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煙有點鼻炎。一到秋天的時候,就犯。是季節性的過敏性鼻炎。過敏性鼻炎,平時得注意保暖。不能穿得太露了。即便是炎熱的夏天,還有溫暖的秋天,也得要注意不能受涼。今天因為奉命給前甲板的炮手們慰問演出,所以就穿了軍裙,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於是,她就感覺到鼻子不舒服起來,老是想打噴嚏,但是又打不出來。隻是淌清水兒。
但是,現在從天而降的一滴液體,卻讓她感覺到鼻子無比的爽快,舒服。鼻子也不發幹了,也沒有要打噴嚏的感覺了。特別是那滴液體從鼻腔裏麵直接順著小舌,順著氣管,流進了嗓子眼裏,直接就滋潤到肺裏去了也!
再來那麼幾滴多麼好呀!飛煙還仰著腦袋,把鼻孔朝天。但是,那從天而降的液體並不是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現在,幾滴都滴到了她的臉蛋上,脖子上,還有眉毛上,她如同科技工作者一樣,小心翼翼的從眉頭上取樣兒,摸下一滴液體,對著空中的陽光看了看,認真的端詳了一番,才發現這個液體是黃色的並且是透明的。
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再放進鼻子跟前嗅嗅,也嗅不出什麼味道兒。畢竟她是過敏性鼻炎,鼻子聞味兒比較遲鈍。但是,嘴巴卻可以彌補這個不足。於是飛煙將那點液體放進嘴裏,品嚐了一下,呀,還是鹹的呢!
就在飛煙認真研究那個液體的時候,白雪也在感覺著滴落到眼睛裏和嘴巴裏的液體的滋味兒。首先說說她的眼睛,白雪的眼睛有點沙眼。平時睡覺的時候,半夜隻要醒來,老是覺得眼簾裏好像有無數小細沙一樣,磨著眼眶呢。
可是,這會兒那個奇怪的液體滴落到眼睛裏,卻感覺到無比爽亮。哎呀,簡直是比眼藥水都管用呀!這究竟是什麼神水呢?具有如此之功效呀?白雪再砸吧一下滴落在嘴裏的那顆液體,也是跟飛煙的感覺一樣,帶點淡淡的鹹味兒。
“啊,怎麼十字架上還坐著個人呢?”白雪再仰頭望天上看,赫然看見了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覺得驚叫起來。“是呀,我也看見了上麵有個人呢!”飛煙也如白雪一樣發出驚叫聲。聽到女兵娘們兒的大驚小怪的聲音,炮手們都咧著嘴,哈哈的大笑起來了。
隻有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笑。下麵是怎麼啦?這有什麼好笑的呢?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聽過豬哼哼呀?真是咄咄怪事。川上操六並沒有感覺到自己開閘放尿了。他隻是覺得海風一吹,褲襠的地方很涼,低頭這麼一看,要西,八嘎,嗦嘎!才發現自己尿褲了!
還好,不是激流飛濺三千尺,而是泉水叮咚一線滴。趕快關閘吧!如不然的話,我這個昔日的大日本帝國的堂堂的陸軍大將,可要丟醜了。我的武士道精神的大大的有,不能在大秦帝國的女兵娘們麵前,表現出管不住自己的樣子來!
咬牙切齒,把兩個拳頭都攥緊了。還好,前列腺關住了。停止向甲板上渴望再次滴落神水的白雪和飛煙供應免費的液體了。恨桃是不知道這是什麼鳥水,隻是覺得這個液體弄得她的酥胸好涼,所以說,很討厭天外來客(雖說隻是一滴口水),突襲她的豐腴的胸。
“啊,你們所看到的是我們的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熊友亮副總監向三個軍妞做著介紹呢。
“啊,那麼他為什麼要呆在十字架上呢?”白雪問道。
“啊,你看到的就是我們新研製出來的土大炮呢!”
“啊,難道這就是那門可以發射出炮彈,並且一炮成功的命中了敵艦的大炮嗎?”飛煙挑著眉毛,驚奇的說道。
“對,你們眼睛看到的正是我們發明的大炮呢!”
“可是,那個家夥到底在上麵用什麼用途呢?”恨桃乜斜著眼睛,將兩隻肥碩的手,叉在腰上,問道。
“怎麼說呢?也就是說,我們要在橫管上吊上炮彈,裝置炮彈的網兜,有兩個長長的連接繩子,第一操作手的任務就是將兩根繩子握住,等我們的十字架飛快的旋轉起來,轉到很快的時候,第一操作手就不失時機的將其中一個繩子放開,這樣的話,那個炮彈就被慣性所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