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們!”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依然是滔滔不絕的再演說著,好像現在沒有戰鬥硝煙,是處在和平年代一樣,在麵對著千軍萬馬做著長篇大論的演講呢。而且,他的開場白還說著典型的中國式的開場白,這是誰也聽不懂的天書,就是這個號稱是大日本帝國威名赫赫的陸軍高級將領,卻開口閉口都是大清帝國的那一套,你說,作為一個忠誠於大日本帝國天皇陛下的海軍中低級軍官,能夠容忍這樣的敗類在司令官號魚雷艇上,信口開河嗎?
不能,絕對不能!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鼻翼在一張一合,這是他胸腔裏充滿了憤怒之火的緣故,他在積聚著憤恨的能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如火山噴發一樣,現在,眼前的大將閣下的話,再也無法鑽進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耳朵裏了,因為他不想聽如同放屁一樣的言論了。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打算要采取果斷行動了,要把司令官號魚雷艇的指揮權,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裏,決不能讓一個大日本帝國的叛徒拿走。“現在我命令你們要冒著敵人的炮火,對投誠號巡洋艦發起猛烈的攻擊,一定要把敵艦的官兵都打得跟篩子一樣的痛快,一定要把敵艦上的那個土大炮下的炮手們統統消滅掉!”
“大將閣下,你說得對,在消滅投誠號巡洋艦上的敵人之前,我先要消滅你!”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突然拔出一把刀子,這個刀子就是投誠號巡洋艦上大副苟有才的佩刀。川上操六好像認識這把佩刀。因為大副苟有才在一次路過女兵宿舍的時候,因為要-貓腰偷看下麵的排氣口,順著排氣口,可以看到女兵們的玉腳,若是運氣好的話,還能夠看到女兵換衣服的裸體呢。
就在那次偷窺的時候,不小心在彎腰的時候,把腰間的佩刀給掉落在甲板上了,結果還沒有發現,就被後麵來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給撿到了,交給了大副苟有才。這個拾金不昧的品德,讓大副苟有才對這個一等炮手刮目相看,準備在適當的時機,準備將他提升為第三副炮長。
但是,這個第三副炮長還沒有等到榮升,便被土大炮給拋到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了。這不能不說是人類的命運就是無常,充滿了變數。但是,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不後悔,因為他的大將軍銜也隻有在大日本帝國的魚雷艇上得以承認。
可是,現在風雲突變了,曾經是自己唯一的部下的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竟然拔出那把自己並不陌生的佩刀,對著自己,鋒利的刀刃,在閃閃發光,讓川上操六大將看見了,脊梁骨都陣陣發寒呢。“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你怎麼啦?你這是幹什麼?你竟然拿刀對我?對著大日本帝國的大將閣下,你頭腦沒有錯亂吧?”
川上操六大將閣下威嚴的對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說道。他以為部下是不是餓的,或者是緊張的關係?按照陸軍將士們打仗的經曆來看,在戰鬥打響之前,很多的戰士往往過於緊張,而暫時失去理智,或者是暫時神經錯亂的情況還是屢見不鮮的。
現在這個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拔出鋒利無比的佩刀,來對著自己,說不定就是一種錯亂呢。不過,川上操六大將閣下並不慌張,他是見怪不怪,作為大日本帝國的高級將領,什麼陣勢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呢?
“川上操六,我沒有精神錯亂,相反,我頭腦清醒的很。”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手裏攥著佩刀,臉上帶著一絲冷笑,對著大將閣下一字一句的說道。“怎麼,你沒有精神錯亂,那你為什麼還要拿刀子對著我呢?你不知道犯上是要被送進軍事法庭,接受審判的嗎?”
“川上操六,我再次重複的叫你的名字,川上操六,而不是稱呼你的陸軍大將軍銜,你大概感到吃驚了吧?是不是我發生變化了?是不是要對你有所企圖?是不是要篡位奪權?是的,你算是想對了,我的大將閣下,我命令你舉起手來,如果不從的話,我將要讓這個尖刀給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