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長剛撲通跪下,就聽見又撲通一下,好像也有個人在他麵前跪下了,他定眼一看,那個劉大隊長先是跪下,然後就倒在甲板上了,看來也許是打得太厲害了,肯定是發生了虛脫的現象。“趕快把六大隊抬到治療艙去,要不惜代價一定要救活!”
可憐的劉大隊長還沒有展開調查投藥案呢,就被打得稀裏嘩啦的被抬進治療艙,進行緊急搶救了。還好,劉大隊長隻是皮外挫傷,並沒有內髒器官損害。如果說稍微嚴重點,就是他的腦袋被打成了輕微腦震蕩。
劉大隊長從昏沉沉的狀態當中蘇醒過來之後,看見四周都是海軍官兵,而且劉總兵和大副,二副等濟遠艦的首長們都在,而且是用很關切的眼神在注視著他。那三個新兵卻被勒令齊刷刷的跪倒在病床前,向劉大隊長表示深深的懺悔。
“我現在是在哪裏?”劉大隊長摸著腦袋說道。在他的額頭上有一個雞蛋大小的疙瘩,是被棍子打腫的。“我的頭上,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一個包?難道你們軍艦上有蚊子嗎?”
“劉大隊,你現在是在濟遠艦上,你頭上的包是被打的,不是蚊子咬的,現在是秋天了,天冷了,沒有蚊子了。你感覺好一點了嗎?”劉總兵關切的俯下身子,用一隻手握住劉大隊長的手,表示最深切的慰問。
“啊,我是在濟遠艦嗎?”劉大隊長感覺有點奇怪的問道;“我怎麼上你們軍艦上來了?”
“提督署不是派你來辦案子嗎?”大副說道。
“辦什麼案子?”劉大隊長盡量的回憶著。
“投藥案子呀,劉大隊,你難道忘記了嗎?”二副也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是有人投藥對不對?”劉大隊長一拍腦門,突然恢複了記憶。
“是的,有人在我們軍艦上投興奮劑,所以說你在調查。”劉總兵說道。“我們還等著你趕快調查出結果來,好弄個水落石出,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呢,可是你現在這樣,案子什麼是時候可以破呢?”
“快扶我起來,我要去工作!”劉大隊長突然張開雙臂,表現出馬上要投入工作的那種神情,說道;“我不能老這麼躺著,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一分鍾都不願意躺在這裏......哎呀,我的頭好疼!”劉大隊長手捂著額頭上的那個大金包,呻吟起來了。
“我看,你還是先別破什麼案子了,你就安心在治療艙躺著,休息兩天再說。”劉總兵看著劉大隊長的狀態,說道。
“不,我身為特勤大隊的一隊之長,怎麼能躺得住呢?案子不破,我心裏不安呀,那三個壞蛋一天不抓起來,我就一天都寢食不安呀。”
“看來劉大隊似乎有眉目了,你是不是已經掌握了壞蛋的線索了,你怎麼知道是三個壞蛋所為呢?到底是那三個壞蛋呢?”大副說道。
“這還用說嗎?就是那天跟著名廚一起出去采購的三個新兵呀,我正要去詢問他們呢,結果就遭到了襲擊,真是可悲呀。”六大隊長說道;“若不然的話,現在我已經把那三個家夥,給逮起來了。”
“你說的三個新兵是不是指著跪在你麵前的這三個家夥呢?”水手長突然冒出一句話。
“我不太清楚,反正是那天跟著名廚去采購的那三個新兵。”劉大隊長說道。
“劉大隊,那天跟著名廚去采購的正是他們三個。還是我派他們去的呢。”水手長指著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還用石原小竺少佐,對劉大隊長說道。
劉大隊長側過身來,才看見跪在他麵前的三個新兵的摸樣。他的目光先從睦仁天皇掃起,然後又落在花山中佐的身上,最後視線落在了石原小竺少佐身上了。“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你們這三個家夥,三個壞蛋,三個藏進大清帝國海軍的三個蛀蟲,快,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們投得藥?”
“我們沒有。”睦仁天皇說道。
“對,不是我們幹的。”花山中佐也不承認。
“我們對這個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呀。”石原小竺少佐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說道。
“胡說!你們敢說不知道?”
“我們......”
“連劉比縣令都懷疑到是你們三個所為。因為那天你們三個跟著名廚去農貿市場,劉比縣令也去采購了,還看見你們三個了,你們難道還想耍賴不承認嗎?”
“我們是跟著名廚去農貿市場采購了,可是我們沒有賣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