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看來我的命令大家都還執行的可以。讓他們不要笑,就能夠在很短的時間裏,大家都能做到不笑,還表現出一副基督受難的樣子來,這就很不錯了。“全體都有,最後來再訓練一遍!”章發來中隊長喊道。
他的威嚴被剛才命令的貫徹執行,所迅速恢複到了自己親自演示前的狀態。現在,雖然他還僅僅是個中隊長,以後難保他不會當副大隊長或者是取代劉國梁大隊長,甚至更高一級的長官。那麼,從現在開始,就要培養自己的做大官的派頭。
那些五花大綁的人都機械的站直了,包括從來不訓練的苟副大隊長,因為他當了官之後,就很少跟士兵一起訓練,所以這會兒,他如同一個普通士兵一樣,接受章發來中隊長的口令,還有點跟不上趟呢。跟不上趟也得跟上,不然的話,殺頭的危險依然存在著。
“開——斬!”這會兒還不錯,幾乎所有的五花大綁的人,都來個金雞獨立,用一隻腿立在地上,功夫好一點的如兩個嬉皮士,還能夠對付。但是像殺手和苟副大隊長還有熊友亮中隊長,以及小商販,要做好金雞獨立的動作,就很難了。
瞧他們,一個腿立著,另外一個腿在空中懸著,重心不好掌握,渾身都在找重心,結果前後左右來回的晃動著,終於一個接一個的支撐不住,撲通撲通的倒下了。不過這樣總比沒有訓練要好得多。還能要求他們怎麼樣呢?
章發來中隊長已經感到比較滿意了。現在開始來真格的了。“快爬起來!”章發來中隊長下達了命令道;“全體都有!”在地上七倒八歪的人,開始掙紮著起來了。舉著佩刀的士兵們,已經開始做好了斬首的準備,當然這隻不過是做個樣子而已。
郝毛子也舉起了佩刀,他的麵前就是熊友亮中隊長,他們事先有約定,就是等章發來中隊長的口令一下達,郝毛子就一刀將熊友亮中隊長身上的繩索砍斷,當然,這需要點技術,如果砍不好,就會傷著熊友亮中隊長的,可是如果火候不到,那麼刀刃就根本不起作用,繩索也不會自己斷的。
“毛子,你有把握嗎?”最後時刻,熊友亮中隊長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怎麼,你還對我的技術報以懷疑嗎?”郝毛子顯然有點不悅。
“我不是對你的刀技報以懷疑,而是想讓你萬無一失呢。你想想,假如你砍偏了,或者是砍傷了我,都對你的影響不好,人家就會說你技術如何如何的臭,我可不想聽別人那樣的議論你呢。要不,趁口令還沒有下達的時候,你是不是再練習一次呢?”
“剛才不是都練習過三次了嗎?你難道怕我一刀砍下你的腦袋嗎?”郝毛子不懷好意的說道;“你放心,我既然與你談好了價錢,我不會不掙你給的銀子,就將你的腦袋砍下來的。你死了,我找誰要銀子去呢?”
看不出這個愣頭愣腦的郝毛子還有點小狡猾呢。看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外表上看上去憨頭憨腦的家夥,現在倒是充滿了智慧。熊友亮中隊長心裏想,以後有機會,讓這個郝毛子當個班長什麼的小幹部。
心裏想著,嘴上就開口說了;“好好幹吧!毛子,以後,我提拔你當個班長,你說怎麼樣?”
當班長,那敢情好。可以管十來個人呢。“啥時候?你總得說個大概的時間吧。要知道,我也聽過不少這樣的許諾,可是沒有一樁兌現。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不是逗著玩的。”熊友亮中隊長說道;“讓你當個小班長,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要不然,我當中隊長幹什麼?”
“好吧,你得說話算數,別這個時候,嘴上來個跑火車,看上去,跑個一大溜,但是,速度還是趕不上飛機。你說呢?”郝毛子這會兒要雙手舉刀了,因為他看見章發來中隊長,已經將一條胳膊舉得高高的,示意大家肅靜,開斬要開始啦!
“開斬!”這會兒章發來中隊長沒有講兩個字兒分開,而是一起兒將兩個字同時喊了出來。這會兒該輪到士兵們紛亂了。因為前麵章發來中隊長連續訓練了三次,都是喊得口令是;“開——斬!”可是,這會兒章發來中隊長怎麼搞的,篡味了?
所以說,好幾個士兵,掄起了佩刀,都還在空中懸著。如同騎兵的馬刀一樣。光在頭頂上,來回的舞動著,卻不砍下來。而這次表現最好的還是那些五花大綁的人,都在瞬間全部躺在地上了。他們當中隻有一個人是徹底恢複了自由,因為郝毛子不僅將熊友亮中隊長身上的繩索砍斷了,而且連他的衣服都給劈開了,反正好懸兒,你說怪不怪,熊友亮中隊長竟然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