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他看見殺手已經衝到了烤乳豬那裏,做砍右劈了,為了製造聲勢,表示自己不辱使命的憤慨和義憤,他也揮舞著西瓜刀片,再旋烤乳豬的肉片了。不過,他的技術比起職業殺手來,簡直是糟糕透頂,守著烤乳豬的廚師們,早就嚇得紛紛跑掉了。
如果說,殺手在前麵旋肉片如下雪片,那麼說,苟副大隊長旋肉如下冰雹。幾刀過去,一個烤乳豬就慘不忍睹了。多麼恐怖的事情呀!苟副大隊長表現的比殺手還要冷酷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苟副大隊長是殺手呢。
不能再容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這多麼煞風景呀。盡管高胡還拉著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劇《天鵝湖》的旋律,那四個跳小天鵝舞的女兵,也趁機逃走了,她們運用的智慧,在關鍵時刻,保護了她們的人身安全,沒有遭到殺手的塗炭。
瘸狐狸拉著高胡,開始還有女子服務隊的女兵伴隨著他拉出來的旋律,翩翩起舞呢,到了後來,因為有殺手和苟副大隊長的闖入,朝著兩排烤乳豬大開殺戒,結果都嚇得紛紛逃跑了。隻剩下瘸隊長在那裏拉高胡,簡直成了獨奏了。
好了,烤乳豬也品嚐了,因為烤乳豬的上來,是表示著酒宴已經進入到高潮,畢竟烤乳豬是在所有上來的菜係當中,是壓軸戲,所以,耿子奇在吃了烤乳豬肉片之後,隻是淡淡的說了句;“這肉片的味道還不錯,不過,我想還有比吃烤乳豬更爽快的事情呢!要不要看看呀?”
雖然耿子奇沒有朝著什麼人說話,但是小英子分明知道,耿子奇是在跟自己說話。但是,黃秋娘也認為耿子奇是在與自己說話呢。他剛才看了李鴻章總理大臣的電文,將嘴裏正在咀嚼的烤乳豬肉片咽進去之後,是不是想離開酒宴呀?
在他走之前,就是想跟自己表示一下,他有多麼厲害,是不是想製服那個殺手呀?這難道不是愛情的力量嗎?如果不是愛情的力量,為什麼他要跟自己說剛才的那句話呢?反正不管耿子奇心裏是怎麼想的,黃秋娘至少是這樣認為的。
果然,耿子奇朝著那;兩排烤乳豬走去了。在那裏還在上演著一場比賽,PK的就是殺手穆少黑與苟有才副大隊長。你們難道還沒有玩夠嗎?你們這樣的糟蹋,在這裏吃飯的人,還能有胃口嗎?你們替我們旋肉片,我們不反對,可是你們如果糟蹋東西的話,那麼就討厭了。
耿子奇一邊想著,一邊不緊不慢的朝著那兩個耍弄西瓜刀的人走去了。殺手顯然最先看到了耿子奇朝他走來了。啊,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這真是山不轉水轉呀。耿子奇,為了要你的人頭,我是曆經磨難,落苦海,闖酒宴,旋下烤乳豬肉片無數,終於等來了你這個目標的出現!
“呀!看刀!”殺手這會兒毫不遲疑的舉刀便衝著耿子奇奔過來了。耿子奇也不慌張,從那一排烤乳豬裏,雙手舉起一個烤乳豬,就抵擋閃亮的西瓜刀。“放下烤乳豬,我已經旋得夠多了,我隻想旋你耿子奇的肉呢!”
“別慌,你這個烤乳豬還沒有旋幹淨呢,要等到光剩下骨架子,你才算是旋好了呢!”耿子奇對殺手冷冷的說道。
“不,我已經旋夠了!讓那個後麵的人旋去好了,我現在隻想旋你!”殺手咆哮道。顯然,他有點心急火燎了。畢竟他不想讓後麵的那個人捷足先登。幹掉耿子奇,就他穆少黑就完全可以了,他不想讓另外一個人瓜分他的勝利的果實。
就像是猴山一樣,經常有猴子在扮演不光彩的一麵,在別的猴子搶到了食物之後,自己就跑上去搶奪,這太不夠意思了。是缺德的表現,是沒有教養的表現,小的時候,肯定是缺少家教的。好了,不說猴子了,光拿猴子說事,也沒意思。
總之,不能讓別人分享我的殺人的快感和滿足感,還有自豪感。殺手一邊這樣胡思亂想,一邊手上的西瓜刀無數次的落在了烤乳豬上,經過他旋出的肉片,隨著他的氣力的減弱,飛出去的肉片的高度也漸漸的低了許多。
終於到了後來,殺手的氣力幾乎耗盡了。這個時候,耿子奇才將烤乳豬丟到了一邊,那個烤乳豬果然成了一副骨架了。“來吧,你不是想旋我的肉片嗎?那麼來吧,朝這裏下刀吧。”耿子奇說著,亮開衣襟,刷的一下坦露出胸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