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讓他跑,哪怕是走,他也不能夠了,因為他的全身都癱瘓了,仿佛是被抽了筋似的,軟綿綿的渾身一點勁兒也沒有,當然除了身體唯一的地方,還是蓬勃向上,力大無比,但是那是要用對地方的,就像是拖拉機上的零件就是配拖拉機的,你要是配在飛機上,飛機非得一頭栽下來不可。
“你看了沒有?”
“我......一直在看......”
“有沒有問題?”
“還沒有.......看完呢!”川端小康上尉喃喃的說道,好像是在說著夢囈的話一樣。現在,他的膽子好像有點大一點了,不在像開始看到皇後玉體第一眼的那樣膽怯了。既然皇後讓看的,那麼就看個明明白白,認認真真的,幹軍醫的還有什麼不能看的?
既然要看,就要看得仔細,絕不放過哪怕是一個痣大的地方;既然要檢查,就要把眼睛湊到皇後玉體的跟前,瞪大瞳孔,把對方的哪怕是汗毛長勢情況,都要看得分明才行呢。但是,這樣看要非很多時間呀,這個時候,他抬頭看看皇後的眼睛,皇後的眼睛就從來沒有離開過英俊的上尉的眼睛。
所以,川端小康軍醫從皇後的眼睛裏,讀到了一種鼓勵,一種期待,一種信賴。在這樣的氛圍下,年輕的上尉不敢懈怠,以公帶私的把個少女般的皇後之嬌豔的玉體,看得是一絲不苟。還是在東京醫科大學學醫的時候,川端小康看過玻璃瓶裝得女人的標本。
那些標本為了供醫學研究,都得用放大鏡來看。現在,這個昔日的東京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了放大鏡,抖抖擻擻按在皇後的玉體上,察看起來。啊,十九歲的少女的身體多麼的神奇,多麼的驚人呀!
肌膚裏仿佛都蘊含著水分,飽滿而富有彈性,好像一碰,就會噴出水來。毛孔裏汗毛林立,簡直可以用茁壯成長幾個字來形容。凸的地方,光亮閃爍,凹的地方,柔軟無比。多麼的美妙,多麼的嫵媚,多麼的可人,多麼的珍貴呀!
“軍醫,你檢查出來什麼名堂了嗎?”皇後看見上尉竟然拿著放大鏡,在她的身上看了又看,無不挪揄道。她雖然隻有十九歲,但是也是一個孩子氣很濃的女人,盡管是皇後了,如果不是這個角色的話,她還是一個待字閨中,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少女呢!
人就是如此,真是無法言語,就像是茫茫大海當中的魚類,品種無限,都叫魚,但是有的是小魚,比如說金槍魚,有的是浩大無比,比如說是大鯨魚。現在,擺在川端小康軍醫麵前的就不是金槍魚,而是大鯨魚了。所以,自己也是魚,不過是比金槍魚稍微大一點而已,要對大鯨魚懷有敬畏之心才對。
幹軍醫也好也不好,好就好在能夠超脫與兩性之間,客觀的評價和審理一個身體,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都需要客觀的來對待。不好之處,就是有的時候,是強人所難。很多時候,都是被迫的進行自己所不原意的事情。
比方說,眼下就是一例。檢查皇後的身體,起初是自己不情願做的事情。但是皇後自己非要讓川端小康軍醫來檢查,而且是她自己一下子,很利落的解開了名古屋結,刷的一下,如同是被照相館裏的一盞鎂光燈啪的一閃,亮開了酮體,你能不眨眼?讓你檢查,你不檢查;讓你看,你不看,能行嗎?
這就是無奈,這就是被迫,反正若是哪個長官,假如在這個時候,闖到治療艙,看到川端小康軍醫手裏拿著一個放大鏡,正在慢條斯理的,聚精會神的看著皇後的玉體,難道不會驚愕?難道不會嚇得尿褲子?難道不會拔出手槍來,給上尉的身上穿幾個窟窿?
但是,且慢!這一切都是皇後自己願意的。是她開懷讓你檢查的,當然拿放大鏡是出乎皇後的意料,但是這也體現了軍醫的認真,體現了上尉的一絲不苟,這是好事,說明這個川端小康軍醫,是本著高度負責的精神,來給皇後治療並檢查的。何罪之有?
所以,如果哪個軍官膽敢拔槍,就先叫他的腦袋搬家!反正是姑奶奶在此,哪個敢冒犯?姑奶奶要亮自己的玉體,給一個英俊小生看看,也是表現深宮裏的萬人之上的女人的枯燥和單一,把自己的身體適當的亮給一個自己覺得視覺舒服的男人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