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景卻被劉比縣令看在眼裏,氣在心上,這是從何方闖來的一個外國莽漢?難道他就不知道這裏正坐著一個大清帝國的命官嗎?豈有此理,簡直是沒有王法了!“來人呀,給我把這個毛賊轟出去,或者給我綁了,拿下!”
可是,劉縣令喊了半天,卻無一人應答。而那個應該應答的人——史總差卻依然陶醉在肥碩腳丫帶給他的溫情和刺激當中,全然沒有聽到縣令的召喚,即便聽到了,他剛才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毛賊的拳頭,現在還頭腦發昏呢。
“你是何人?竟然敢闖入縣令大人的包廂,大膽!還不退下!”縣令大人怒斥查理教官。以為自己的一聲怒喝,足以把這個毛賊給嚇跑了。可是,對方連理他的功夫都沒有,依然我行我素,甚至當著劉縣令大人的麵,要剝下飛煙褲子和恨桃的衣服,這不是明擺著目無領導,目無國法了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氣憤之極的劉比縣令抓起酒瓶子,就要砸向黃毛渣渣的腦袋上,但是,酒瓶子還沒有挨到黃毛的腦袋上,自己卻被飛來的一記勾拳,當即打在腮幫子上,也猝不及防的倒在地上,正巧摔在恨桃的另外一隻腳上,才沒有來個腦震蕩。反而親自品嚐到了女戲子那肥碩的腳丫。
好嘛,一個人啃一個腳丫,恨桃的雙腳就這麼承包了,就讓查理教官負責搞定上麵就得了。一時間,縣令大人和史總差麵對麵的躺在一起,摟住腳丫在啃,全然沒有地位之差,隻有欲望的驅使和酒精的作用,讓他們覺得地麵反而更親近,更安全。
在這個時候,查理教官一下子擁有了兩個中國花姑娘,那種興奮勁兒別提了,他左手抱一個,右手攬一個,一隻腳還踏著縣令大人的脊背,另外一個腳踩著史總差的臀部。這樣的形象很是威猛,有點像占領者的姿態。
不過,這樣的姿態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顛覆了。首先顛覆查理教官的是兩個中國花姑娘。飛煙和恨桃最恨外國人了,尤其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以救世主的樣子出現的那種外國毛賊。現在,這個兩手都長滿了黃毛的老外,莫名其妙的闖了進來,一拳一個不僅打倒了縣令大人,還用腳踏上我們的父母官。
非但如此,他還肆無忌憚的用手摸,有嘴親,用身體接觸飛煙和恨桃,先是把毫無防備的恨桃的胸抓得喊聲震天,接著又企圖把驚恐萬分的飛煙的褲子扒掉,幸虧查理貪得無厭,兩個手同時對付兩個女人,所以延緩了脫掉褲子的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女戲子準備要反抗了。飛煙用眼神給恨桃使了個眼色,恨桃拿出她的殺手鐧,用一雙肥碩的手,朝著查理的褲襠,就是奮力一拽,外國毛賊的家夥大,目標也大,隻要拽住,用勁的往下使勁就行了。
這一招果然有效,把個猝不及防的查理疼得頓時彎下了腰,兩個毛茸茸的爪子也不由得鬆開了。趁此機會,飛煙抓起桌上的空酒瓶,照著外國毛賊的腦袋就是一記,隻聽的啪啦一聲,玻璃瓶子碎了的聲響,查理的腦袋再牛逼,也經不住這麼一下子。
結果可想而知,查理沉重的倒在了地上,腦袋上有個小口子,泊泊的在往外流著鮮血......劉縣令的背部的大腳挪開了,史總差的臀部的大腳也不見了,他們很驚訝的看到,隨著一聲沉重的如麻袋墜地的聲音,查理的那張痛苦不堪的臉,都擰到一起去了。眉毛鼻子都成了T型了。
劉縣令和史總差因為危險已經解除,就同時爬起來,看到飛煙的手裏還握著一個殘缺的酒瓶把子,恨桃的手上還在用力的在桌布上擦著手上的汙穢的東西。怎麼回事?手上哪來的汙穢的東西,原來,恨桃那麼一用勁兒,查理疼痛難忍,小便都失禁了。
看來,老外是外強中幹,也不是那麼神乎其神,不可戰勝。瞧,兩個女人,就那麼用勁一拽,那麼一酒瓶子,就把看似魁梧健壯的外國毛賊,給製服了,而且還讓他帶著濃厚的酒勁兒,去夢境當中的女人國裏盡朝暉了。
“來人呀,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給老子綁了!”縣令抖抖身上的飯渣兒,摸摸鼻青臉腫的地方,又恢複往日的威風。縣令怎麼吆喝,隻有史總差。史總差準備聽候縣令大人的吩咐,剛要做出應答,這才發現嘴有點痛,吐出來一點鮮血,原來是查理的那一記勾拳,將他的嘴唇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