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天鵝舞在炮手們的熱烈的,經久不息的,雷鳴般的掌聲當中,演出結束了,四小天鵝們朝著炮手們鞠躬謝幕,可是,前方將士們的掌聲不讓走,沒辦法,四位扮演天鵝的演員們又姍姍走向演出區,朝著觀眾們,再次鞠躬謝幕,但是依然掌聲如潮,如此反複了三遍謝幕,演員們才得以回到了大木箱子裏,進行快速換衣服,因為下麵的節目是表演舞蹈《啊,海軍之魂》。
與此同時,司令官號魚雷艇原本繞著投誠號巡洋艦在轉圈呢。這會兒正巧轉到了投誠號的右舷,正好看見大木箱子裏,四個白花花的影子。司令官號魚雷艇上的艦長助理北方葉建,覺得好生奇怪,難道說是四條美人魚上了投誠號軍艦不成嗎?
於是,北方葉建助理艦長大聲的命令道;“全艦注意,密切觀察投誠號巡洋艦,該艦右舷窗有情況,發現不明物體,顏色呈白色,懷疑是美人魚!”但是,他發布命令之後,等待他的卻是一種沉寂,北方葉建艦長助理才意識到,自己是司令官號魚雷艇的唯一的幸存者,之所以剛才發布命令,是因為緊張所致。
可是,為什麼要緊張呢?即便是美人魚登陸到投誠號巡洋艦,那是他們的事情,跟我毫無關係呀。可是,那也得觀察一下,那躲在大木箱子裏的究竟是四個什麼樣的美人魚呀?帶著這個疑問,艦長助理北方葉建端起望遠鏡開始仔細觀察起來。
啊,原來是三個女的,還有一個男的,都脫得光光的呀!北方葉建艦長助理看到這裏,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他放下望遠鏡,揉揉眼睛,然後又一次端起望遠鏡看起來了。三個女的,好像都是北洋水師的女兵,因為可以看見在大木箱子旁邊堆放著女兵穿的製服,那個男的或許也是水兵,但是從他能夠跟女兵廝混在一起的這個前提來看,這個男的至少也是投誠號巡洋艦大副一級的中高級海軍軍官。
你想想,一般的水兵怎麼有資格能夠跟女兵在一起,而且是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的,況且還是三個女兵,這就可以推斷出這個男的,肯定是投誠號巡洋艦的艦長!啊,有了這個推論,北方葉建助理艦長是格外的興奮。
我不如抓住這個機會,射殺這個艦長,讓投誠號巡洋艦來一個大混亂。如果自己成功的射殺了投誠號巡洋艦上的艦長,豈不是報了司令官號魚雷艇的仇了嗎?對呀,這個仇恨還不是一般的仇,而是深仇大恨了,因為就是投誠號巡洋艦的猛烈炮擊,才讓我們司令官號巡洋艦,就隻剩下我這個光杆司令,其餘的包括艦長都統統的喂了大鯊魚了。
主意一定,北方葉建助理艦長就尋思著如何來射殺那個投誠號巡洋艦上的艦長。雖然說,魚雷艇上麵所有的火炮還有魚雷發射器,都被投誠號巡洋艦摧毀了,可是不是還有一個機關炮嗎?機關炮如果在近距離可以將子彈打入投誠號巡洋艦上去。
這樣就遇到一個問題,要盡量的靠近投誠號巡洋艦。可是如果靠近投誠號巡洋艦,要是被發現了,那個艦長不就溜之大吉了嗎?哎呀,現在是多麼好的機會呀,四個都脫得光光的,坦露無遺,子彈瞄向那裏就可以在那裏穿一個眼兒,多好呀,簡直是前古未有的活靶子呀!
北方葉建艦長助理一邊想著一邊,迅速朝著在左舷的甲板跑去,機關炮就在那裏擺放著,北方葉建艦長助理嘩啦一下,拉開槍栓,又嘩啦一下,推上了六發子彈。機關炮的子彈比陸軍所用的機關槍的子彈要粗壯一點,又比小型的炮彈個頭小得多,所以說,叫機關炮有點誇張,叫機關槍吧,友有點輕看它的意思。
可是,現在又遇到問題了。平時都是魚雷艇在發射炮火或者魚雷的時候,通常舵手要操縱好魚雷艇,不讓它漂白不定,要始終保持一個方向不變,這樣的話射出的子彈,才能夠命中目標。但是,現在北方葉建艦長助理可以說是形單影隻,誰來為我掌舵呀,或者我來當舵手,誰來操縱機關炮呢?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從望遠鏡看上去,三個女兵當中,已經有兩個女兵換上了軍裙了,正在穿上衣呢。眼看著這兩個女兵白花花的胸部已經漸漸的被穿上的衣服所遮擋,北方葉建助理艦長不由得,有點遺憾和悵惘。
啊,一切都是稍縱即逝,自己也就是往機關炮的彈匣子裏麵,拉上了幾顆子彈,也就那麼幾分鍾的時間,連五分鍾都不到,再回到指揮艙的時候,望遠鏡裏麵的那兩個女兵就已經基本上穿上衣服了,看不見那個獨特的風景了,多麼的令人惆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