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後來,鄉親們找到了他,把他趕快抬下雪山,然後找到土醫生給他治療,所有的人,都以為我父親活不成了,因為在抬我父親下山的時候,鮮紅的血流了一路,把白白的雪地都染紅了,就像是現在的夕陽把天邊給染紅一樣。”
啊,太神奇啦!大家都被水手的這個傳奇故事給聽得入迷了。他們很想知道水手的父親是不是還活著?連山口佑亭艦長都感動無比的問道;“你父親怎麼樣?他死了嗎?”水手搖搖頭,說道;“不,他沒有死。我父親現在 還好好的活著呢!”
“你的父親還活著?真是不可思議呀!”大副片山雲次感慨萬千的說道。
“對,他還活著。我後來問我父親,在那個遭遇雪豹的時候,你怕死嗎?”
“他怎麼說呢?”二副九州列島很想知道答案。
“你猜我父親怎麼說?”水手抿了抿嘴唇。說道;“他說,在那個時候,你怕死不怕死,都一樣,當死亡來臨的時候,你要表現的就是要戰勝死亡。如果你要是怕死,選擇了懦弱的話,說不定你連靈魂都嚇飛了。”
“說得太好啦!”山口佑亭艦長拍了拍水手的肩膀,唏噓的說道;“你看看,我們的一個水兵都說道那麼的好,我們還有什麼理由怕死呢?對了,我忘記問你叫什麼名字了?你的職位是什麼呀?”
那個水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叫北風葉建,是一等水兵。具體是負責操作魚雷發射的魚雷操作兵。”
“啊,你是魚雷操作兵,可惜的是,我們的魚雷發射器不行了。要不你也像你父親一樣,把魚雷當中匕首一樣的,捅出去多好呀!”
北風葉建說道;“所以說,有了魚雷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可是沒有魚雷,大家心裏就發慌了,畢竟那門自衛炮,隻能打點野味魚,打打牙祭呢。指望它能夠攻擊敵人,簡直是白日做夢一樣。”
“那誰能修複魚雷發射器呢?你能嗎?”
“我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我倒是很想試一下。”
“很好,那麼這個修複的工作就交給你了。”山口佑亭艦長對一等水兵北風葉建說道;“我幹脆提拔你為魚雷艇的炮長好了。軍銜嘛,我自作主張,給你封個少尉吧。當然,這是臨時的,戰鬥一結束,就自然停止,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北風葉建似乎對艦長的賞識感到很高興,他立正的說道;“艦長,我早就想當炮長了。”
周圍的那些水兵都發出一陣狂笑。還有自己說想幹什麼的嗎?這個北風葉建可真是的,給你封了個少尉炮長,你就樂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當然,水兵還是打心眼裏,佩服這個北風葉建炮長,至少他的個性和勇氣,還是值得大家學習的。
“北風葉建炮長,好好的幹吧!”山口佑亭艦長又拍拍北風葉建炮長的肩膀,對他說道;“當然,如果你能夠在第一時間裏,盡快修複魚雷發射器的話,你就立大功了。”說完,山口佑亭艦長看看懷表,認為時間已經不早了,就朝水兵們大聲喊了一句;“各就各位,準備戰鬥!”
水兵們呼啦一下就散去了。水手長小島二郎赤著腳丫子準備去廚房艙看看晚飯準備的怎麼樣的時候,被山口佑亭艦長給叫住了;“小島二郎!”水手長小島二郎不知道山口佑亭艦長找他有什麼事情,便立誌應道;“有!”
“你去我的休息艙,在床底下,還有一雙皮靴,雖然舊了,但是還能對付著穿,就送給你穿吧。你瞧,甲板上,到處都是碎片,跟刀子一樣,會紮破你的腳,去吧。”山口佑亭艦長一邊說道,然後一邊將鑰匙丟給小島二郎水手長,丟下鑰匙之後,山口佑亭艦長就頭也不回的去指揮艙了。在他的身後緊緊跟隨著大副片山雲次和二副九州列島。
現在,該輪到炮長北風葉建傷腦筋了。他已經說了大話,要嚐試著修複魚雷發射器,可是到了魚雷發射艙一看,他就傻眼了,因為,一發炮彈將魚雷發射管都炸成了一個大窟窿,這還能修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