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海戰進行的怎麼樣了?”小泉井一艦長突然問道。他目前最關心的還是海戰,至於脖子問題,現在有軍醫正在給他打上繃帶,在打繃帶之前,裏麵已經放了三塊小木片,因為軍醫懷疑艦長小泉井一中將的脖子有點骨頭錯位,所以先講究著給他打上繃帶。為安全起見,裏麵還放上了三塊小木片,來保護脖子骨。
“將軍閣下,據我觀察,敵艦已經開始撤離戰場了。”參謀安倍見三中佐將望遠鏡遞過來,說道。在一旁的石原小竺炮長到不是這樣認為,他覺得肯定是北洋水師又在玩什麼花招呢。於是,他上前一步,闡述了自己的見解;“艦長,敵艦會不會是假撤退呢?如果要是真撤退的話,為什麼旗艦定遠艦要落在整個艦隊的後麵呢?”
“有道理!”小泉井一艦長點點頭,對炮長石原小竺少佐的見解表示興趣。這讓參謀安倍見三中佐很不以為然。為了維護自己參謀的權威地位,他進一步說道;“將軍閣下,眾所周知,旗艦定遠號巡洋艦已經將臨時旗艦的指揮權交給了濟遠艦,該艦之所以拉在北洋水師艦隊的最後位置,隻不過是因為其動力係統出了問題而已,根本不是某位門外漢所說的是一種戰術上的考慮。”
“你怎麼判斷出定遠艦的動力係統出了問題?”小泉井一艦長反問參謀安倍見三中佐,他需要的是理論依據,還有分析科學合理的判斷和推論,他不想聽猜測或者是懷疑之類的話,這樣的話,無非是一堆屁話廢話而已。
“將軍閣下,按理說,定遠艦上麵有大清帝國的皇帝,還有幾個重臣,包括了總理大臣李鴻章和軍機大臣翁同龢在內的重量級大人物,所以,保護這些大人物的安全是當務之急,也是重中之重,身為北洋水師的提督的丁汝昌不能不為他們的安危所擔慮,勢必要加快馬力,全速引退才是,可是,我們看到的卻是落在後麵,這就說明了一個道理;既定遠艦的動力係統出了問題。使得定遠艦不得不慢慢行駛。”
“有道理!”小泉井一艦長點點頭,露出滿意的微笑。好,這才是我的參謀,很是專業,分析問題頭頭是道,條條入理。他手拿望遠鏡又看了看遠處海麵上,吐著滾滾黑煙,劈浪行進的定遠艦,很是讚同參謀安倍見三中佐的見解;“敵艦定遠號的動力處問題,我們應該趁這個絕好的機會,劫持北洋水師的旗艦定遠號!”
“將軍閣下,萬萬不可。”參謀安倍見三中佐說道;“敵艦雖然動力係統出了故障,行不快,但是該艦的火炮係統沒有問題,如果我們硬是要劫持的話,按照我們鬆島號巡洋艦上火炮的規模,還不足以製服定遠艦,畢竟這艘重型裝甲艦的防護裝甲很厚,一般的炮彈很難打穿,除非用魚雷攻擊方可。”
“那就用魚雷攻擊吧。”
“將軍閣下,你的目的在於劫持定遠艦,劫持定遠艦的目的在於劫持該艦上的特殊人物,比如說大清帝國的皇帝,還有總理大臣和軍機大臣,以及北洋水師的提督等,如果用魚雷攻擊,勢必將該艦擊沉,就什麼目的都達不到了。如果僅僅是擊沉定遠艦的話,我們的魚雷發射裝置還在別人的手裏控製著呢。”
“誰的手?”小泉井一艦長威嚴的問道。
“耿子奇。”參謀安倍見三中佐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一個人的名字,這馬上讓小泉井一艦長微微震動了一下。“耿子奇?他現在難道就在我們的魚雷發射艙嗎?”小泉井一艦長感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不願意相信自己戰艦上的魚雷發射艙會有別的人控製著。
“將軍閣下,我不得不說,你所擔心的正是如此,耿子奇現在已經在魚雷發射艙了。”
“什麼?簡直是胡鬧!沒有我艦長的命令,是誰敢讓他進入魚雷發射艙的?”
“將軍閣下,這個問題,你問炮長石原小竺少佐吧,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參謀安倍見三中佐這會兒該在心裏偷著樂了。你石原少佐不是想要取代我嗎?那麼先讓小泉井一艦長修理你一下,幹脆讓別人取代你吧。
“石原少佐,這是怎麼回事兒?”小泉井一艦長質問石原少佐。
石原少佐隻好將耿子奇跟他簽訂合同的事情,給小泉井一艦長說了。
“什麼,你背著我竟然跟敵人,而且是我們的頭號敵人簽訂合同!”小泉井一艦長勃然大怒,一步步的逼向石原少佐,石原少佐也驚恐的一步步的往後退去。小泉井一艦長的脖子因為打著繃帶,所以不能低頭,隻能平視著前方,而石原小竺少佐的個子矮小,如果小泉井一艦長不低頭,幾乎看不見他質問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