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是要委身男人的話,你這個二副也不夠資格呀,我恨桃不管怎麼說還是方大人的私人機要秘書,軍銜還是上尉呢。我要委身的起碼是大副以上的軍艦中高級軍官,你作為二副,還差個一級呢,所以說是萬萬不可造次的。
但是二副穆少黑卻不這麼想,雖然方大人把他從水手長的職位上提拔到二副的角色,軍銜也沒有授予什麼明確的級別,比如說是上尉呢,還是少校呢,這都沒有說,二副穆少黑也沒有怎麼計較,他得了個二副,也就很滿足了,要知道,過去他還是一個民間殺手呢,現在能夠混進北洋水師吃官飯,並且很快搖身一變就成為了水手長,接著又升為了二副,你說他能夠不滿足嗎?簡直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呢!
說起春風得意馬蹄疾,大概有點文過其實,因為現在是秋天,如果真要這樣說的話,應該是秋風得意馬蹄疾。也就是一字之差,就能夠反映出二副穆少黑的心境來。好了,現在,我們換一個角度來看看這個場麵究竟該如何收場?
換一個角度,就是從司令官號魚雷艇的角度來看看投誠號巡洋艦的甲板上,那個大木箱子跟前所發生的事件。前麵曾經交代過,魚雷艇上的唯一的乘員;艦長助理北風葉建準備機關炮,計劃射殺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
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一直錯誤認為,起初跟恨桃調情的水手長劉國梁就是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並且做好了一人個既開著魚雷艇,操縱著方向舵,把好方向,然後再通過事先連接在機關炮扳機上的繩索,來發射子彈,射殺被他懷疑是艦長的水手長劉國梁呢。
後來,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正準備發射子彈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大木箱子又闖進一個彪形大漢來。而且這個漢子竟然官還比被懷疑成艦長的水手長劉國梁還要大。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那個新闖進現場的那個彪形大漢,對目標和另外一個女兵指手畫腳的,後來,這個彪形大漢取代了目標,直接跪倒在那個女兵跟前,還打發走了目標,這就讓北風葉建艦長助理迷惑不已。
怎麼?難道說那個跑掉的目標不是艦長嗎?如果不是的話,那個目標為什麼要跑向指揮艙呢?可是接下來的推理有推翻了前麵的疑問;如果是艦長的話,為什麼艦長會一絲不掛的炮向指揮艙呢?難道他就不怕違反軍艦的軍規嗎?
還有,如果是艦長的話,那麼新闖進來的那個彪形大漢為什麼要驅趕走目標,而把那個女兵據為己有呢?而且,這個時候,那個彪形大漢還強行的把那個顯然叫肥婆的女兵強行的摟抱並接吻,從那個架勢來看,好像要行天地之雲雨似的。
正當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滿腹狐疑的時候,那個目標突然又從指揮艙跑回到了大木箱子跟前了,被懷疑是艦長的目標的那個人,還一絲不掛的,他是不是還想跟那個彪形大漢爭奪那個到手的女兵呢?幹脆,還是鎖定這個目標吧,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嘛。
於是,北風葉建艦長助理依然將司令官號魚雷艇的方向對準投誠號巡洋艦的右舷,盡可能的靠近,再靠近一點,好射殺的準一點。一千米,八百米,六百米,五百米,三百米,好,鎖定目標,現在那個被懷疑是艦長的那個男人,正站在大木箱子裏麵,準備伺機撲上去,與情敵爭奪那個女兵呢。
這個時機是最好的時機了,因為目標正在搔首弄腮的,顯然正在下定決心,考慮怎麼樣與情敵來個浴血奮戰呢!好,準備發射子彈射殺!北風葉建艦長助理果斷的拉了拉拴在方向舵上的繩索,隻聽到幾聲沉悶的響聲,那是機關炮發射子彈的聲音。
隻見幾道白光如同閃電一樣,朝著投誠號巡洋艦飛去了。可以說北風葉建艦長助理的遙控射擊的技術還是很高超的,射出去的幾發子彈,不偏不倚的朝著水手長劉國梁的腦袋飛來了。但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在關鍵的時候,往往都會產生出一個突轉來,這個但是就是一個突轉,欲知後麵的緊張驚險的情節,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