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奇剛回到了濟遠艦上,大副和二副忙問道;“怎麼樣?你見到日本天皇,他怎麼說?”耿子奇說;“他都答應了我提出的條件。修複我們的軍艦,並且給我們配備彈藥和生活給養,還特意安排我們在日本遊玩幾天呢。”
大副說;“啊,還有那麼好的事情?小日本難道是發慈悲了嗎?”耿子奇說;“我想,小日本的心歹毒的很,日本天皇之所以發慈悲,大概是想利用我們吧。反正不管怎麼說,先給我把軍艦修好,把我要的東西補足再說。”
二副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他說;“這個日本天皇是不是人呀?你看清他的模樣了嗎?不是神吧?”你問那個日本天皇是不是人?怎麼不是,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不過,我認為他好像是民間的屠夫一般,長相很凶,黑胡子,簡直像是中國古代傳說當中的凶神惡煞似的。”
水手長聽了,腦袋一縮;“媽呀,那麼可怕!”
二副瞪了水手長一眼,說;“怕個球呀,他不也是肉長的嗎?瞧你這副熊包樣兒,如果見了日本天皇,你保準尿褲子呢。”水手長嘟囔道;“誰尿褲子還不一定呢。”二副說;“你個球的,還不服氣咋地?”耿子奇看看兩個人又要為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抬杠,就說;“得了,他是人是鬼,跟我們有什麼相關,反正我們這回兒是占了大便宜了!”
炮長劉不孬興奮的說;“對,能免費在日本旅遊,海吃海喝,又不花我們一兩銀子,不吃白不吃,不玩白不玩,我還聽說日本娘們兒很特別,很騷,上了岸,我非幹他幾個日本娘們兒,圖個痛快!媽的,不幹白不幹!”
耿子奇白了他一眼,說道;“好,你有本事,你就幹,別幹岔了氣就行,別耽誤了我們打日本就行!”炮長劉不孬說;“怎麼會耽誤?大家想想,我們吃日本人的,喝日本人的,幹日本人的女人,用日本人給我們配備的炮彈,幹日本個狗日的,你們說爽不爽?”
“爽當然爽了,怎麼不爽?大家想想,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人家白送你炮彈給養,白給你吃白給你喝,還外加白給你玩兒,然後咱們反過來再收拾狗日的,這才是我們假投降,真占鬼子便宜的用意呢,眼看著目的達到了,當然是爽歪歪了。”耿子奇說道。
大副突然想起一件事,問耿子奇道;“哎,日本人不是問你要日本天皇嗎?你是怎麼應付日本人的?”耿子奇說;“我就說沒有看見,我還故意反問日本天皇,我說,皇後不是在你們皇宮裏嗎?幹嘛要問我?”大家聽了,都笑起來了。
大副說;“日本人在我們軍艦都偷雞摸狗般的尋找了兩遍,都沒有找到日本皇後和那個軍醫,我們還是讓他們離開軍艦吧,省的以後找麻煩。”二副也說;“就是,我就看不慣那個特高課的課長叫什麼大浦有和的日本人,跟條狗似的,在咱軍艦上這聞聞那瞅瞅,還有那個特種部隊長叫什麼高島的少將,也是耀武揚威,趾高氣揚的,就好像這是他們家一樣。”
耿子奇說;“就讓日本看唄,反正他們有不到。日本人就是打死他們,也想不到我們讓那兩個寶貝,加入了我們的女子服務隊,正好去日本旅遊,可以讓瘸狐狸趕排一出折子戲,化了妝,誰能知道呀?”水手長說道;“嘿,這個主意可真叫絕,反正混在裏麵唱大戲,沒個角兒塗抹的跟大花臉似的,你就是扒在跟前,也認不出來呀!哈哈哈!”
大副說;“小點聲,別讓那個日本漁民聽到了。”二副說;“那個日本漁民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還正要找他呢!”炮長劉不孬說;“那個日本漁民鬼鬼祟祟的,我看不像是好鳥兒,他這兩天沒事,老是往我的炮台和彈藥艙跑,也不知道他瞎瞅瞅什麼?”
耿子奇說;“日本人很狡猾,我也是對這個人產生了疑心,所以皇後和軍醫的安排,就有意避開那個叫片山的漁民。反正,我們要高度警惕,即便是日本人讓我們上岸到處轉轉,名義上是免費旅遊,實際上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們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時刻提防著日本人才是。”
他們正說著,橫路參謀長帶著兩個沒有穿日本軍服的日本人來了。橫路參謀長對耿子奇說;“我們天皇陛下格外對你們開恩,讓我們的皇宮的宮內大臣土方久元來安排你們參觀皇宮。還有這位,是我們伊藤博文首相的文官秘書山根信負責你們的衣食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