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長,不要嚇唬我。你不必緊張,我隻要不刻意去拽繩索的話,魚雷不會發射的。不過如果有什麼人想暗中謀害我的話,魚雷就會發射出去。這就是謀害我的代價。我耿子奇倒是不怕死,隻是覺得作為海軍,如果死在你們人的陰謀的暗殺當中,就太不值了。至少我們應該艦隊與艦隊之間較量,軍艦與軍艦之間的較量才對。”耿子奇的一番話,讓小泉井一艦長無言以對。
在這樣的情況下,是不能和耿子奇較真的。要知道,回到日本,耿子奇就將暗中日本天皇陛下的旨意,擔任臨時的日本天皇。而且還兼任日本海陸軍大本營的大元帥。到那個時候,這個耿子奇如果不滿意自己的話,隨時就會撤銷自己的日本聯合艦隊司令官的職位。所以說,要對這個耿子奇特別客氣才行。
甚至,小泉井一海軍中將還想到,要對耿子奇拍馬屁,溜須才行呢。聽說大清帝國的官場不是就講究這些客套虛偽的東西嗎?所以要投其所好嘛。想到這裏,小泉井一艦長對耿子奇說道;“如果,耿子奇對自己的安危表示擔憂的話,我將給你安排人員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你覺得行嗎?”
耿子奇說;“保護我這個俘虜嗎?不必了。我看腰間的這個繩索,比你們派的人要可靠的多呢。”小泉井一艦長又妥協道;“要是你覺得派人保護你不妥當的話,我可以交出鬆島號巡洋艦的指揮權,讓你擔任這個軍艦的艦長,你覺得怎麼樣?”
“讓我當艦長?”
“是的,要知道,現在的鬆島號巡洋艦可是整個日本聯合艦隊的旗艦呀,權利大得很呐。”
“艦長,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對我如此的重視,如此的抬舉?”耿子奇覺得很納悶,他猜測小泉井一艦長是不是想把我帶到日本當人質呢?或者是怎麼樣?所以,耿子奇忍不住直截了當的問起小泉井一司令官。
小泉井一艦長認為既然耿子奇這樣問了,直接告訴他好了,這樣的話可以讓他徹底的放心,解除內心的防範。想到這裏,他就對耿子奇說道;“我們的天皇陛下有一個打算,想讓你臨時擔任大日本的天皇,並兼任日本海陸軍大本營的大元帥。”
“啊,讓我臨時擔任日本天皇?那麼天皇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要去哪裏?或者是天皇發生不測了嗎?要不就是駕崩了嗎?”耿子奇一連串的問題,讓小泉井一艦長難以回答。這些問題,小泉井一也根本無法回答耿子奇。
“具體情況,我不太了解。我是接到日本首相尹騰博文的電令,才知道這個的事情。首相讓我務必找到你,並且把你安全的護送到日本、這就是我所要幹的事情。其他的我一概不知。耿子奇,從現在起,你的安全就是我最大的職責,我要讓你秋毫無犯的到達日本。因此,我請你務必將腰上係的繩索解開。”
“你是在給我設套讓我往裏鑽吧?”耿子奇認為日本天皇居然讓他來擔任天皇,簡直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太離譜了。“這個事情的真偽,我無法考證。隻能是到了橫須賀軍港,我才能解開這個繩索的。否則的話,我是不解的。因為你們日本人太狡詐了,不得不防呀。請艦長諒解。”
為了對耿子奇的生命安全負責,也為了日本聯合艦隊的所有戰艦順利的返回日本。小泉井一艦長雖然對耿子奇的固執表示無奈之外,隻能是采取其他的辦法了。他認為,還是采用秘密手段,將那枚魚雷的引信拆除掉,即便是耿子奇拽繩索也無濟於事。
這麼想著,小泉井一艦長馬上讓炮長石原小竺少佐和參謀安倍見三中佐,來到指揮艙。對他們說;“你們倆,先在要給我完成一個讓大日本帝國都覺得無上光榮的事情。”石原小竺少佐心急,馬上就追問起讓他們完成什麼事情。“艦長,什麼事情?”
“派你們倆拆除那枚唯一的魚雷的引信,你們能做到嗎?”小泉井一艦長直截了當的對部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