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過了嗎?先不要談論雞的問題嗎?”小草兒說道。因為她最避諱雞了。她到目前為止,是堅信世界上,乃至地球上,或者是宇宙裏,還是先有雞蛋的。所以說,這會兒,郝軍醫隻要是一說雞這個名詞兒,小草兒就馬上提醒郝軍醫了。
“好,好,咱們不談雞了,還是接著我的話說吧。你們兩個分別在裝著大半桶的粥的桶子裏,拉了泡屎,這說明你們已經比前麵的尿失禁要嚴重一些了,升級變成了大便失禁了。這說明什麼問題呢?就是排泄口的括約肌失靈了,管不住糞便了,往深的來說,就是神經的管理排泄係統出現了偏差。合而為一,概況的說,就是大小便失禁。所以嘛,我就要對你們進行身體的全麵檢查,看看到底是那裏出現了問題。”
我的乖乖呀,一個大小便失禁,竟然包含著如此深奧的醫學理論。小花兒和小草兒的眼睛都瞪得比剛才還要大了。她們望著郝軍醫正在煞有介事的大談特談什麼醫學理論,有些術語她們還是第一次聽說,比如說什麼神經的管理排泄係統呀,什麼排泄口的括約肌呀,什麼鬆弛呀,等等。
“所以說,一言以蔽之,就是說明你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神經係統出現了毛病,就要接受我這個軍醫的嚴格而細致的身體檢查。才能知道問題是出在什麼地方,毛病究竟在哪裏?就要對症下藥,就要最後來個藥到病除,當你們倆經過我的治療後,肯定會重新煥發青春活力的。”
“那麼檢查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嗎?”小草兒擔憂的說道。
“是呀,你的檢查會不會讓我們感到不舒服呢?”
“舒服,舒服,你們當然不是站著接受檢查,而是躺著,需要你們站起來,你們就站起來,但是現在你們必須先把衣服脫光,然後躺下。明白我說的話了嗎?”郝軍醫嚴肅的說道。好像他是一個醫生,對於性欲呀,或者是別的歪想法,簡直可以說是一點也不沾邊。換句話說,他之所以叫郝軍醫,也是好軍醫的諧音,是因為醫生的職業太聖潔了,為什麼要穿白大褂呢?就是讓純潔無暇的醫德理念給人一種悅目的感覺,讓人覺得看病或者治病都是很聖神的,不可褻瀆的。醫生畢竟是救死扶傷的職業嘛。要妙手回春的讓病人康複,這是作為一個醫生的崇高的憧憬。
“啊,可是,脫光了衣服,當著你們兩個大男人的麵,該有多麼的羞呀!”小草兒說道。
“啊,醫生的職業是最聖神的職業,所以說,在醫生麵前是沒有羞恥感的,要如同你在太陽底下,曬太陽一樣的自然和坦然。你明白嗎?”郝軍醫說道。
“好吧,既然是在太陽底下,如同曬太陽一般的自然,那麼我們就脫吧。全部都脫光嗎?”
“當然了,要一絲不掛呢。”黃歪歪說道。
“快脫吧,如同鳥兒換羽毛一樣,如同兔子和小狗換毛一樣的,輕柔的脫下你們的衣服。”郝軍醫在一步一步的誘導兩個女演員。為了消除她們的畏懼和羞澀感覺,郝軍醫還唱了一首歌謠;“脫吧,脫吧,親愛的寶貝,脫吧,脫吧,我們美麗的女演員.......”
如此美妙的旋律,如此動人的歌詞,讓兩個女演員仿佛是施了魔法似的,她們隨著那輕柔的帶有一定磁性的嗓音的伴隨下,漸漸的脫去了衣服,坦露出她們迷人的酮體來。啊,多麼耀眼的白呀!黃歪歪首先感到自己有點重心不穩了,立刻就以稍息的姿態站立著,同時他還悄悄的靠在艙壁上,以防止萬一站不穩撲騰一下倒下去,可就無法欣賞女演員的酮體了。
郝軍醫的忍耐性要大大的好於水兵教習黃歪歪。但是,他在小花兒和小草兒先後都脫去了最後的衣服之後,甚至連皮靴和襪子都脫去了之後,他的雄性的激素開始發揮其應有的作用了,他感覺到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加速起來了。
但是,醫生聖神的職業操守和醫德,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曆史的責任感。這種責任感如同要撲滅一堆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般,隻用一兩盆水,簡直是杯水車薪。所以說,他盡管拚命忍耐,但是也跟水兵教習黃歪歪一樣,有點站不大穩當了,他也跟黃歪歪一樣悄悄的把脊背靠在艙壁上,以防止突然之間,自己會倒下去,影響了自己檢查女演員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