失禁,一泡猛烈的尿,狠勁的將下麵的恨桃,來了一個滂沱大雨。(在這裏雨改成尿得了)。
本來恨桃在發射管的下麵呆得好好的,雖然忍受著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那百八十斤重的身體的壓力,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要隨著人造魚雷發射器的發射,就要發射上天,就要回歸投誠號巡洋艦了,回到自己人的懷抱了,心裏還是無限的喜悅和期待的。
所以說,暫時委身在魚雷發射管裏,受點委屈也沒有什麼。幹革命哪有舒舒服服幹的呀?不吃點苦頭,不流血流汗,還叫幹革命嗎?所以說,雖然頭頂著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那百八十斤重,但是恨桃眼前好似一片光明燦爛在等待著他呢。雖然現在眼前是一片黑暗,而且如果頭頂上的那個小日本不放臭屁就是謝天謝地了。
但是,突然一下,光聽到頭頂上傳來了一聲撲通,接著就是感覺脖子一下如手風琴一樣的,被壓縮了,在接著就是全身感覺被超出了原來那個百八十斤還要重的重量,一下子壓了下來,恨桃眼前的無限的光明和燦爛,遽然消失,隻留下眼前真實的黑暗,還有懵懵懂懂的昏迷。
就在恨桃昏迷的時候,接著就是一頓瓢潑大雨(這裏的雨依然要改成尿),把個恨桃劈頭蓋臉的澆了個透徹,澆了個落湯雞。你說說,那個小日本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尿呀?大概是小日本所處的島國不缺水的關係,或者是這個可氣的小鬼子,在爬進魚雷發射管裏麵,等待被發射之前,就壓根沒有先把膀胱裏麵的存尿,給排空。
所以,才造成如此滂沱的大雨來。還好,世界上的事情,都不是孤立的來看待,看起來是壞事的,反而還是好事呢!瞧,一頓尿把個昏迷的恨桃也給澆清醒了。她現在完全放棄了原來對美好,對無限的光明和燦爛的一種期待與憧憬,變得很實際,想法就是一個;我要出去!
你想想,如果不出去,將會有什麼後果呢?先是淋了一頓尿,也說不定後麵再天上下巴巴,那就糟透了。你沒有聽過那首歌曲嗎?怎麼唱得來,對了,好像是這樣唱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飛機拉巴巴……這裏當然不是飛機,而是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那個小鬼子拉巴巴。
本來想在進入人造魚雷發射管之前,洗個澡,幹幹淨淨的回娘家(她這裏說指的娘家,就是投誠號巡洋艦)沒想到,現在娘家還沒有回呢,全身就被尿淋了個透,而且躲都無法躲,想讓太陽曬幹,也見不上太陽,隻有出去之後,馬上第一件事情,就是跑進淋浴艙,再來一頓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