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北風葉建炮長幹的!這是山口佑亭艦長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因為在魚雷最後試射的關鍵時刻,北風葉建炮長不是借口去替二副九州列島拿什麼枕頭去了嗎?而且拿枕頭的時間超過了單純拿枕頭的時間,這就不能不說明一個問題,在多餘的時間裏麵,這個北風葉建家夥肯定是幹了別的什麼勾當,而且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為了證實自己的懷疑,山口佑亭艦長趕忙去自己的休息艙了。還沒有進入休息艙,就見到休息艙的門,已經被人踹開了,而且門還呼扇呼扇的開著一條縫兒呢。進入休息艙,首先進入眼簾的便是那隻考究的皮箱,已經被人砸開了鎖子,將裏麵的東西翻得是亂七八糟,自己的那本藍布日記還有一張良子的照片,也被人竊走了。
這個人十有八九不是別人,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北風葉建炮長,也隻有他具有作案的嫌疑。就算是他沒有在魚雷發射前的時候,去拿枕頭的時間,趁機將我的休息艙一腳踹開,然後砸開了我的那隻考究的皮箱,將裏麵的東西翻了個底朝上。拿走了我的藍布日記和那張良子的照片。
不僅如此,這個可惡的賊,還在我的房間裏,大吃特吃什麼巧克力啦,或者是東京餅幹呀等等,看起來這還是一個嘴饞的家夥,如同老鼠一樣。就算他不是在魚雷發射之前做得案,那麼很有可能是在我們都被大鐵鍋給頂飛之後,司令官號魚雷艇不是隻剩下北風葉建炮長一個人了嗎?那麼好吧,他可以從容自在的,不慌不忙的作案了。
他以為我們都葬送到海底了,卻不料我這個艦長還奇跡般的活著,結果讓他驚慌失措起來,為了掩蓋罪行,就慌忙的將他已經竊到手的藍布日記和良子的照片,一起扔進了大海。假如我不幸進入大鯊魚的魚腹的時候,北風葉建炮長說不定現在正在美滋滋的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在樂嗬嗬的欣賞著我的藍布日記和良子的照片呢。
雖然,照片已經被海水浸泡過了,上麵什麼別人留下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但是,我敢推測,這個北風葉建炮長肯定是抱著良子的照片,左啃右吻的,而且還進入了一種想入非非的高潮也說不定呢!
如果我所推測的情況屬實的話,那是嚴重褻瀆我心愛的良子的表現,這是不能容忍的一種可恥的行徑。還有未經主人許可,就偷看主人的私密日記,這也是侵犯人權的一種卑劣表現,是可忍,孰不可忍!
山口佑亭艦長越想越來氣,他準備好好的審訊一下北風葉建炮長,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而且魚雷艇上又沒有其他的人,況且人證物證都在,看你北風葉建炮長還怎麼狡辯,還怎麼背著牛頭不認帳?
“北風葉建炮長,我有一個事情想跟你核實一下。”山口佑亭艦長不動聲色的說道。為了表現出對要核實的事情,不是很重要,山口佑亭艦長,還眯縫著眼睛,看了看海麵上翩翩飛舞的海鳥呢。
“艦長,你核實吧。”北風葉建炮長以為艦長要問一下當時魚雷發射的一些細節,便輕鬆的回答道。畢竟他除了是魚雷試射的現場臨時指揮之外,也就是發射的唯一見證人了。“好在魚雷發射的時候,我很認真的觀察呢。”
可是山口佑亭艦長卻沒有問及魚雷發射的事情,而是揚揚手裏的那本藍布日記,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望著北風葉建炮長,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北風葉建炮長說道;“啊,那不是一本日記嗎?也不知道是誰遺留下來的,可是,扉頁上的名字可惜被海水給泡了,要不然的話很輕鬆的就可以找到他的主人是誰?”
看看吧,這個北風葉建炮長是多麼善於表演,多麼善於偽裝呀!他竟然可以麵對艦長我的問題,做到臉不變色,心不跳。雖然心跳不跳,我當然是看不大清楚,但是,他的臉色卻始終是紅潤的,沒有立刻變得蒼白。
一個如此偽善的部下,是多麼的可怕呀,猶如埋在你身邊的炸彈一樣,隨時都可能爆炸一樣的可怕。看來北風葉建炮長是不打算主動承認了,他還打算蒙混過關,以為這個魚雷艇上,隻有我和他兩個存在,並沒有人證,所以就這樣敢於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