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西京丸很厲害,可是我在日本聯合艦隊偷襲北洋水師之前,投誠日本的時候,曾經用我的軍艦重創過西京丸號,如果不是彈藥缺乏的話,我會一舉擊沉它的。”耿子奇說這話的時候,小泉井一艦長的臉上浮現出難堪的神情來。
“啊,那是一個很蹩腳的艦長,你和西京丸號交鋒的時候,我已經高升到聯合艦隊當副司令了,並且兼任這艘日本主力艦鬆島號的艦長了。如果我當時在西京丸號的話,怎麼也不能讓你占便宜的。至少我們可以打個平手。好了,咱們不要討論那個問題了。可憐的西京丸號,還是最後被你們給擊沉了。想想也很可悲呀!”
“對,西京丸號,是我指揮北洋水師的戰艦給擊沉的。這次海戰,我們北洋水師一共擊沉你們三艘主力艦艇,看來,你們的聯合艦隊還是二流貨色,包括你曾經當過艦長的西京丸號炮艇。”耿子奇說,他有意的想激怒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
“所以說,我很佩服你,你太神勇無比了!竟然在一次海戰當中,在我們日本聯合艦隊突襲北洋水師艦隊的時候,迅速扭轉戰局,一舉擊沉我們三艘主力戰艦,這不能不說你指揮有方。正因為如此,我才很賞識你,並且今天能夠把你請到我這裏來,就是日後能夠讓你統帥我們的聯合艦隊,來攻擊北洋水師!”
耿子奇在內心當中罵道;小日本鬼子,做夢去吧!想讓我來當日本聯合艦隊的司令官,看我不把你們日本海軍的家底都揍到太平洋的海底深處,作為大鯊魚的鐵窩兒才見怪呢。但是,他表麵上卻說;“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如願以償當上日本海軍元帥了?”
“怎麼不能?”小泉井一艦長的眼睛有點發紅了,有點像是賭徒的眼睛。在投入賭資之後,那種期待著開盤後發誓要賭贏的心態的那種眼神,看著耿子奇說;“剛才我讓你猜我下一步想幹什麼?是不是?對,你說你猜不到,實際上很簡單,就是劫持你們的定遠艦!”
“劫持定遠艦?”耿子奇倒吸一口氣。好家夥,好大的胃口呀!隻有輸紅了眼的賭徒才做隻有的孤注一擲的瘋狂舉動。“是的,我要把定遠艦艇上參加檢閱的光緒皇帝,還有大清帝國的總理大臣李鴻章和軍機大臣翁同龢,當然也有北洋水師的提督丁汝昌等大人物一並連同定遠艦一起,帶回到我們的日本。”
“啊,這個瘋子,竟然想到如此瘋狂的主意,八成他不是喝醉了,就是原本就是一個神經病患者!”耿子奇心裏開始活動起來,他都想趁小泉井一艦長不注意的時候,抓住他的腦袋,重重的碰在方向舵的堅實的木輪尖尖上,讓這個瘋子的瘋狂就此結束。
但是,這個時候,鬆島號的參謀安倍見三走進指揮艙,對小泉井一艦長說道;“報告將軍閣下,我們抓來的人當中,還有兩個中國女子,她們要求把釋放她們,因為她們口口聲聲稱自己是非戰鬥人員,到底怎麼樣處置這兩個中國女人,請將軍閣下指示。”
“兩個這個中國女人,啊,我最喜歡中國女人了,”小泉井一艦長說到這裏,對耿子奇說;“你是我請來的客人,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認為我該怎麼樣處置這兩個中國女人呢?”耿子奇說;“日本不缺女人,我看還是把她們放了,她們既然是非戰鬥人員,那麼就是說,她們是老百姓,老百姓是不應該被抓起來的。”
“可是,這兩個女人發射魚雷,擊中了我們的扶桑號戰艦。”參謀安倍見三中佐這個時候,插了一句話進來,頓時讓小泉井一艦長的眼睛重新又充血了;“什麼?這是什麼樣的中國女人,竟然用魚雷把我們的扶桑號戰列艦給送到大西洋的海底了,快帶她們上來,我要好好的看看她們的麵孔,看看她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且慢,”耿子奇想替白梅和迎荷開脫的說道;“是那兩個女人處於好奇,帶著玩耍興致無意間發射魚雷的,此前,她們什麼叫魚雷都沒有見到過。當時,魚雷發射管正好沒有人,那兩個女人也正巧走到那裏,看看沒有人,大概身上哪個地方癢癢了,就蹭癢癢,結果發射了魚雷,而且一不留神就把你們的扶桑號擊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