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姑娘的?我的怎麼不知道?”昭倉小本少尉滿腹狐疑的說道。
“八嘎,是那個褲襠破了的女人,你難道沒有看見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嗎?”
“確實沒有,艦長!”少尉說道,他為了自己能擺脫掉被艦長槍斃的危險,就急中生智想出來一個辦法搪塞道;“艦長,我倒是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女人說不定正在我們軍艦的那個地方藏著呢,要不我去給你找找看?”
“要西,快去!快點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到!”艦長大聲的喊道。
“是,艦長,堅決找到那個褲襠破了的女人!”少尉炮長也大聲的回答道。然後也借機跑掉了。
但是,小日本要找的那個褲襠破了的美女,早就已經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軍艦——濟遠號巡洋艦了。這個時候,在軍艦上,他們正在被當做靶子,站成一排,接受女子服務隊的那些娘們的射擊考驗。那些被當做靶子的,正是犯了軍規的那些官兵。
在這些官兵當中,方大人和劉不孬站在最中間。白梅和迎荷站在他們的旁邊,然後就是那幾個炮手。迎荷的褲襠還在飄蕩著布片兒,她回到艦艇上,曾經要求二副給她換一套新的水兵服,但是遭到了拒絕。理由是耿大人所提出的第二條考驗還沒有進行完畢,違反軍規的人是沒有任何借口來逃避將要進行的射擊考驗的。
“沒關係,反正,她們也打不著,我們的姐妹們,咱們不知道嗎?連槍也沒有摸過呀。”白梅安慰著迎荷說道。迎荷摸摸褲襠開裂,露出的臀部,也表明了她的擔憂來;“這樣挺別扭的,你想想風吹著很涼的,要是拉稀怎麼辦呢?”
“拉不了稀的,放心好了。”白梅說。
“但願拉不了稀,也但願她們打不中。”
女子服務隊的十一個女戲子,每人手裏都端著一杆長槍,瞄準著那些違反軍規的官兵。女子服務隊的隊長瘸狐狸手裏也端著一杆長槍,嘴裏還含著一把哨子。他給女子服務隊的成員說,隻要聽到他哨子一響,就開槍。
這個時候,瘸狐狸突然發現迎荷的褲襠破了,並且褲襠的花布片兒在隨風飄揚。這倒是很有趣兒,瘸狐狸禁不住笑出聲來,結果他忘記口裏還含著口哨,結果口哨響起來了。口哨一響,震耳的槍聲也稀稀拉拉的響起來,子彈嗖嗖的從接受考驗的違反軍規的部分官兵頭頂上飛過。
“我沒有讓你們放槍,你們怎麼不聽指揮呢?”瘸狐狸止住笑,嚴肅的對女子服務隊的女戲子們說;“不是說好了,哨子一響,就放槍的嗎?”有一個女子說;“瘸隊長,你不是吹了口哨,我們才放槍的嗎?”瘸隊長說;“那不算,我在笑,結果哨子就響了,不算數的!”
二副過來了,嚴肅的對瘸狐狸說;“你們別稀稀拉拉的,這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耿大人要是知道你們當兒戲,會怎麼樣?會不會把你們當成靶子呢?好吧,你們剛才不算數,重新開始。這會兒可要當回事,明白嗎?”
“明白了。”瘸狐狸說道。
“明白就好,快執行吧。”二副說道。
但是,還沒有等女子服務隊的真槍實彈進行射擊呢,充當靶子的人當中,就有人舉起手,大聲的報告說道;“報告,有人拉稀了!”
“什麼?還沒有等正式射擊呢,就有人嚇得拉稀了?是誰這麼不爭氣呀?”
“報告,是迎荷。”
什麼,就是那個長的跟一朵花似的美女,在剛才的一排槍響過後,居然給拉稀了。二副馬上跑過去一看,甲板上一攤黃色的東西,雖然有海風,但是依然有股臭味撲鼻而來,熏得二副捂著鼻子倒退了幾步,但是有一種欲望驅使,讓他退了兩步,又前進了三步。美女拉稀,很難得,臭點算什麼?
持這樣的想法的不僅是二副,就連方大人和劉不孬也都把嘴放下了,剛才也不怪他們,因為鼻子的嗅覺聞到異味,本能的把手掩鼻是可以理解的行為。現在,他們把手一致放下,說明對同一戰壕的戰友的一種無聲的鼓勵。當然也是對美女身上排出的臭味,表示很大的好奇和探究。
白梅也放下了手,她距離迎荷最近,叫下的那堆糞便,讓她惡心。臭氣熏天,幾乎讓她倒下,但是,起初是她極力安慰迎荷說,不會拉稀的,放心吧,結果怎麼樣呢?槍聲響過之後,就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連氣帶稀湯的就從身邊的戰友的開裂的褲襠,噴湧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