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懷蕾有的是總結心得的時間和空間,對於在軍艦的另外一個地方,就不是總結的問題了,而是要麵對著另外的一種方式,來因對了。在方大人來電報艙的時候,大副苟有才來到了大木箱子所在的毆鬥現場。也就是恨桃向艦長彙報的二副穆少黑和水手長劉國梁廝殺征戰的地方。
恨桃不是說二副穆少黑殺人了嗎?實際上,恨桃是弄錯了。她隻來得及看清楚,二副穆少黑從腰間裏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認為,一場血淋淋的場麵在所難免,為了讓水手長劉國梁身上的刀痕少一點,恨桃馬上選擇了跑到指揮艙,去向艦長請求製止這樣愚蠢的爭鬥。
實際上,二副穆少黑突然發現了司令官號魚雷艇在做近距離的調整,他不想讓敵艦看熱鬧,正在氣頭上的他,拔出腰間的匕首,這個時候,恨桃最先發現二副穆少黑拔出匕首,就嚇得啊的一聲,驚叫著跑遠了,她是跑向指揮艙去的。
恨桃跑走之後,二副穆少黑手裏的匕首也猛的一下飛了出去,在空中劃了個漂亮的弧線,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結果齊刷刷的切斷了連接機關炮的那個繩索。與此同時,魚雷艇上的艦長助理北風葉建也拉動了連接機關炮扳機上的繩索,可惜這個時候隻能是無效的舉動了。因為繩索被飛來的一把匕首給切斷了。
怎麼回事兒,機關炮就像是啞巴一樣,默不作聲,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覺得很納悶,剛才分明自己上好了子彈,也檢查了栓機關炮扳機的繩索。怎麼搞的,竟然射不出子彈來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於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帶著疑問,就跑去檢查機關炮,在接近機關炮的地方,他突然看見斷成兩截的繩索,剛要納悶呢,又發現了一把匕首,躺在甲板上閃閃發光。
哎呀,這個匕首是怎麼回事兒?是誰拋過來的呢?莫非是投誠號巡洋艦上拋過來的匕首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還是值得慶幸的,因為匕首沒有朝自己飛來,而是把連接機關炮的繩索給切斷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腦門上頓時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然後就是緊張的忙碌,把繩索重新連接上,然後又檢查一下機關炮裏的子彈,是否還在彈匣裏麵,然後又將係在扳機上的繩索又重新的係了係,這樣保證萬無一失。然後就迅速的跑向了指揮艙。重新操縱起方向舵來,目視前方,目標鎖定到那個被懷疑是除了艦長之外的另外一個高級軍官。
二副穆少黑拋飛了手裏的匕首,看見匕首並沒有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樣,飛進司令官號魚雷艇的指揮艙裏,而那個操縱方向舵的軍官,依然在操縱著魚雷艇,朝投誠號巡洋艦靠攏。看來,如果再投擲一個匕首的話,哪怕不是直接飛向魚雷艇指揮艙的那個操縱方向舵的家夥,也會讓對方驚慌失措起來,這樣,魚雷艇企圖靠近投誠號巡洋艦,就會成為泡影。
主意一定,二副穆少黑開始尋找匕首。水手長劉國梁身上沒有那個玩意兒,因為他是低級軍官,沒有資格配備匕首。匕首隻有水兵教習以上的軍官才配備呢。如同艦長才有資格配備手槍一樣。這個時候,恨桃又回來了。
“怎麼,你難道沒有殺掉水手長嗎?”恨桃看見水手長劉國梁好好的,不覺的很驚訝,因為水手長身上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就談不上什麼殘殺了。哎呀,我已經給艦長彙報了呀,如果艦長認為我是謊報軍情的話,還不知道該怎麼樣處罰自己呢?
想到這裏,恨桃有點頹唐。此刻她真的希望能夠像她給方大人彙報的那樣,這裏,也就是大木箱子所處的位置,充滿了一種血腥味,而且殘殺是發生在中低級軍官之間的,是赤裸裸的謀殺,並且水手長的身上,最好是胸部還插著那把刀光閃爍的匕首。
可是,現實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更為糟糕的是,大副苟有才還奉命,來這裏處理最嚴重的殘殺事件來了。所幸艦長沒有親自來。恨桃不知道艦長沒有親自來的原因,但是,剛才在指揮艙裏,她發現艦長和大副都幾乎直不起腰來了。而且他們的動作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