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果斷行動到底是什麼?”睦仁天皇冷笑道。
水手長哼了一聲;“好,你們要看看我的行動是不是?好吧,我就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他說完就轉身離去,來到了劉總兵的跟前,向他彙報說;“劉總兵,三個家夥很頑固,我建議使用武器。”劉總兵冷冷的說道;“不行,這樣我們的人質還要不要?還有,三個案犯如果狗急跳牆,對我們的生命造成威脅怎麼辦?”
大副對水手長說;“聽我的口令,向後轉!”水手長無奈的又向後轉了,二副也命令道;“向前走!”最後,劉總兵來了一個總結性的命令;“如果不解決問題的話,就提著你的腦袋來見我!明白了嗎?”
啊,這麼嚴重呀,水手長緊張起來了。如果解決不了眼前的危機,自己的腦袋也難保呢。還是再去爭取一下吧。水手長邁著沉重的步履,又朝著三個案犯那裏走去了。“我又來了,”水手長對三個曾經是他的新兵說道;“念你們當過我的新兵,我不想采取什麼措施,當然,這要取決於你們的積極配合了。”
“配合?”睦仁天皇輕蔑的說道。
“對,我需要的是你們的積極配合。而不是消極的負隅頑抗。那樣的話,對誰對不好。”
“那好吧,我們配合你,你過來把這兩個人質帶走吧。”睦仁天皇說道。同時他對自己的兩個同夥看了看。兩個同夥是心領神會。這個時候,飛煙和恨桃開始朝水手長求救了;“水手長,看在我們都是北洋水師的官兵,快救救我們吧!”
水手長表現出一副舍我其誰的架勢,對飛煙和恨桃說道;“你們馬上就會被解救的,要知道,這個事情也隻有我親自出馬,才能搞定,其他的人統統不行的。好了,現在,我就把你們領走。”飛煙和恨桃聽了水手長的話,激動萬分,都恨不得馬上擁抱一下水手長才好,雖然,以前她們倆都對水手長這樣的芝麻官不屑一顧。但是,現在情況變了,一切都要從現實出發才對,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水手長就成了香餑餑了。
水手長這會兒算是把心放下了,啊,沒有想到一場危機那麼容易的被自己給化解了,而且還不費一槍一彈。在這個軍艦上,也隻有自己具備如此的膽魄和才幹。你劉總兵也隻配發號施令,還有大副和二副也就那麼點本事,到了關鍵的時候,還得看我這個水手長的。
水手長如此想著,一邊就伸出手,朝著三個案犯所劫持的兩個女兵走去。兩個女兵已經將自己的胳膊伸出來,朝著水手長不斷的搖動著,仿佛是望穿秋水一般,急切的想回到自己人的身邊。可是,她們卻萬萬沒有料到,水手長的手剛剛接觸到她們的手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沉悶的敲擊聲。
水手長的腦門上挨了一記棍子。打他的就是石原小竺少佐,他拿出使用日本軍刀的技術,給了水手長當麵一擊,當即把水手長給打蒙了。石原小竺少佐很想來一個一記搏殺,可是,無奈這個棍子很不結實,隻聽哐當一下,棍子折成兩截,手裏隻握著半截棍子,無法再繼續敲擊了。
花山中佐手裏倒是握著棍子,可是他還沒有發力呢,水手長就離開了他的攻擊範圍,開始在甲板上如同夜遊神一樣的,踩著錯亂的步履,搖搖晃晃的,踉踉蹌蹌的,如同一個醉鬼。這個情景被劉總兵大副和二副等軍艦領導看得是清清楚楚。
“這個飯桶,這個廢物!他把事情都搞砸了,人質還沒有就出來!”劉總兵發起了脾氣。他明白接下來的事態將會很嚴重,說不定會失控。果然,三個案犯開始抓住飛煙和恨桃,朝著他們這裏走來,一邊走一邊高聲叫囂著;“快放我們離開軍艦,不然的話,我們就要把這兩個女兵扔到海裏!”
“劉總兵,怎麼辦?他們想跑!”大副皺著眉頭說道。
“劉總兵,你快下命令,我們人多,可以發起強攻,我就不信鬥不過三個新兵嗎?”
劉總兵則認為先穩定住三個案犯最好。同時讓大副通過電台,緊急跟北洋水師的最高領導人方大人彙報,看看是不是能夠采取非常的措施,把三個案犯和人質一起消滅。畢竟飛煙和恨桃都是方大人的私人秘書,萬一她們有個閃失,自己擔負不了那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