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恨桃又走出了淋浴艙,對還在獨自大吃大嚼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喂,小日本,你來幫我脫下這個羽毛裙!我洗澡這個很礙事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好像早就期待著恨桃能這樣求助於自己,就馬上放下手裏正在啃著的一根雞腿,還有沒有喝完的少半瓶啤酒,就對恨桃說道;“好吧,我來幫你脫!”
恨桃說;“這個羽毛裙是我的演出服,很不好脫呢,不過你在脫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把我這個羽毛裙給弄壞了,因為以後的演出還需要用到它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驚訝的說道;“哎呀,我還沒有看出來,你還是一個芭蕾舞演員呀?”
恨桃臉紅的說道(她臉紅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被酒精給弄紅的);“是的,我是跟我們另外三個女兵一起跳四小天鵝舞呢!你可知道,你發射出去的那個川上操六大將,也是我們的臨時演員,他也跳過四小天鵝舞呢,不過是濫竽充數,跳得簡直跟;癩蛤蟆一樣的難看呢。”
“啊,你們難道會跳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嗎?那可真真是了不起呀!”
“怎麼?沒想到你這個粗俗的家夥,也知道高雅的芭蕾舞,知道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
“你可別小看人呀,我們艦長就是芭蕾舞的粉絲呢?要知道,他可知道的很多呢,像什麼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啦,還有《睡美人》啦,還有《胡桃夾子》啦等等等等,他都知道,我也是從艦長那裏知道的柴可夫斯基呢。”
“啊,真沒有想到你居然還知道柴可夫斯基,要知道,一般人是不知道這個柴可夫斯基是誰呢?你要不要看看我跳一段,給你開開眼呢?”恨桃真的是喝大了,這會兒已經把對方不當小日本了,而當做可以一起談論芭蕾舞的高雅藝術的朋友了,所以說,她一興奮,就主動提出要給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跳一曲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片段。
這當然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求之不得的事情。因為他是最喜歡看恨桃這身肉呼呼的樣子,來跳芭蕾舞了。他還沒有見識到一個肥碩的肉球般的女人,跳起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劇《天鵝湖》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不過,我跳的時候,你最好能夠哼唱一下那個曲調最好了。”
“你想跳那一段呢?”
“當然是四小天鵝舞了。因為這個舞我比較拿手。”
“好吧,就這段曲調,沒問題,我經常聽我們的艦長哼唱,我都很熟悉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對恨桃說道;“來吧,你跳起來吧。不過,我們在甲板上,跳這個芭蕾舞,還是比較寬敞的,”
於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和恨桃來到前甲板上,開始跳四小天鵝舞了。當然是恨桃一個人跳,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哼唱著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的曲調,遠遠的看上去,很是浪漫無比呢。這個情景被在投誠號巡洋艦上的那些官兵看見了,不禁都目瞪口呆。
怎麼回事兒,一個大清帝國的女兵,竟然會在敵艦司令官號魚雷艇上跳芭蕾舞,而且還在穿著那個羽毛裙子,這成什麼體統?這不是同流合汙嗎?按道理說,恨桃若是飛到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就要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捍衛大清帝國的尊嚴,絕對不能讓哪怕是一個小日本活著,可是,這個恨桃卻在魚雷艇大跳特跳芭蕾舞,這是搞的什麼名堂?
恨桃哪裏會在乎投誠號巡洋艦上的官兵是怎麼想的,反正此時此刻是她享受藝術享受大自然的恩賜一樣的,自由自在的,盡情的發揮著自己的一種任性,跳呀,舞呀,轉呀,跑呀,多麼好呀,不就是讓小日本給在一旁哼曲子伴奏嗎?有什麼了不得的呢!我這是在利用這個小日本,如果需要的話,我還會隨時消滅他的,哼,你們就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