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又要裸身了,劉比縣令有點驚慌失措道;“哎,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堂堂的縣衙門,不是你們胡鬧的窯子,我是你們的父母官,不是你們的嫖客。快給我住手!”那兩雙手非但沒有停歇下來,反而變本加厲,一雙纖細的手,很利落的解開了衣襟,然後一雙肥碩的手,很快跟進,刷的一下,劉比縣令的排骨胸就暴露無遺了。
然後就是兩個女人,舞動著劉比縣令的官服,在大炕上瘋狂起來,鞋也不脫,繞著縣令大人,又是笑又是跳,縣令想爬起來,被恨桃一腳踢翻,縣令想掙紮著做起,被飛煙一把推倒。縣令大人氣急敗壞,麵對兩個女人,他毫無辦法。
想發怒吧,又怕到手的鴨子給驚飛了,放縱她們吧,實在是張狂的不行,自己的縣太爺的威嚴可以所說是一落千丈了。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劉印官和沙錄事出現在門口。他們一看見縣令大人的休息室,成了兩個跳梁小醜的舞台了,頓時大驚失色。
當劉印官和沙錄事看到躺在炕上,赤裸著上身,官服被兩個女戲子拿在手裏,在天空上揮舞的時候,更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還是劉印官反應快一點,疾步走進休息室,對著兩個女戲子,大聲嗬斥道;“這乃是縣衙門縣令大人的休息室,你們怎麼敢膽大妄為?”
兩個女戲子頓時停止了瘋狂,恨桃對著劉印堂,輕蔑的說道;“我們乃縣令大人請來的客人,你算老幾?哪個大人的褲襠破了把你這個渾球的臉給露出來了。”飛煙也說;“是呀,你們沒有看見縣令大人,正在跟我們在玩嗎?”
為了求證,劉單堂印官趕快扶起劉比縣令,說道;“大人,你在跟這兩個野女子在玩這可是當真?”劉比縣令先是點點頭,後來意識到自己畢竟是朝廷命官,怎麼能在縣衙門與兩個女戲子,如此胡鬧,這讓部下怎麼想,如果統統效仿的話,那不都亂套了?
這麼一想,劉比縣令搖搖頭,說;“快把我的官服拿來!”沙錄事馬上從恨桃的手裏奪過了那件縣令大人的官服。遞給了縣令大人。沙錄事對如此可恥的兩女人,無比憤慨,就對剛才拿著縣令大人的官服揮舞的恨桃怒目相視道;“豈有此理,我還沒有見過如此無恥之極的女人!”
劉比縣令一邊穿衣服,一邊勸阻沙錄事,說道;“算了,不知不為過嘛,念她們初犯,也就罷了。你的身體如何?”沙錄事說;“小的躺了一陣就好了,感謝大人的關心備至。不過,還希望大人好好的警惕如此無恥的女流之輩才是。”
沙錄事一連三次都說飛煙和恨桃是無恥的女流之輩,這讓兩個女戲子格外惱火。尤其是恨桃,就是她用一雙肥碩的手,在沙錄事的褲襠處迅速而胡亂的拽了一把,就讓這個忠誠的勇士直挺挺的倒地了,恢複了半天才恢複到這個摸樣,然後又來謾罵飛煙和恨桃,這讓她們忍無可忍了。
女人一旦把她們惹急了,就如同一發炮彈,“啪”的一下給炸響了。這不,恨桃就在瞬間給炸響了。她還沒有等沙錄事反應過來呢,就迅速的伸過那雙肥碩的手,用力而胡亂的拽向了沙錄事的褲襠,然後狠勁的一揪,當即沙錄事的眼白就翻了起來,接著,他就直挺挺的倒在炕上了。
在倒向大炕的同時,還念念不忘縣令大人;“大人,她們又開始發動襲擊了,你看在大清國的份上,快拉兄弟一把吧......”劉比縣令見到沙錄事已經躺在大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但是也不敢貿然去救。因為他知道這兩個女戲子若是發起淫威來,也是非常可怕地。
“沙錄事,我也遭到了襲擊,我也遭到了襲擊,你快自己起來,向我靠攏,向我靠攏!”劉比縣令趁著沙包當錄事翻眼皮的時候,朝著他呼喚道。因為他明白這個時候的沙錄事,雖然大眼睜著,但是,視線是模糊不清的,所以,他隻是君子動口不動手,站在哪裏窮咋呼呢。
可憐的沙錄事,又一次光榮的負傷了,倒下了,就讓他好好的躺一會兒吧,他也許太累了,就不要打擾他好了。正在這個時候,史總差急匆匆趕來了,進門就稟報道;“大人,海天港酒家已經說好了,老板問你們什麼時候去?他們好備大菜呢。”