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吧?”飛煙說道,反正她對於襲胸的事情,看得比較開。“當時,我正想低頭看看闖進我們的宿舍的不速之客是誰的時候,這個不明飛行物,就乘機把手爪子掏進我的懷裏了。而且,他好像是有預謀似的,現在我都感覺很疼呢。”
飛煙說完了,懷蕾接著說道;“我不是低頭被襲胸的。反正,我是在追問他,是不是他偷走了我的一把銅鏡?他沒有回答,反而迅速伸出手來,掏了我一下,正好掏進我的衣服裏麵了,原來他是把那麵銅鏡塞進我的懷裏了。你說他可氣不可氣,把我當時冰的一咂。這不是趁機揩油嗎?”
熊友亮副總監注意的看了看懷蕾那勃勃生機的胸部,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你們倆都說,有一個不明飛行物,什麼意思?”
“不明飛行物就是這個家夥。”白雪指著甲板上床單裏裹著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開始,我們幾個女兵在宿舍裏,準備給恨桃脫羽毛裙,還沒有脫呢,這個時候,就聽見門轟隆一聲,給撞開了,接著就飛進來一個不明飛行物,一下子將恨桃給頂了出去。還把我們三個也撞翻了呢。”白雪指了指自己和飛煙還有懷蕾說道。
“是呀,後來,我們就看看這個不明飛行物究竟是何物?結果一看,原來是我們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呀,這不是投誠我們的那個小日本嗎?據說他的軍銜還挺大的呢。是個日本陸軍大將呢。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被這個家夥給害慘了。他不僅偷走了我們的東西,還還偷吃了整整一盤子的紅燒肉呢。”
“什麼,紅燒肉?”
“對呀,副總監,你不是跟炮手們都在等待著,這個川上操六到廚房去端來什麼紅燒肉嗎?實際上他早就躲到我們的女兵宿舍,來了個風卷殘雲,一掃而光,就留了個空盤子,放在我們的宿舍了。後來,你們不是懷疑到是這個家夥偷吃了紅燒肉嗎?”
“對呀!”
“後來,你不是作為懲罰,讓川上操六爬上十字架,繼續充當第一操作手的角色嗎?結果你命令開炮之後,他和那個炮彈都飛出去了。他命中了司令官號魚雷艇。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們一直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因為他又完好無損的飛回到投誠號巡洋艦上來了,而且還直接飛到我們宿舍了,這太讓人氣大了,要知道,如果不是他的突然飛進來,恨桃也不會被撞出宿舍的呀。到現在我們還在惦記我們的戰友,恨桃,她現在究竟在何方呢?”
“你們也別惦記了,瞧司令官號魚雷艇的甲板上吧,你們的夥伴,正在給敵人軍官,表演什麼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呢。”熊友亮副總監指了指司令官號魚雷艇,對她們三個女兵說道;“瞧,你們瞧好了,在前甲板上,那個恨桃跳得多麼的快活呀!”
三個女兵順著熊友亮副總監的手指,往司令官號魚雷艇的前甲板那麼一看呀,都不覺得給愣住了。“這個恨桃,竟然給敵人跳上了,真是丟人呀!怎麼會這樣呢?”白雪憤恨的跺著腳說道。飛煙還有點袒護恨桃說道;“或許是她是被逼迫的吧?”
“看她那個快活的樣子,那裏還像是被逼迫的呀?”
“所以說,我剛才把這個情況給方大人彙報了。”
“方大人怎麼說呢?”飛煙說道。
“方大人命令我,讓開炮!”
“開炮?”懷蕾吃驚的說道。她是一個菩薩心,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姐妹被炮彈給炸飛,或者是炸的血肉橫飛的慘狀。
“能不能不要開炮呀,畢竟恨桃還是我們自己人嘛。”白雪也有惻隱之心,她對熊友亮求情了。
“我說了沒有用,你們去找方大人吧,畢竟命令是他下達的呀。”
於是,三個女兵就丟下被床單裹著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就一起往指揮艙奔去了。熊友亮副總監蹲下身子,用巴掌拍拍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臉,說道;“怎麼樣?你小子吃葷吃的,都不想當炮手了吧?”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睜開眼睛,看著熊友亮副總監說道;“熊副總監,我們終於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