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步蟾總兵和劉比縣令就壯烈的倒下了,手心帶著剛剛握住女兵的手時的那點溫熱。可是,頭腦卻被幾記銳不可當的重拳,打得如同一群蜜蜂在耳邊飛舞一樣,嗡嗡的作響。最終的獲勝者,總是那些拳擊的技巧加力量比較好的家夥。
他們如同勝利者一樣,手裏緊緊的攥著戰利品,反正天色暗淡了,也看不清容貌到底長得如何,反正能上軍艦的女子服務隊的成員,都是姿色很不一般的。
所以說,,隻要你能撈到舞伴跟她跳一曲恰恰舞,哪怕是隻跳一個幾步也是物有所值的。所以說,凡是擁有戰利品的官兵們,都興奮的滿臉生輝。全身熱血沸騰。吃進肚子的鹵牛肉不僅給他們帶來了狂烈,還給他們排遣了軍艦上沉悶而單調的氣氛。
在這時候,有兩個女兵登上了濟遠艦,她們倆是飛煙和恨桃。她們現在的身份今非昔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已經不再給丁汝昌副提督擔任私人秘書了。因為丁汝昌副提督沒有資格享受私人秘書的待遇,所以說,飛煙和恨桃自然而然的歸屬新任提督方大人了。
成為方大人的私人秘書的飛煙和恨桃,得到的第一個命令,就是登上濟遠艦,看看為慈禧太後準備的酒宴,進行的如何了?可是,她們倆一登上濟遠艦,便看見眼前一片亂糟糟的,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狂奔的一群野牛。
“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他們都瘋了嗎?”飛煙驚訝的說道。
“是呀,他們好像都在跳騎馬舞呢!”恨桃說著,“好像還有女兵和男兵撕扯在一起,不知道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
“走,我們去指揮艙,找劉總兵去!”飛煙說道。
她們剛走了沒有幾步,便被腳下的一個什麼東西給絆了個趔趄。“媽呀,連地上都爬著人!”飛煙驚呼道。“而且還不止一個呢,這裏還有一個呢!”恨桃也說著。她的腳下也有一個黑乎乎的家夥,在慢慢朝前爬著。
她們蹲下身子一看,啊,她們差點叫出身來,借著暗淡的月光,她們發現在腳底下爬著的人,竟然就是她們要找的劉總兵。在劉總兵的身後,還爬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啊,是劉比縣令!“劉總兵,你們這是在幹嘛呀?”
劉步蟾總兵聽到飛煙這麼一說,費勁的想爬起來,但是靠著自己的力量,好像還不能夠似的。飛煙馬上攙扶著劉步蟾總兵起來了。恨桃也同時把劉比縣令給攙扶起來了。“你們來這裏幹什麼?”劉總兵好像得了場大病似的,氣若遊絲的說道。
“我們是奉方大人之令,來你們軍艦看看給慈禧太後準備的酒宴怎麼樣了?”
“你們為什麼要在地上爬呢?”恨桃問道。
“嗨,還不是吃了鹵牛肉。”劉比縣令摸著腦袋,那裏還在隱隱作痛,肯定不知道那個小子,給了他一記鐵拳。打得他天旋地轉,當即就如同一團泥似的,癱在地上了。跟他相比,總兵兼管帶劉步蟾也好不了哪裏去,他的身上和腦袋上,都挨了腦袋。
“什麼?吃了鹵牛肉?”飛煙問道。
“對,肯定是吃了那個東西,才讓我們發狂的。”劉步蟾總兵說道。
“幸虧我們吃得少,不然的話,就想眼前這些狂奔的家夥一樣,還在跳個不停呢。”劉比縣令皺著眉頭說道。“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鹵牛肉上做手腳了,要不然的話,我們為什麼吃了鹵牛肉後,就會出現狂熱的現象呢?”
“對,究竟是什麼人在鹵牛肉上做了手腳?這個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追查一下,絕不姑息!”劉步蟾總兵把手用力一劈,好像做了個刀砍的動作,看樣子好像要是追究出什麼人,若是真查出他在鹵牛肉上,做了手腳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將是“哢嚓”一下。
“好像這個症狀就有人放了興奮劑了。”劉比縣令突然想到什麼說道;“過去,我們抓住一個家夥,他在妓院的食堂裏放了興奮劑後,這個妓院的所有的妓女幾乎都發瘋了。這樣的狀況很有點跟我們今天所犯的症狀相似,所有,我懷疑是有人放了興奮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