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比縣令,卑職來給您賠罪來了。希望你不要放心裏去,這純粹屬於一場誤會呢。”
“劉總兵,倒不是我劉比縣令有什麼與北洋水師過不去的地方,相反,我跟北洋水師的關係可謂是鐵板釘釘子,再加上我的兒子也在北洋水師當少將,這層關係其他人根本無法跟我相比。”劉比縣令有點哽咽的說道。
“那是那是,劉比縣令是地方官,可是對我們北洋水師卻是滿腔熱情,鼎力相助,可以說,我們的北洋水師的發展建設根本離不開老劉你的無微不至的關懷呀。”總兵兼任濟遠艦的管帶劉步蟾順著台階,給劉比縣令下。同時,也不忘記說些恭維的好話。
“可是,我都把心都掏給北洋水師了,卻沒有料到,今天卻在自己的地盤上,遭到了北洋水師一夥如暴徒一般的人的侮辱和暴力,我劉比真是心寒之極呀!”劉比縣令說道這裏,委屈的流下了兩行熱淚。總兵劉步蟾馬上說道;“是呀,我作為濟遠艦艇的兼職管帶,也是痛心疾首,後悔莫及呀。真不該叫這等混蛋來采購。給你這個縣太爺添亂了,給你心口添堵了。”
劉總兵是說道這裏,對名廚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我剛才說這些混蛋,並不包括你,今天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我得找幾個倒黴鬼做替罪羊,你就裝啞巴好了。”跟名廚說完,他就大聲的嗬斥起被五花大綁的三個新兵了。
“你們幾個狗膽包天,竟然敢在太歲爺上動土,也不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的看看,在你們麵前的這個縣令,就是威震一方的劉比縣令,是當地有名的縣老爺,誰不敬他幾分,連我這個總兵都要對劉比縣令恭敬有加呢?你們算老幾?敢在劉比縣令麵前班門弄斧,我看你們是不是活膩了,來呀,拉下去,砍了!”
劉總兵的話音剛落,馬上幾個衛兵就氣勢洶洶的過來,抄起大刀,高高的在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還有石原小竺少佐的腦袋上,舉起來,把個三個新兵嚇得是渾身打哆嗦,如同篩糠子一樣。衛兵的亮閃閃的大刀在三個新兵的脖子上,來回蹭著,做樣子般的砍著,嚇得三個新兵是麵如土色,撲通撲通撲通三聲,三個新兵都跪下了,不禁給劉比縣令磕頭,還給劉總兵磕頭,連聲喊饒命。
劉比縣令這下子感覺解氣了,他實際上隻要麵子挽回了,也就罷了。不想讓北洋水師怎麼為難,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屬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即便是把這三個替罪羊的腦袋砍掉,有什麼意思呢?
這麼想著,劉比縣令對劉總兵說得;“放了這三個兔崽子吧,留著他們打小日本!”劉比縣令當然不知道,劉總兵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拿三個新兵當替罪羊。這三個新兵實際上就是小日本,其中的一個還是小日本的天皇陛下呢。如果知道的話,說不定就要親自操刀,給睦仁天皇來個哢嚓一下了。
劉總兵看見劉比縣令表示很大度的意思,便見好就收,讓衛兵將三個替罪羊鬆綁了,勒令他們給劉比縣令再磕三個響頭。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的三個替罪羊,如釋重負的給劉比縣令磕頭賠罪了。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還有石原小竺少佐,一邊磕頭,一邊在想,叛逃的事情得加緊策劃了,不然的話,誰知道什麼時候,再碰上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糊裏糊塗的給來個哢嚓一下,腦袋可就當風吹草帽了。
還有,剛才買的一包老鼠藥,也幸好沒有被發現,如果發現了的話,說不定真要掉腦袋了。三個新兵心有餘悸的想。回到了軍艦,晚上在自己的休息艙裏,睦仁天皇和花山中佐還有石原小竺少佐,想想白天發生的事情,就後怕。
“幹脆,明天我們就把耗子藥給悄悄的倒進廚房的大鍋飯裏吧!把軍艦上的人統統的毒死!連同那個劉總兵!”石原小竺少佐咬牙切齒的說道。“對,反正是遲早要動手,還不如早點行動呢。趁著劉總兵還在軍艦上,給他們來個一窩端。”
“不要魯莽!難道白天的事情還不能給我們一個好的教訓嗎?”睦仁天皇冷靜的說道。他不像花山中佐和石原小竺少佐那樣的容易激動,畢竟是作為日本的天皇,還是多少有點帝王的腦子的。作為帝王,他站的角度和看問題的方法都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