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個劈頭蓋臉砸下來的不明物體,是軟的,所以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而是純粹是被砸暈死過去了。那個不明物體因為有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作為緩衝物,倒是無大礙,不過這個時候,這個不明物體也躺在魚雷艇上的指揮艙裏,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先讓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這兩個生物,先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吧。我們先把關注的筆觸轉移到投誠號巡洋艦上的那個不明飛行物吧。當然也有讀者還是很關心,恨桃被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情形。但是花開兩朵,隻能是先表一枝了。畢竟什麼事情都講究先來後到嘛。
好吧,我們還是先來看看作為不明飛行物的川上操六大將閣下,飛進女兵宿舍後的遭遇吧。這個精彩紛呈的世界上,這是無奇不有。你說吧,女兵們最痛恨的那個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用找他,他倒是自投羅網的來造訪女兵了。這就叫做不請自到。
可是你不請自到也就罷了,你還來了個突然襲擊,把本來正要在女兵宿舍裏,進行的一場活動,也給攪合了。若是這個討厭的小日本不飛進來的話,興許恨桃的羽毛裙就十有八九的會脫下來的呢。但是,萬惡的小鬼子,壞了大家的好事兒。
小日本不僅來了個突襲,還將白雪撞了個仰麵朝天,還有懷蕾和飛煙也被突如其來的那麼一撞,來了個大馬趴。等她們爬起來的時候,隻見在宿舍的地上,還爬著一個不明飛行物呢。那個不明飛行物竟然就是她們所痛恨並且要尋找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好呀,你這個小鬼子,你還有今天?”飛煙一把揪住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的脖領子,大喝一聲;“還不快快拿下!”懷蕾也掙紮著起來,上前踩住川上操六的肚子,懷疑的對飛煙說道;“這個怪物,真的是一等炮手川上操六?”
“不是他是誰?扒了他的皮,我們也認得這個小日本呢!”飛煙憤怒的說道。她也將一隻腳踏在了川上操六的胸脯上。那邊白雪也在這個時候,掙紮著爬了過來,因為她在朦朧當中,聽到了川上操六自投羅網了,感到很是興奮,也忘記了剛剛蘇醒過來的痛楚。畢竟被撞翻了,撞暈過去了,但是僅僅暈了幾秒種就蘇醒了。
“對,就是這個家夥,燒成灰我們也認得是他,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白雪仔細的瞅了一眼,川上操六的臉,蠻有把握的說道。同時,她也觀察到川上操六額頭上好像有一塊像是有糞便的噴射痕跡,正發出一股臭味兒。
但是,她不知道,那是川上操六猛烈撞擊恨桃後,留下的印記。好吧,現在可是女兵們伸冤昭雪的好時機,痛打一頓吧,讓這個小日本好好的嚐嚐北洋水師女兵的鐵拳。當然,也說不上是鐵拳,但是都是恨拳。所以說,三個女兵每人都往小日本身上,來了那麼兩拳。隻是恨桃不在,若是她在的話,亮出她那肥碩的手,還有那肥碩的腳,拳打腳踢的,也讓川上操六吃一壺的。
一想到痛失好夥伴恨桃,女兵們就悲憤交加,又對著川上操六來了一頓拳打腳踢。可是川上操六卻在享受著來自女兵們的推拿。女兵們打得再狠,也如同是推拿一般,好不舒服呀。正好剛才從司令官號魚雷艇,被人造魚雷發射器發射過來,撞擊女兵宿舍艙門後,又撞擊了恨桃,腦袋上,還有身上,還疼著呢。
經過女兵們一頓拳打腳踢,川上操六好像覺得身上舒坦多了。也就漸漸的蘇醒過來了。他蘇醒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快把你偷我們的東西交出來!”他所看到的第一張臉,便是飛煙怒氣衝衝的臉,然後是第二張臉,那是懷蕾的,接著是第三張臉,那是白雪的。
“你們好好的接著打我呀!快打呀!”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想說得第一句話便是這個。
“你以為我們不敢把你往死裏打,是不是?”飛煙一聲呐喊,接著雨點般的拳打腳踢又一次降臨到了川上操六的身上,啊,好不舒服呀!
“怎麼樣?你服不服?”
“當然服啦,很舒服,很過癮!”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